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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心里是將溫決當做朋友的,并且十分欽佩于他的軍事于政治才能,在知道溫崇洲的另一重身份,以及他暗地里所做的一切之后,謝凌霜對溫訣的感情更是變得十分復雜了。他其實也希望能找回溫訣的尸體好好安葬了,可是帝京這么大,找一個活人尚且難如登天,更何況是一具能夠任人處置乃至宰割的死尸,倘若偷走尸體的人有心隱藏、或是將尸體毀壞,他們找到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哎,老溫啊老溫,你說你,到底得罪了人家什么啊,讓人這么恨你,人都死了,還要將尸體偷了!“我讓你們繼續(xù)找,找不到他,你們就別回來了。”只是很顯然,他們的勸說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在殷無咎的堅持之下,是以最后,官兵們的遍地搜查演變成了逮著可疑之人就抓回去審問。結(jié)果幾日之內(nèi),溫決沒找到,卻抓了一大批雞鳴狗盜、謀財害命的作惡之人。這一天,謝凌霜正逮著一隊人馬親自巡街,看到一小酒館大白天的就開始打烊關(guān)門,條件反射上去逮著人詢問,本來這完全是出于習慣,誰想那小青年瞧著他像見了鬼似的,險些彈出三丈外。“你慌什么?”謝凌霜道。因為落空的次數(shù)太多了,他這時候雖然還在抓人,但已經(jīng)不怎么會將街上那些可疑的人與溫訣的失蹤聯(lián)系到一起了。“沒,沒有。”小松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沒有?本大人看你是做賊心虛吧?”謝凌霜瞇了瞇眼,“你要不愿意說,那就跟我走一趟吧?!?/br>小松一聽他們要帶走自己,心蹭蹭的就往下沉,不過他倒也不是那完全不經(jīng)事的人,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他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官爺,小人爺爺身子不適,所以小人才不得已提早關(guān)門的,這些天街上天天有官兵,前些日子還將小人這店子翻的一團糟,小人當時被嚇壞了,所以現(xiàn)在,一瞧見官爺們,難免便有些打怵,還請官爺莫怪!”“你爺爺病了,得的什么病……等等,我怎么瞧著你怎么有些眼熟啊?”小松強自鎮(zhèn)定道:“官爺莫非以前也來我這小館子里吃過飯?”“并沒有……本大人想起來了,你以前是天香樓的小伙計”謝凌霜盯著小松的眼神清明凌厲。小松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掌心都汗?jié)窳耍骸靶∪藦那按_實在天香樓做過伙計。”對方都認出來了,他再撒謊的話,只會更加惹人懷疑,不,這人不是那日在天香樓與恩公同行的公子嗎?他是恩公的朋友嗎?他一直在搜查公子的下落,是為了什么?小松心中一時充滿了疑問,因為不清楚對方是敵是友,他也不敢貿(mào)然暴露什么,只希望這人快快放過自己。心中正默默祈禱呢,就聽男人道:“你爺爺?shù)牟∵€沒好嗎?”話題跳的太快,小松一時沒跟上他的節(jié)奏,頓了頓,才回道:“年紀大了,想好全,總是不容易的。”謝凌霜拍了拍他肩膀,道:“你小子孝順,本大人也不為難你了?!?/br>“謝大人開恩?!?/br>小松看著謝凌霜帶著那隊官兵走遠,狠狠松了口氣,然后手腳麻利的插上最后一塊門板,快步往后院走去。謝凌霜邁著步子,行至一拐角處,忽然停了下來。身后他的心腹問道:“大人,您又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了嗎?”謝凌霜視線落在那小酒館前緊閉的門扉上,道:“你潛進去,仔細盯著那小子,看看他是否有何異動?”謝凌霜一開始見小松看自己那么緊張還沒懷疑他,但在認出他之后,心里倒是就有了懷疑。他那么緊張,而且還與溫訣認識,很有可能真的藏了溫決的尸體。雖然不知動機為何,但好容易抓到了一點蛛絲馬跡,謝凌霜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放過了。第155章小松行色匆匆得往后院趕去,路上險些撞到飛弧身上。飛弧側(cè)身避過了,伸手拉住他:“出什么事了?”小松將剛剛遇到謝凌霜的事情同飛弧大致說了說,飛弧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就去問了溫訣,彼時溫訣正坐在房里拿著一本書,心不在焉的翻看著,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飛弧,天黑之前你就待在這里,不要出屋,等入夜了,我們就離開?!?/br>“……是?!憋w弧頓了頓,又忍不住道,“可是主子,我們難道要一直這么避下去,您的身子如何吃得消?”“這樣的日子不會很久的?!睖卦E緩緩合上書,抬眸看向飛弧,“待我走了,你尋個地方將我埋了,到時候他尋不尋的著,也就不重要了?!?/br>溫決說這些話的時候,面上平靜而淡然,然而聽見的人,心里卻恍若塞滿了一坨浸水的海綿,沉重而酸脹,堵的發(fā)慌。“恩公,您在說什么,您怎么會死?”溫訣輕輕扯了扯嘴角:“每個人都會死?!?/br>“恩公!”小松一句話沒說完,鼻子酸的失了聲,眼睛也變成了通紅。溫訣瞧著他這副樣子,腦海里不自覺便浮現(xiàn)出殷無咎難過時候的模樣。他小時候最愛哭了,長大后雖然好了些,可找不到自己,也不知會不會偷偷的躲起來哭鼻子。小松的爺爺這幾日去了鄉(xiāng)下他姑奶奶的家里做客,他當時說要照顧爺爺才提前打烊,不過是搪塞謝凌霜的借口,如今為了自圓其說掩人耳目,他偶爾端著東西打老人家的屋子進進出出,營造出一種屋里有人需要照顧的假象,如此風平浪靜的等到夜里,飛弧找到趴在墻頭暗中觀察的幾個眼線打暈了。他以為掃除了一切的障礙,殊不知隱在暗處的兩雙眼睛,早已將他這一切舉動都盡收眼底。“竟然是他!”等飛弧重新走進了那間屋子,謝凌霜低低開口道。“你認得他?”殷無咎問。“他是老溫的暗衛(wèi)?!敝x凌霜也只是兩年前去將軍府的時候偶然之間撞見過他一次,兩人甚至還交過手,只是對方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并不顯于人前,所以謝凌霜連他的名字都不清楚。不過他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溫崇洲的人,也就是說,溫崇洲很可能就在這里。殷無咎聞言,連日來高懸半空的一顆心,稍稍落下了些。既是暗衛(wèi),那必是極其信任的人,應該不會毀壞那人的尸體吧!殷無咎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間黑漆漆的屋子,等著屋里人接下來的動作。過了一會兒,他看到飛弧走了出來,是空著手的,心里不由一空。在八分確定溫訣就在這屋子里的前提下,殷無咎潛意識里以為飛弧會帶著溫決從這里出來的,可是他竟然兩手空空。這讓殷無咎頓時懷疑,自己是否弄錯了。但是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