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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了他的手。“先生這是何意?”毒無倦眼珠一轉(zhuǎn),道:“上此藥需要配合我獨門的手法,便讓我來替王爺上藥吧?!?/br>溫訣早便覺得他面對殷無咎時候的態(tài)度有些不對,此時見他這眼神,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一想到那種可能,他不由得皺了皺眉,正要拒絕,殷無咎卻搶在他之前道:“誰要用你的東西了,趕緊拿著你的破藥走遠些?!?/br>“無咎?!?/br>“師父,這人煩得很,你理他作甚”殷無咎起身,將那被毒無倦丟的滾出老遠的傷藥撿了回來,“師父拿來的藥,怎么會不好,我只用這個?!?/br>毒無倦聞言頓時有些扎心,他捏著自己辛辛苦苦花了幾個日夜研制出來的藥站在那里,一時之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與此同時,看著溫訣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惱恨。忽然,手中的藥罐被人抽了出來。“我知你不僅有一手無人能及的制毒用毒本領(lǐng),醫(yī)術(shù)同樣精湛無比,毒皇費心制藥,我便替外甥謝過了?!币饰囌f了番場面話,然后將那藥交給了溫訣,“有勞溫先生替他上藥,我們便先出去了?!?/br>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沒精修,有空再修哈,各位見諒感謝在2021-01-1122:35:35~2021-01-1222:10: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泊幸3瓶;第140章“沂少莊主,你拉我做甚?”毒無倦被被沂微瀲弄出了房間,渾身都寫著不樂意,臉臭的簡直不行。沂微瀲靜靜看著他,良久不置一詞。毒無倦最初只是莫名,漸漸地竟有些心虛起來,半晌卻又態(tài)度一轉(zhuǎn),語氣輕浮道:“少莊主因何一直盯著我,莫非是看上本座了?”“毒皇素來不好閑事,如今怎么對我這外甥如此上心,”沂微瀲一身白衣立在廊下,清雅出塵,開口的語氣卻帶著一股攝人的冷肅,“我知你生性風(fēng)流、男女不忌,任你招惹旁人我不管,只不要打他的注意?!?/br>“若我偏要呢?”毒無倦是敢作敢為的性子,既然被他捅破了,便也懶得遮掩,大大方方承認(rèn)了。只是他話音剛落下,便覺眼前寒光一閃,定睛之時,一柄鋒利的長劍已吻上了他的脖頸。“那便休怪沂某不客氣了。”毒無倦被他這突然的舉動整蒙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笑的邪氣而漫不經(jīng)心:“靈劍山莊的內(nèi)門劍法,果然是超凡絕倫,本座竟全然不是對手呢!只是少莊主要殺了我,也得問問我們教主肯不肯,是……”這一句話尚未說完,毒無倦后腦忽然被人呼了一巴掌,頭都給打偏了。“誰敢偷襲本座,活不耐煩了……教,教主!”他憤怒的吼道,結(jié)果看清來人一下xiele氣。沈風(fēng)忱修長的指尖把玩著一枚黑色飛鏢:“少莊主想如何處置你,便如何處置你,你受著便是,不準(zhǔn)反抗。”毒無倦:“……”他要抹我脖子,我不反抗難道等死嗎?“怎么,有意見?”“意見大了?”毒無倦簡直憤憤不平,“教主你,你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那又如何?”毒無倦徹底無語。不帶這樣的啊!屋內(nèi),溫訣擦去了先前給殷無咎上到一半的藥,然后沾了些毒無倦送來的藥膏重新往他胸前的鞭傷抹去。“我不用這藥!”殷無咎往后躲了躲,道。“都多大了,怎么還鬧小孩子脾氣,我們用的藥療效確實不夠好,就先試試這些吧?!?/br>殷無咎從來是不愿忤逆溫決的,聞言只得乖乖的坐著不動。藥膏沾到皮膚上時,殷無咎便覺一陣刺痛,那感覺,簡直簡猶如傾巢而出的千萬只馬蜂在身上猛蟄。殷無咎強撐了一會兒,身上已是汗如雨下,嘴唇青紫,緊咬著牙關(guān)幾乎要將口腔咬出血來。溫訣開始只以為這是上藥時的正常反應(yīng),后來見他狀態(tài)愈發(fā)不好,忙丟下藥出去找了毒無倦。“這就是藥效發(fā)作后的正常反應(yīng),挺過去就好了?!倍緹o倦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此言當(dāng)真?”溫訣繃著的臉上滿是嚴(yán)肅…“放心吧,害了他對本座有何好處?就算少莊主能饒了本座,我們教主還得為他扒了我一層皮呢,而且本座怎么舍得,本座可是……”沒說完的話,被沂微瀲一個冷眼堵了回去:“溫先生,他不會害無咎的。”“既然少莊主都這么說了,那溫某便信毒皇一次?!睖卦E如是說了一句,旋即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又變得溫柔起來,“只是他疼的厲害,還請毒皇想想辦法吧。”“自古良藥苦口,他要想好的徹底,哪有不痛的?!倍緹o倦嘴上說的渾不在意,但還是跟著溫訣去了,結(jié)果等看到房中人那滿臉痛苦的模樣,自己也忍不住的心疼起來了。毒無倦腳下一頓,然后飛快沖進了房中:“你還好嗎?”殷無咎落在桌上的手,幾乎將桌沿?fù)赶乱粔K來。“你,你這什么破藥?”他抬起頭來,嗓音嘶啞著說,“就知道,就知道你這人……不會安什么好心?”毒無倦一向灑脫不羈、放浪形骸,江湖上罵名無數(shù),就是有人殺人放火了栽贓嫁禍在他頭上,他也不帶在意的,可此刻,殷無咎這么不冷不熱的一句譏諷,卻像是一個悶拳打翻了一碗苦水,全潑在了他的心頭上。“我……我這藥藥性雖烈,但效果是很好的?!彼谝淮斡行o措,小心的解釋道。溫訣說:“當(dāng)真沒有什么法子,能緩解一下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是封xue或上止疼的藥物都會影響藥效的,屆時便不能恢復(fù)如初了?!?/br>“可需要我做些什么?”溫訣只說了一句話,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便是讓對方先為殷無咎止疼了。“不用其他,容為他我扎幾針,封住痛覺即可?!倍緹o倦話落,已從身上摸出了個針囊。“不……不用?!敝皇窃谒橹y針湊過去時,卻被殷無咎避開了身。溫訣見狀,勸道:“不過留下些疤痕,總比此般生痛下去的好?”“既不是毒便罷了,師父不用擔(dān)心,戰(zhàn)場上無咎都過來了,還能受不住這點小痛。”少年語氣雖虛,可態(tài)度十分堅決——殷無咎不怕自己這身子上留下丑陋的疤痕,可是,他怕師父會不喜歡!溫訣見他執(zhí)意,便沒再讓毒無倦繼續(xù)下去。“你既不愿,那便算了。”殷無咎現(xiàn)在這樣子,總不好叫一群人圍觀著,于是沂微瀲幾人逗留片刻便又出去了。溫訣將門定住,攔腰抱起殷無咎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脫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