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我成了團寵、在橫濱的觀察日記、與修無情道的師弟結(jié)為道侶后、點化成精守則、成為偏執(zhí)校草的獵物后、給男主吹彩虹屁翻車了、變強、我在山頭種滿了妖怪、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著呢、廉價替身的自我救贖
桃簡直要被她給憋死。“疊桃jiejie,我不敢亂說。”疊桃見她這吞吞吐吐、一臉怯懦的樣子,這時候反而不急了——多年養(yǎng)成的謹慎讓她覺得對方要說的話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她耐下性子,壓低了聲音道:“你有話直說就是,我不會傳出去的?!?/br>小宮女得到她的再三保證之后,這才終于開了口。“七殿下今日在婚宴上鬧起來了,許多人都說,殿下與溫將軍之間的關系……不簡單。”她湊在疊桃耳邊細聲說道。“什么意思?”疊桃不笨,一下就聽出對方所說的這個“關系不簡單“指的不是朝中所傳的“溫將軍與七皇子往來頻繁、私交甚好,可能要戰(zhàn)大皇子黨”的那個不簡單,可除了這些個,還能是什么其他的呢?疊桃一時想不到了。小宮女說:“疊桃jiejie可知安陵龍陽的典故?”疊桃擰眉沉思了一會兒,眼神漸漸變了:“你是說七殿下與溫將軍?”兩個小丫頭在門外的竊竊私語自以為無人聽見,殊不知屋內(nèi)的人武功高強,五感靈敏,早聽了個一清二楚。不怪那倆姑娘會信,因為就連殷無咎都信了。其實細說,七皇子與溫崇洲之間能傳出此種八卦,還真不算是空xue來風。在殷無咎自己的印象當中,兩人的同框率都極高。今日酒宴這一回且不說,上次宮中的慶功宴上,殷弘玉喝醉,路上攔住溫崇洲撒酒瘋;大軍回朝那日,他跟在迎接的隊伍中,視線從始至終沒離開過溫崇洲身上;平日里溫崇洲在軍政處,這七皇子也會時不時的跑過去晃一圈;還有八年前,他在將軍府被抓,跪在地上受罰的時候;兩年多前,溫崇洲在戰(zhàn)場上受傷,昏迷不醒,殷弘玉親自跑了去……甚至當年,爺爺去世前的那個夜晚……只要那溫崇洲在的地方,似乎總是會有他的身影。殷無咎腦中思緒百轉(zhuǎn),但其實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對于這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他甚至都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心里為那七皇子喜歡上這樣一個男人而小小的惋惜了一把,然后就起了思緒。此時此刻,讓殷無咎在意的不是大將軍與小殿下之間的花邊新聞,而是今夜,這花邊新聞主角之一的溫崇洲,還會不會過來?若他不來,自己又該找誰報仇去?門外交談漸消,隨之而來的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莫約一刻鐘后,疊桃端著托盤進來,走至殷無咎面前,細聲地勸道:“公主,您吃些東西吧?!?/br>殷無咎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進食過了,肚子里正空的不行,可是這將軍府里的東西,他也不敢亂吃,這小丫頭是忠心侍主沒錯,可保不齊東西在送過來的過程中,經(jīng)過了什么人的手呢!此間危機四伏,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復,他必須慎之又慎,方有成事之機。疊桃見他坐那一動不動的,只以為他是因為被將軍冷落而難受,忍不住就開始勸說起來,一開始還借口著說將軍可能是有事耽擱了才沒來,但說著說著就跑偏了,開始替自家主子抱怨起來,抱怨了一會兒,今兒心里的火氣被燎了起來,直接就開罵了。殷無咎一言不發(fā)的聽她發(fā)泄,全程半句話也沒說。夜色愈漸濃深,那柄磨的銳利的匕首在的袖子里焐的發(fā)燙,殷無咎也沒等到人過來。他終于按捺不住,從床沿邊站了起來。疊桃正站在床邊打瞌睡,一個低頭驚醒過來,看見他往門口走去,忙問道:“公主,您干什么去?”殷無咎沒法開口解釋,動用武功點xue或者是放倒這些人倒是簡單,可一旦有人過來巡邏之類,看出他們身上被人動了手腳,到時候整個將軍府就會警戒起來,他再要殺人就難了。所以,殷無咎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他伸手將疊桃推開,大步的往屋外走去。一眾伺候的人都上來勸說他,可礙于公主尊貴的身份,她們只能動口而不敢動手。一盞茶后,殷無咎成功地走出了婚房;一刻鐘后,他甩掉了那群跟著他的丫頭婆子們。因為事先做了充分的準備,他甚至對這將軍府中的守備情況也是了如指掌。殷無咎避開巡邏的人在將軍府中穿行著,行到一片小林時,他就看見一個小廝領著一個衣著華貴的青年沿著林中小徑往前走。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2121:25:59~2020-11-2418:42: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豁Jun14瓶;插i10瓶;九九5瓶;DionysusNyx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9章他屏住呼吸靠近了些,看清了青年模樣。——七皇子殷弘玉,剛剛那場八卦的另一個主人公。在小廝的指引下,殷弘玉走進了一座清冷的小院落,進了院落中的一間屋子。他進去后,那小廝拉上門,轉(zhuǎn)身守在了一邊。殷無咎觀察了一會兒,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這小廝看著其貌不揚,但卻是有功夫的,好在殷無咎早就從他的腳步中看出了這一點,沒有掉以輕心,所以才能成功地在他反抗之前封住了他的xue道。殷無咎用指尖在糊門紙上戳了個洞往內(nèi)瞧去,這一看不要緊,卻見那灰青的帳幔間,兩具身體交疊在一起。躺著的男子,著一身如火紅衣,面上帶著銀色面具,竟是他遲遲未曾等去的溫崇洲;而趴在他胸膛間,近的幾乎湊到他唇上,正癡癡看著他的人,不是剛剛進去的殷弘玉還能是誰。殷弘玉喝醉了,這一點殷無咎方才在外面,看他晃晃悠悠、七彎八拐的走位就知道了;可溫崇洲呢,他也喝醉了嗎?新婚之夜,放著新娘子不聞不問,跑到這里來和新娘的兄長廝混,這似乎……也的確是這個家伙能夠干出來的事。屋內(nèi)只點了一盞燈,光線昏黃晦.暗,將其中氣氛渲染的愈發(fā)曖昧,似乎就要一觸即發(fā)。殷弘玉盯著男人看了一會兒,那漂亮的紅唇忍不住就要落下去。那被酒精奪去了八分神志的大腦,此刻只剩下一個念頭——親吻他,擁抱他,占有他,讓他成為自己的人。這么想著,殷弘玉的心臟“砰砰砰”狂跳起來,然后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導致了酒精的加速,等他真正付諸行動的時候,竟然眼前一黑,抵不住醉意的直接暈死了過去。殷無咎等了一會兒,見這倆人一直沒動靜,故意泄出了一絲氣息。他這么做,是為了試試里面的人是個什么情況。——溫崇洲身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