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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訣:“聽江伯說你們上午便入京了,大軍入京后,一般都需走不少程序,很是繁瑣勞累。”殷無咎默然片刻,說:“師父很了解部隊里的事情嗎?”溫訣:“……”孩子大了,真是愈發(fā)不好糊弄了。真有點懷念這小子幾年前的樣子,真是他說什么就信什么,哪像現(xiàn)在,他每說一句話之前都要想想,生怕露出馬腳來。哎!溫訣干脆直接說道:“師父一直在軍隊中做事,只是因為身份特殊,不能暴露而已?!?/br>這是溫訣第一次透露關(guān)于自己的“職業(yè)”的事情,雖然說的十分模糊,但殷無咎心中卻有些高興。因為知道師父肯定不會告訴自己他在軍隊里所擔(dān)任的具體職務(wù)與任務(wù)的,所以殷無咎并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可不問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殷無咎想,師父的身份那么隱秘,估計只有高層的將領(lǐng)才能知道,他現(xiàn)在只是個從四品的武將而已,無權(quán)得知是正常的,那等他在軍中有了更高的身份之后,是不是就有機會了解到師父所做的事情了。殷無咎以前對于官位與權(quán)勢的高低大小,其實并沒有什么追求,但是現(xiàn)在,他突然就有了向上奮斗的動力。少年心思難測,溫訣猜不著也懶得再猜了,說了句自己要去休息,便往房間方向走去。殷無咎看著他的背影踟躕了半晌,亦步亦趨跟了上去,溫訣不是沒發(fā)現(xiàn),只是倆人房間緊挨著,他只以為殷無咎也是回房休息的,壓根沒往其他方面想,直到殷無咎一直跟到了自己房門口,然后站在那里不動了,溫訣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想錯了。溫訣停在門口,問殷無咎:“怎么了,找為師有事?”殷無咎張了張口,道:“師父,晚安?!?/br>溫訣:“……”他還以這小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呢,沒想到就這!“晚安?!睖卦E笑了笑,嘴上這么應(yīng)道,但心中卻在想,這孩子怎么好像有點怪怪的。他不知道,殷無咎其實想說的是:能不能和他一塊睡的。可也不知為什么,這話一到嘴邊,就怎么也無法說出口了,一直到溫訣進了屋子,反手關(guān)上門,殷無咎還是沒能說出來。他失落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腦海中不由憶起小時候的事來。那會兒他夜里睡不著了,就會抱著枕頭跑到師父門口一遍又一遍的敲門,直到師父耐不住,答應(yīng)放他進屋了為止。當時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和師父一起睡,從來不會去想師父愿不愿意、以及自己睡在師父的床上會不會尷尬之類的問題,當年從軍前的那個夜晚,他也是緊張的不行,可是師父讓他跟著一塊進屋的時候,他只有高興,即便后來緊張到不行,也沒想過逃開;但現(xiàn)在,他不過想抱著久違的師父安安心心睡一覺,卻無端生出這許多的顧慮來。為什么會這樣?難道這便是人們說的,成長的代價嗎?很顯然,不管是溫訣還是殷無咎,都意識到了他們彼此之間的變化。曾經(jīng)的、逝去的時光,是真的回不去了。而未來,沒人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困擾大商朝廷多年的西南王叛亂得以平定,帝王龍心大悅,免除朝事三天,溫訣這些年在朝中早已站穩(wěn)了腳跟,許多事情都能交給手底下培養(yǎng)的人去辦,他自己則不再似從前那般事事都需自己親力親為,倒也算解放了不少。這三日,他都留在了和江伯他們一塊的那宅子里,本以為能和老人還有幾個徒弟好好敘敘舊,卻沒想到在家的三日,宅子里幾乎被前來說親的媒人踏破了門檻。不是來找江錦安的,就是來找殷無咎的。自己教出來的徒弟這么吃香,說實話溫訣這個師父是有點自豪的,雖然他并不覺得孩子這么小就適合娶妻生子,但也抱著喜聞樂見的心態(tài)一一將那些媒婆招待過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一天在外面,早上四點多起來寫了兩千,晚上七點回來寫了兩千,不夠六千了,明天繼續(xù)補挖~感謝為我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幽幽子墨1個;感謝為我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靜等暖風(fēng)來20瓶;小貓咪不加糖也甜10瓶;幽幽子墨3瓶;DionysusNyx、子墨1瓶;謝謝謝謝謝謝謝·愛心發(fā)射biubiubiu~~~第92章“諸位請用茶?!奔抑袥]有傭人,溫訣親自斟了茶水放到那幾個畫著濃妝、穿紅著綠的中老年婦女面前,連帶著跟在她們身邊的丫鬟小廝也沒忘了一人請上一杯。一莫約六十多的老太太端起茶杯,對著杯中尚在翻滾的色澤銀白、形狀精巧的嫩葉看了會兒,然后小心的抿了一口,感受著那淡雅卻讓人意味雋永的奇香,一時瞪大了眼:“這這這,這是明前銀春雪!”溫訣隨意道:“大娘也懂茶?”那老婦人見他默認,捧著茶杯的手一時有些發(fā)抖,她生怕摔了杯子,忙將杯子放回桌上。“說不上懂,就是貧生慣好這口罷了,所以了解一些。”她說著話,將視線從茶杯上移開,然而一抬頭,看見站在一旁的幾個小廝丫鬟竟然也一人端著一杯茶,邊吹邊大口喝著,那好容易冷卻下來的大腦,又一次充了血。“慢著!”她突然指著跟隨自己的小丫鬟,大聲阻止道。小丫頭嚇得一抖,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她抬頭驚嚇的看著老媒婆:“林mama,怎、怎么了?”老媒婆這會兒卻已經(jīng)忘了剛剛要說什么了,她只是一臉痛心的看著碎在地上的茶水,手在空中虛晃了幾下,看那模樣倒像是恨不能伸手將地上茶水捧起來似的,但好在理智讓她明白這么做是沒有意義的,于是她在弓著瘦削的脊背,垂著手盯著地上一灘碎片與茶水碎碎念了數(shù)遍“造孽造孽喲”之類的話后,終于收回了視線。小丫頭不解而不安:“林mama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這就打掃干凈。”林媒婆道:“你這小蹄子,你知不知道這茶有多難得啊,竟然就叫你這么糟踐了?!彼齽倓偛贿^是看不過這小丫頭暴殄天物的牛飲方式,想要教她品茶的正確方法罷了,誰想這丫頭竟然直接將茶杯都給砸碎了。溫訣這宅子雖不算小,但也不大,特別是里面的擺設(shè),要多簡潔有多簡潔,完全不像其他有錢人家那樣,顯眼的地方擺滿各種古董字畫、奇珍異寶充排面,對于這些常年游走于各種人家、見過不少世面的女人們來說,這簡直可以稱作寒酸了。這些媒婆本來進來時瞧見這屋子里的擺設(shè)都覺得這家人可能是家道中落,將家中值錢物件都當了維持生計了,心中不由便有些看不起,可后來人隨便拿出來的一罐茶,都是她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