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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對他生出了嫉妒與怨憤,可是人家呢,這在她看來比命還重要的一切,對人家來說,不過只是人生中必要時候可以拋棄的一份興趣,人家不做這個教授了,外面還有更大的世界等著他。做學(xué)問上是很重要,可因為做學(xué)問而失去了自我,那還能創(chuàng)造出好的作品嗎?看了那么多書,她這么多年卻是走入了一個故步自封的死局。她確實是,把路走窄了啊!此刻正在奶茶店接到殷無咎,帶著他逛校園的溫決,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隨手的一通電話,不僅解決了汪權(quán)的麻煩,同時還喚醒了一個執(zhí)迷不悟了大半生的失途女人。溫決帶著殷無咎一路漫無目的的走著,行到校園優(yōu)秀學(xué)子墻的時候,殷無咎停下來隨便看了看,竟然就看到了溫決的照片和資料。上面的照片是溫決畢業(yè)時候拍的,他比其他學(xué)生早入學(xué)兩年,畢業(yè)的時候也才二十歲,照片上的他看起來很年輕,眼神里還帶著少年人的青澀,那種青澀,是殷無咎此前從來沒有在溫決身上看到過的。他比溫決小了太多歲,即便初相識的時候,溫決那副殼子只有十幾歲,但那殼子里的靈魂已經(jīng)是個三十歲的成年男人了,再加上后來的歲月打磨,要仔細(xì)說起來,溫決的心理年齡都快奔五十了。殷無咎盯著上面的照片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心里憶起溫決以輕描淡寫的語氣同自己說起過的一些往事,不由得想:他的父親對他不親厚,繼母兄弟又恨不得他死,他的少年時期,一定十分的孤獨和艱難吧。而自己的少年時期呢?殷無咎細(xì)細(xì)想了想,雖然兒時曾有血仇,卻是有依有靠,是被用心呵護(hù)著成長起來的。畢竟在知道那些真相之前,他從沒覺得師父對他有過一點點的不好。師父他,又可曾有過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我大學(xué)就是在這里念的,后來出國留學(xué),歸國后又回到了這里教書,現(xiàn)在一想,都過去這么多年了?!睖貨Q看著那張照片,心中也不由有些感慨。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2-2617:57:38~2021-02-2721:04: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凈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無節(jié)cao15瓶;第173章現(xiàn)代的大學(xué)就相當(dāng)于個五臟俱全小社會,古代學(xué)堂是不能比的,更遑論殷無咎曾經(jīng)念過的那巴掌大的小書塾。溫決只是帶著殷無咎隨便走走,他也完全不覺得無聊,學(xué)校大概逛了一半,溫決見殷無咎出了滿臉汗,恰好旁邊是個cao場,就帶他到cao場的樹蔭下坐著休息。過了一會兒,有幾個學(xué)生過來玩單杠,殷無咎看見他們做引體向上,就想起溫決以前也讓他們練過這個:“所以師父以前教我們東西,都是這個世界的嗎?”“嗯。”溫決也被他勾起過往回憶,想到自己那些年忽悠過幾個徒弟的話,心中不免有些慚愧,又見殷無咎半晌不再吱聲,不免擔(dān)心對方是不是不高興了,剛想解釋點什么,卻聽殷無咎沒頭沒尾說了句,“我有些想他們了?!?/br>溫決從少年眼底看見了清晰的落寞和思念,可是他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去安穩(wěn),因為他心里清楚,他們也許再也回不到那里,再也見不到曾經(jīng)那群生死相交,宛如親人、勝似親人的親朋好友了。溫決抬手?jǐn)堖^殷無咎的肩,輕輕拍了拍。殷無咎也沒抗拒,順著他的力道靠在了他身上,感受著對方身上傳來的溫暖的體溫,殷無咎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往那邊走過去。溫訣以為他也想玩一玩那單杠,打算過去陪他,轉(zhuǎn)念想到他的身子,又有些不放心,但是跟過去后卻見殷無咎并未靠近那單杠區(qū),而是在一旁的一個鐵質(zhì)蹺蹺板旁停了下來,還伸手摸了摸那個翹在半空的座椅。少年面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只眼里隱約流露出幾分興趣。溫訣說:“想玩這個嗎?”溫訣就道:“那你上去吧?!?/br>溫訣在大商的時候并沒有見過蹺蹺板,但他知道殷無咎聰明,且這東西原理很簡單,一看就懂,所以溫訣理所當(dāng)然覺得殷無咎看明白了。殷無咎的確是看明白了這玩意兒的原理,但是對于它的玩法認(rèn)知,卻產(chǎn)生了一點小偏差。只見他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后,蹬了腳地面,就直接……以站著的姿勢跳上去了,由于重力,被他踩住的那一頭頓時落了下去,殷無咎一時重心不穩(wěn),身子大弧度的晃了晃,險些摔下來,嚇的溫訣幾乎是瞬移到了他的身邊。在他伸手的時候,殷無咎恰好一把將他的手攥住了,從而穩(wěn)住了身形。殷無咎扭過臉來,面上有著一閃而過的驚嚇,但他好像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反而看著溫訣吐了吐舌,笑起來:“太久沒活動了,身手都退步了?!?/br>溫訣簡直不知道說他什么好,頓了一下,抬腳踩住杠桿,說:“站著容易掉下來,你先下來?!?/br>殷無咎不以為意:“這又不高,摔不著我的。”溫決:“不知道剛剛險些摔下來的是誰?”殷無咎還想說什么,被溫訣不贊同里帶著擔(dān)心的眼神給堵了回去。“好吧。”殷無咎有些不情愿的下來了,心想,這還沒開始呢,就要結(jié)束,然而溫訣在他下來之后,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被他踩過的地方,然后又讓他坐上去。殷無咎愣了下,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什么。原來是這么玩的嗎?他頂著一張沒見過世面的俊俏臉蛋,試探著坐了上去,溫訣就走到了另一頭。這蹺蹺板顯然是給成年人玩的,杠桿做的很長,一頭摁下去的時候,另一頭會翹的很高,一般都需要下面的配合著,另一人才能坐上去,但溫訣只是意念輕動了動就躍了上去,并且完全沒有因為重力而顛到另一頭的殷無咎。殷無咎感受著那種身體緩慢上升的感覺,看著溫決的眼里不由有些錯愕。“怎么了?”溫決問。“你的功夫還在?”殷無咎覺得有些神奇,畢竟溫訣現(xiàn)在可是換了具身體的,按理說,以前的功夫應(yīng)該都沒了。溫訣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如實說:“這似乎是門意念上的功夫,和這殼子關(guān)系不大,至于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殷無咎跟著溫訣神奇的事情見多了,很快便接受良好,但是接著,似乎又有什么難解的問題纏住了他,并且這一次,他的表情比剛才嚴(yán)峻多了。溫訣心理年齡都四十六七歲了,要說心理素質(zhì)那絕對是能八風(fēng)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