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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插刀,你就這么報答我的?”殷無咎見他真有點不高興,立馬改了口:“胖虎兄你言重了,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要說殷無咎之前沒將這以前有事沒事就招惹自己的家伙放在眼里,那么在所有人都明哲保身、而只有他一個人站出來替自己求情的時候,殷無咎對胖虎的感情就已經(jīng)變了。胖虎聞言小嘴一嘟,抱著臂膀“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br>“噗——”一旁江錦安見他這一副十足傲嬌的小模樣,忍不住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胖虎聽見了,扭過頭來擰著眉毛瞪他一眼:“你笑什么?”“沒,沒什么。”江錦安憋笑憋的辛苦,他覺得這小胖虎的眼神,可太有靈性了。這邊三個孩子不知不覺就聊成了一片,坐在對面的溫訣,卻被其他的事情占據(jù)了思緒。溫訣在想“賀毅陽”這個名字,他最近有事沒事就愛琢磨一下的劇情,只要書中寫過的內(nèi)容,他幾乎都能想起來,沒寫過的,靠推理也能推理出來個十之八九。對于賀毅陽這個角色,作者對其身份背景等方面的描述不多,但是他在文中的出鏡率是很高的,跟著男主一起從軍,更是在后來成為男主身邊的左膀右臂,男主登基后,他也順理成章被封了大將軍……當(dāng)然了,這些都是后話,重點是現(xiàn)在眼前這個虎頭虎腦的小胖子,他真的是日后那個威震四方的大將軍嗎?如果是,溫訣不得不感嘆一句,時間是個很玄幻的東西。這些孩子在未來的日子里,得經(jīng)歷多少風(fēng)雨歷練,才能成長為書中所描寫的那般人物??!兒子江停的死成了江伯的一塊心病,就算老家的房子沒有賣出去,他只怕也是不愿再回去了,老人想著一直住在溫訣這里終非長久之計,于是等殷無咎稍好一些的時候,他便提出了要搬出去的話。溫訣聽了,挽留道:“這宅中房子這么多,又何必再費那功夫出去找,再說了,我時常有事不在,無咎這孩子你是知道的,心性浮躁,沖動魯莽,沒人管束定要闖禍,我還指您照看一二呢,您半生教書育人,想必日日在家甚覺無趣,恰好今日上街,我聽聞青云書院在招先生,便去問了問,您若有意,可去那邊看看?!?/br>要說青云書院招教員這事兒,還真不是溫訣胡謅的,江伯這段時間一直在打聽有無學(xué)塾要人,雖然他并沒有明說,但溫訣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在聽說那消息時,他就去看了看,并且還花了銀子打點了一番,要了個面試的資格,江伯的學(xué)識溫訣是見識過的,只要去了八成不會有什么問題。這一番話,可謂是面面俱到,江伯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于是,江伯與江錦安就這樣在他們這座宅子里安頓了下來,如溫訣所料,江伯順利的當(dāng)上了青云書院的夫子,而江錦安,也去了書院讀書。胖虎自上回來過一次之后,便隔三差五往他們這宅子里跑。他雖調(diào)皮搗蛋,但也不是一點分寸沒有,而且還長得白胖可愛,笑起來倆淺淺的小酒窩,瞧著又憨又軟,討人喜歡的緊,便是一開始對他印象不好的江伯,時間一長也有些被他吃的死死的了。不過江伯拿他沒辦法,卻有人治的住他。江錦安大胖虎三四歲,高出一個頭不止,實力上可謂是絕對的碾壓,每次胖虎調(diào)皮搗蛋捉弄人,或者不好好學(xué)習(xí)的時候,被他撞見了,想跑都來不及,捉著后脖頸拎回來就是一頓訓(xùn),整的胖虎好長一段時間,見了他就和小老鼠見了貓似的,條件反射轉(zhuǎn)身就跑。胖虎他娘模樣清麗,性子干練,當(dāng)年也是這長安街上風(fēng)動一時的大美人,江錦安第一回瞧見他時,第一反應(yīng)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如何就生出那么個圓頭圓腦的虎小子,但現(xiàn)在看的多了,就發(fā)現(xiàn)其實胖虎很好的繼承了賀夫人的眉眼,若不是這一身肥嘟嘟的rou,只怕也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溫訣平素傳授殷無咎文韜武略,見江錦安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模樣,后來便干脆帶著他一起學(xué),胖虎不喜文科,但大概是傳奇話本聽多了,有一個熱血武俠夢,見這倆人身手一天比一天厲害,也嚷嚷著要一起學(xué),不過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哪兒受得了這苦,一旦被折騰的狠了就想放棄,耐不住一入此坑深似海,一旦他打起退堂鼓,就要忍受來自江大哥的逼迫,來自“同門師兄”殷無咎的唾棄,來自溫老師失望的目光,以及江老先生“持之以恒、鍥而不舍、繩鋸木斷、鐵杵成針”等一系列洗腦式格言的激勵。在這各方“提攜”之下,身嬌rou貴的小胖虎,稀里糊涂就這么堅持下來了,并且漸漸習(xí)慣了溫訣給他定制的十八般摧殘式訓(xùn)練。他在這邊學(xué)習(xí),就沒了時間與先前那些調(diào)皮搗蛋的小弟兄們鬼混,時間一長也就散了,轉(zhuǎn)眼只剩下與殷無咎和江錦安組成的三人小圈子。賀家人原本是不允許胖虎與殷無咎往來的,但眼見著自家兒子一天天的改變與進步,最后也就放任了。溫教授以為自己接的是個權(quán)謀劇,沒成想稀里糊涂就變成了帶娃,并且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甚至開始享受起來。如今的溫訣,一天之中最盼望的事情,就是處理完朝堂軍中事務(wù),褪下那身將軍的面具,回到這方充滿了孩子們學(xué)習(xí)與生活痕跡的宅院中。跳丸日月,窗見過馬。時間轉(zhuǎn)眼過去五年,當(dāng)初屁事不懂的小孩子,也長成了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朗。秋日暖色的陽光下,眉眼英氣的少年將一柄長.槍耍的虎虎生風(fēng),身上錦繡的衣袍隨著他旋轉(zhuǎn)起躍的動作舞動翻飛,所過之處驚落一樹碎葉枯枝,恍若一群翩然起舞的蝶。少年走完最后一招,一個旋身穩(wěn)穩(wěn)落地,失去力量托舉的樹葉紛紛揚揚墜下,落在他的發(fā)上肩頭,看的不遠處斜坐在樹上的人一時失了神。“臭小子,干什么呢你?”伴隨著一句惱火的呵斥,一把掃帚朝著少年飛了過來。上一秒如畫美景,這一秒瞬息破碎,少年手忙腳亂接過險些戳到自己臉上的竹杈子,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老者,不滿道:“這話要問您才是,干嘛又兇我?”“兇,老夫看再兇你小子也不長記性!”江伯指著地上一片狼藉,“早上才掃過的地,就被你弄成這般,你這是練功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伐樹呢,趕緊的給我掃干凈了。”少年正是漸漸懂事的時候,面子薄,被他這一通不留情面的奚落,頓時臊的紅了耳根,抓著掃帚就埋頭掃了起來。江伯在一旁看了會兒,見他掃的老實,這才慢悠悠離開了。樹上的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藏不住的笑溢出了聲:“呆子!”誰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