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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驚呆了,彼此看了看,今個喜公公沒來,大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首領太監(jiān)身上,這里就屬他最大。首領太監(jiān)說道:“殿下,恕奴婢們難以從命。宮中尚有許多事情要做,實在是沒時間背新規(guī)啊?!?/br>李玄度盯著他看:“怎么?你們的事比本宮的事還重要?”首領太監(jiān)微微低頭:“自然是殿下的事比較重要。”正要說話,喜公公突然來了。“老奴給皇后殿下,各位侍君們請安?!毕补f道。李玄度點點頭,將新規(guī)親自送到喜公公手上:“喜公公,這是本宮和各位侍君們新制定出來的后宮規(guī)章制度。還望公公傳達給司禮監(jiān)眾人,即可實行?!?/br>喜公公道:“謹遵殿下懿旨?!?/br>說罷,拿著新規(guī)走了。大家望著喜公公遠去的背影,想說什么,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現(xiàn)在想說認字,又都晚了。“好了,現(xiàn)在開始背新規(guī)。”李玄度說道,“開歲,你先來,每人半個時辰?!?/br>陳開歲手拿新規(guī),站在最前面,李玄度等人也不在這里干巴巴地等,全都去了偏殿。正陽宮里宮殿還挺多,壞了一個還有其他的。一眾人來到偏殿,李玄度覺得大家干坐著也沒什么意思,提議玩點兒什么。玩什么是個大難題,打麻將吧,人太多了,玩撲克吧,現(xiàn)在這個時代還沒有,不過李玄度倒是將這事記在心上了,看看以后能不能做出來一副。戶外運動吧,這個朝代都有什么呢?李玄度想了一下,覺得戶外運動不太好,楊槐序和殷正都不能參加。最后,李玄度還是決定打麻將,他把想法一說,馬上遭到了反對。這些公子們與那些紈绔子弟不同,都是干正事的,在他們眼里,打麻將和賭/博一樣。李玄度道:“娛樂而已,怎么能說是賭?!?/br>多福在一旁小聲說道:“殿下,宮里沒有麻將?!?/br>連麻將都沒有?李玄度微微有些失望,那咱們該干什么去?商蘭秋道:“踢蹴鞠,這才是爺們該干的事。”李玄度之前有這個想法,但顧及那兩個不能玩的。楊槐序是那種走路喘三喘的,肯定是不能參加的,殷正雖然看起來沒別的病,但腿走不了路,如何能和他們一起跑一起跳?楊槐序看出了李玄度想法:“殿下,看著你們玩兒我也高興,我可以給你們計分啊?!?/br>“可是外面很冷?!崩钚日f道,若是再給他凍著了,可就不好了。“我多穿一些,一會兒太陽上來了,就暖和了,若是再冷我就回來?!睏罨毙蝾H為善解人意。李玄度又看向殷正,殷正沉默了半晌后才道:“我可以給你們當守門員?!?/br>既然這樣,便沒有人再反對。李玄度顯得很興奮,問多福:“宮里哪里有踢蹴鞠的地方?”“宮里確實有,但是在前殿,”言外之意他們是不能去的,“不過永春園那邊有一塊很大的場地,倒是可以玩兒得開。”李玄度道:“那你去那邊布置一下,簡單弄一個球門,再去弄一個蹴鞠過來?!?/br>多福答應著,先行去了。穿成這樣的寬袍大袖很不方便,各宮侍君便回去換短衣去了。李玄度換好了衣服,去找陳開歲。告訴他一會兒要踢蹴鞠這事,陳開歲下一個便是花朝,等時辰到了,花朝便會來接替他。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到全了,一共12人,除去楊槐序11個,要是再來一個人就好了,李玄度叫多福上,多福都快哭了也不敢。最后只好作罷,11個就11個吧。李玄度決定采取手心手背的方式分伙:“大家圍成一個圈,我喊一二三,咱們一起將手伸出,手心和手心一伙,手背和手背一伙。”大家對這個分伙方式都比較新奇,躍躍欲試。李玄度又想到了一個主意:“咱們贏點兒什么吧,要不然也沒什么意思。雖然有一隊會有5個人,有一對會有6個人,但人數(shù)多的那對不一定會贏,人數(shù)少的那對不一定會輸?!?/br>眾人都表示同意,李玄度想了下,贏點兒什么呢?要那種既有意思的,又無傷大雅的,最后他決定,哪隊輸了,就要輸?shù)哪顷犆總€人都表演一個節(jié)目。小時候在孤兒院里做游戲就是這樣的,李玄度還記得自己什么都不會,一輸了,就給大家朗誦一首古詩。馬上分出伙來,李玄度,花朝,商蘭秋,陽止,殷正一伙兒,柳鶯時,烏蜩,林長夏,南宮月夕,沈暮商,宮長至一伙兒。李玄度問楊槐序:“槐序,你選哪隊?”“我選殿下那隊。”楊槐序說得毫不猶豫。李玄度笑道:“輸了可別怪我,你也得出節(jié)目的?!?/br>楊槐序也笑笑:“我相信殿下。”蹴鞠馬上開始,柳鶯時道:“事先說好,你們會武功的可不許使武功?!?/br>得到一致同意后,蹴鞠馬上開始。楊槐序裹成一個球,手里拿著湯婆子坐在一旁看著。商蘭秋帶著球毫不費力地在場上靈活地跑來跑去,烏蜩緊緊跟在他的后面,眼睜睜看著他離自己越跑越遠,林長夏跑得快,幾步追到了他,沈暮商也從側(cè)面追來,與林長夏一起將商蘭秋攔截住,商蘭秋馬上把球傳給了不遠處的陽止。陽止帶著球繼續(xù)跑,被南宮月夕截了胡。“快點兒!快點兒追上!”商蘭秋大聲喊著。南宮月夕帶著球,往球門處跑,花朝從前面截住,但沒有將球攔下,南宮月夕繼續(xù)跑,急的商蘭秋在后面嗷嗷喊,邊喊跑得也愈發(fā)快。柳鶯時在后面大喊:“不許使武功!不許使武功!”眼看著離球門很近了,李玄度終于將球接下,又帶著跑。沈暮商和烏蜩兩人又去尾追李玄度,順利將球截下后,柳鶯時帶著往球門跑。眼看著離球門只有一步之遙,李玄度這隊已是無能為力,李玄度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喊著:“攔?。r??!別讓他進球!”柳鶯時抬起腳來,一踢,殷正的輪椅此時變得特別靈活,像是他的雙腿一樣,他滑動著輪椅,特別耍氣地一招,將球穩(wěn)穩(wěn)當當接在手中。“啊啊啊啊??!沒進!太好了!”李玄度都要喊瘋了,朝著殷正做了個手勢,又朝著楊槐序做了一個手勢,楊槐序笑著回了一個和他一樣的手勢。一玩起來大家都瘋了,盡情地跑著喊著,似乎也在宣泄著入宮以來的所有怒火與怨氣。一群少年在肆意地揮灑著淚水,不知疲憊地奔跑著。很快,商蘭秋射中了一個球,李玄度等人高興地要瘋了,嗷嗷喊著。李玄度巧合與商蘭秋最近,倆人擊了下掌。李玄度跑過來的時候迎面遇見了花朝,又與花朝擊了個掌。“別動,”他突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