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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事。只不過并沒有人知道,那些在國內迅速興起,甚至發(fā)展到周邊各國的企業(yè),其實都出自他們那位寡言冷面的護國將軍之手。大碗撇了撇嘴:“將軍有多少銀子咱不清楚,但我知道跟著將軍這些年,咱從未餓過一日肚子?!?/br>那士兵心里頓時不平衡極了,感情他這么多年拼死拼活為了一口吃的,結果這一口吃的,連人家碗里的一滴油都趕不上。而且他仔細想了想,剛剛喝下去的粥里邊兒,似乎還有rou,這么想著,他頓時更加激動起來:“對了,這粥里是不是有rou?。俊?/br>大碗翻了個白眼:“那么大塊rou,你嘗不出來嗎?”“啊啊啊啊啊,是什么rou來著,我方才吃的疾,沒嚼便咽下去了?欸,你再給我倒點唄?!蹦鞘勘f著,將手里早已空掉的碗伸向旁鋪的戰(zhàn)友。戰(zhàn)友立馬護住自己的碗扭到一邊,用背對著他。“你這人咋這樣,給我倒點嘛,我就嘗嘗是什么rou?”戰(zhàn)友說:“甭嘗了,我直接告訴你,牛rou?!?/br>那人見他一副沒商量的模樣,轉而看向自己左邊的另一個戰(zhàn)友,“我說兄弟……”左邊戰(zhàn)友沒等他說完,當著他面,一口氣將剩余的小半碗粥都灌進了肚子里,舌頭舔了舔嘴唇:“香??!”那士兵:“……”士兵惱怒的啐罵了自己這倆兄弟一句,然后捏著剛拿到的饅頭,低著腦袋在那個吃完了的碗里蹭了幾圈,將碗上粘著的粥膩子給刮下來吃了起來。原本聽著大碗一口一個將軍,反反復復提起“溫崇洲”來,殷無咎的心情格外的復雜,可此時被這小兵這么一鬧,又見他哭喪著一張臉埋著頭恨不能將那碗也吃了的模樣,陡然就被逗笑了起來。那士兵聽見了,一下板起臉,看著殷無咎道:“你笑什么?”“沒,沒什么?!币鬅o咎忙抿起嘴否認。那士兵卻不愿放過他,拿手里的饅頭指著他:“分明就有,還不老實招來,快說!”殷無咎拗不過,于是道:“我只是想起了豬八戒吃人參果的故事?!?/br>士兵一臉懵逼:“豬八戒是誰,人參果又是什么果子?”殷無咎道:“那是師父給我講的故事。”“聽著很有意思的樣子,你也講給我們聽聽唄,正好解解悶兒?!?/br>于是之后的時間里,殷無咎便給這群人講起了師兄弟三人偷人參果的故事。眾人聽完了,都恍然大悟。“難怪你能想到這故事。”魏永說著,指了指那個要粥的士兵,“這下子可不就那豬八戒么?”眾人聞言,一時哄堂大笑。甚至從此以后,這個士兵就有了一個“豬八戒”的外號,后來大家叫著叫著,為圖方便,就自動給改成了“老豬”。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0-0722:53:46~2020-10-0818:1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yy37瓶;森紀9瓶;嚕啦嚕啦嘞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5章取笑完了那小兵之后,有人重新回味著殷無咎剛講的“偷吃人參果”的故事,不由道:“這故事我以前從未聽過,莫若是你師父自己纂的?”“師父也是從書上看來的?!币鬅o咎記得兒時問時,師父便是這么答的。那人便道:“先前聽你所述,這故事還有前言后語,你便從頭講一講唄?!?/br>“是啊,就給我們講講吧,我們都得趣的很!”立馬有好些人跟著附和道。殷無咎見他們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憶起少時初聽這故事時候的抓心撓肝,此后總抓著時間便讓師父給自己講,心中一時滿滿的追憶。“嘿,想什么呢?小子!”一人揚聲問道,“莫非是不會講???”殷無咎整理了下思緒,道:“那我便給你們講講這吧?!?/br>他說起來的時候,屋內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就連白先生,都忍不住的豎起耳朵聽了起來。而殷無咎,腦子里回蕩的卻全是師父同自己講這故事時的情形,不知不覺,再一次的晃了神,只是口中還在習慣性的講述著。那群傷兵因為故事情節(jié)的起伏轉折而一時提心吊膽,一時義憤填膺,一時驚呼連連……早已忽略了身體的痛楚。溫訣見殷無咎與這些人打成一片,面上微微露了幾分笑意,方才轉身走了。這些戰(zhàn)俘,在不就的將來,會成為他手底下的兵;而在更遠的未來,則會效忠于殷無咎。這是他為這個少年鋪的路。屠蒙戰(zhàn)自那一日突襲失敗,折損近兩萬兵馬之后,便安分了下來。不過很顯然,這種安分是暫時性的,他今次北上征伐率領三十萬大軍,這一路雖有折損,卻還剩下十八萬余人馬,此時這些人全數(shù)駐扎在潯江對岸的玉城。便猶如一頭蟄伏的猛獸,隨時都可能撲上來將他們咬上一口。“那邊可有何消息傳來?”“將軍,我們派出去的探子遲遲未歸,也沒有任何回應,只怕是……兇多吉少了?!睆垍⑸裆飵е鴰追帜?。溫訣聞言,眼神微微動了動,但是卻并沒有再繼續(xù)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道:“他們如今在玉城伺機而動,敵暗我明,且敵眾我寡,我們始終處于被動,事到如今,我軍唯有反守為攻方有勝算,屈將軍以為如何?”屈嘯天沉吟半晌,道:“如今天氣漸寒,這么拖下去,若是到了隆冬時節(jié),江面冰封,敵軍渡江便是如履平地,屆時兩軍對陣,我軍危矣,可是若我們渡江攻城,必會損失慘重啊,況且敵軍人多勢眾,想打贏這場仗,難矣!”溫訣說:“這個您不必擔心,我自有過江的辦法,他們能偷渡過來,我們未嘗不可如此。”屈嘯天雖然上了年紀,但一雙眼睛卻仍凌厲清明如許:“不知將軍有何妙計?”“我欲前往玉城探查敵情,屆時你們等我消息,見機行事?!?/br>與會眾人皆是一驚:“將軍要親去玉城?”溫訣渾然不覺自己說出的話有多讓人震驚,仍是那副風輕云淡的意態(tài):“我們派出去的探子,都是萬里挑一、且經(jīng)過了嚴格的訓練,至今卻未帶回半點消息,想必是敵軍之中頗有能人,為今之計,唯有我親自前往玉城探探情況?!?/br>謝凌霜徹底不淡定了:“既然敵營之中如此危險,又怎能讓你親自去冒這個險,且若你走了,誰來統(tǒng)帥大軍?”“我既決定去,自然有十成的把握?!睖卦E淡定的拍了拍謝凌霜的肩,轉而看向屈嘯天,“便有勞屈將軍帶人備好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