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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看,還是回看?。俊?/br>溫訣安靜的聽著他滔滔不絕的說完了,道:“你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聽著他淡淡的詢問,楊閱面上興奮的表情一瞬間凝固了,然后他扯著嘴角干笑了兩聲,將手里的論文雙手遞向溫訣:“老師這論文您之前指出的問題我都改了,您看看還有什么不妥的嗎?”作為楊閱的導(dǎo)師,指導(dǎo)他的論文是溫訣職責(zé)所在,他一目十行將那摞材料看完了,挑了幾個錯處,并且說了自己的見解,然后給楊閱打了回去。注意到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奇怪,溫訣道:“怎么了?”楊閱說:“老師您真帥?!?/br>溫訣抬起手里的材料就往他腦袋上敲。楊閱忙捂著腦袋往后縮,一邊改口道:“開玩笑的老師我開玩笑的,我其實是想說您之前同我說的看法不是這樣的,這才過去幾天啊,您的觀點就變了,我就是覺得您的見解變化得很快,這很強,所以我覺得您這樣特帥。”他這話純屬扯淡,但溫訣聽了,心中卻不由有些感慨。這一晃都十多年過去了,要按心里年齡來說,他都四十多了,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別說想法會變,就是性格,只怕也和從前大不相同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2-1222:07:13~2021-02-1323:00: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酸菜魚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hjhs10瓶;第163章那十幾年的生活,除了記憶,幾乎沒有給溫訣留下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甚至有時溫訣自己都懷疑,那一場經(jīng)歷,只是他黃粱一夢而已。日子一如既往,流水似的往前淌著。溫訣沒有像許多失去愛人的人那樣撕心裂肺、大哭大鬧,但卻也真的不是從前的那個他了。以前的他雖淡泊明靜,可多少有些追求,把每一天都過得認(rèn)真而充實,可如今,一想到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殷無咎,要一個人孤寂的走過余生,溫訣心里就會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惶恐與迷茫。曾經(jīng)那么努力的想要得到一個人,抓住一份幸福,為此費盡了心力,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如今的他,什么也不想要了,因而對待生活中發(fā)生的一切,就未免顯得有些敷衍,不愿意思考,不愿意費心,更不想努力。他想,就這么過下去吧,能走到哪天是哪天。將他這副與世無爭、什么也不感興趣的模樣看久了,汪權(quán)終于忍無可忍地說道:“你這是感冒了一場,腦子病出毛病來了嗎?學(xué)校讓你參加的活動你都給推了,之前那些個課題做一半也不做了,我看人退休老干部都比你過的有追求……”溫訣沉默地聽著的數(shù)落,也不反駁。等走出學(xué)院大樓,汪權(quán)說要和溫訣一塊吃飯去,溫訣道:“我回去吃?!?/br>汪權(quán)就想帶他出去散散心,哪能輕易放他走呢?正想再勸,這時候,一個女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兩人一看,卻是那日有過一面之緣的舒儀。汪權(quán)愣了愣,隨即熱情的打招呼:“舒小.姐怎么在這???”“汪教授,許久不見。”舒儀態(tài)度得體的同他打了招呼,然后也不拐彎抹角,直白道,“我是來找溫教授的?!?/br>汪權(quán)頓了一下,隨即笑著道:“那舒小.姐來的正是時候,我們剛下班,正準(zhǔn)備吃飯去呢,不知道舒小.姐吃過了沒有?”舒儀道:“還沒有的?!?/br>汪權(quán)于是道:“舒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話,一塊吃啊?!?/br>這話簡直正中舒儀下懷:“那舒儀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溫訣見他二人這一拍即合的架勢,出聲道:“我還有些事情,你們?nèi)コ园??!?/br>“你能有什么事情,還不就回家宅著嗎?”汪權(quán)一把拆穿他,然后習(xí)慣性的又要拉他一起走。這些天以來,溫訣每天都會收到一束漂亮且雅致的鮮花,花店店員說是一位姓舒的小姐送的,但因為學(xué)校里姓舒的人那么多,溫訣壓根猜不到是誰的手筆,可是今天,舒儀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指名道姓說是來找溫訣的,汪權(quán)在短暫的怔愣過后,幾乎是一瞬間就將那個送花的人與她聯(lián)系在了一起。若放在從前,汪權(quán)也許不會插手這種事,但溫訣最近反常的狀態(tài)實在叫他擔(dān)心,他就想著,也許談場戀愛能讓他稍微轉(zhuǎn)變一些,所以他當(dāng)機(jī)立斷,決定撮合撮合溫訣和這位對他有意思的舒小.姐。為了自己這個大學(xué)同班,畢業(yè)后又是同事多年的老友,汪權(quán)可謂是費盡了心思,他先將溫訣拉到了附近一家氣憤不錯的西餐廳,然后假裝接電話,回來說自己老婆催著回家去,接著就遁走了。給溫訣和舒儀創(chuàng)造了一個氛圍不錯的“約會”空間,汪權(quán)自己則回到家里給老婆孩子做飯去了。吃完飯洗好了碗,他癱在沙發(fā)上給溫訣打電話,滿臉八卦道:“喂,老溫,怎么樣了?。俊?/br>溫訣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也不刻意裝傻,頓了下,說:“汪權(quán),我對舒小.姐沒有意思,也沒有和其他人戀愛的打算,你以后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了?!?/br>汪權(quán)臉上的得意和興致一瞬凝固,半晌,他拉下臉道:“這不想那不想,這么大年紀(jì),女朋友也不找,怎么,你要出家去啊你?”溫訣平靜道:“我挺好的,你就別cao心了?!?/br>汪權(quán)嗤了一聲:“好個屁你,你最近可太奇怪了……老溫,你到底怎么了,不會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失戀了?可是不對啊,以前也沒聽你說有女……”“差不多吧?!睖卦E輕輕道了句。汪權(quán)沒說完的話一瞬卡在了喉嚨里,半晌,他驚訝的幾乎跳起來:“不是吧老溫,你啥時候背著我談了段戀愛,還搞分了啊?你們怎么分的,你甩的她還她甩掉的你?讓我猜猜,嗯……要是你甩的人家,你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放不下,那就是對方甩的你吧,嘖嘖……到底哪個不長眼的女人,你這樣的條件都看不上?”“……沒有誰甩了誰,我們分開,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溫訣道。“什么原因啊,你家里不同意嗎……還是她家里不同……”汪權(quán)說著,忽然想到了溫訣的心臟病,頓時腦補出了女方家庭知道他身體情況,然后堅決反對女兒嫁給一個身患不治之癥的男人的橋段,一時之間住了嘴。溫訣這病就相當(dāng)于一顆不□□,有時候跑幾步指不定就犯了,王權(quán)和他認(rèn)識這么多年,自然也見過他犯病的時候,所以知道他的身體狀況。默然半晌,他放緩了語氣,道:“老溫,你這身體這么多年都好好的,只要仔細(xì)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