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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茍著充當背景的祝天忽然大喊一句:“格外聘請的大佬畫師!”姜真真在一旁猛地瞪眼,想到祁青溪叮囑他千萬別讓祝天到處安利自己,連忙說道:“這人是腦殘粉,他說的話都不可信!”付組長打圓場:“畫師確實換了,按照我們游戲的風格聘請了一位畫師全程跟進。不過畫師還很年輕,資歷不高,跟我們更像朋友。”主持人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又問道:“選擇一個不算出名的畫師來繪制宣傳圖會不會有些草率呢?”“不草率,我們是看畫風和人設(shè)的,又不是看這人是不是混圈多年的老畫師?!备督M長的維護之心一直在線。祁青溪看到這里,松了口氣。還好,姜真真幫他兜住了,否則祝天一定會瘋狂向觀眾安利自己。彈幕里有人在好奇畫師,也有人被組里的相處氛圍所感染,對游戲制作這項工作充滿了向往。忽然間,自己的網(wǎng)名從一片五花八門的彈幕中閃過。原來還真的有網(wǎng)友認得自己的畫風啊。祁青溪有些欣慰地笑了笑,手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拿起來,看見來電顯示是喬哥。接通電話,把手機放在耳邊,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聽見喬哥在那邊大喊。“青溪,這里有一個你的朋友,喝多了,被一群人圍著呢,我有點……忙……你快來……”對面背景嘈雜,后面喬哥的聲音也斷斷續(xù)續(xù)。祁青溪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酒吧最熱鬧的時段。“是白明瀾嗎……”祁青溪關(guān)掉直播,心中已經(jīng)篤定那個人是白明瀾,開始穿衣服,加大了音量喊道:“我馬上就過去,喬哥您幫我多盯一會!”掛斷電話,祁青溪沒有一刻耽誤,直接下了樓,打車直奔酒吧。到了酒吧,在門口遇見了熟悉的服務生,是趁休息的時間跑出來抽煙的。“喬哥已經(jīng)控制住了。”服務生說道:“來根煙不?”祁青溪婉拒,加快速度走進去,越過重重人群,最終來到了吧臺處。喬哥坐在里面,隔著吧臺跟幾個大漢說些什么,而他的旁邊是一個趴坐在那里的男人,臉埋在胳膊里,祁青溪看不清他的長相……不夠看這身形,一點也不像白明瀾啊。隨著他越走越近,勉強能夠聽清楚喬哥的聲音。“這點面子都不給我,還敢說是我們小店的????!?/br>“喬老板,別的事我都可以忍,這小子把酒都倒我頭上了,我能忍?”“這小孩明顯是喝多了?!?/br>“所以我要的也不多,把酒倒回去,這事兒就兩清?!?/br>“他都醉的不省人事了。”“那你說怎么辦?讓我忍了?”祁青溪深吸一口氣,拉了拉臉上的口罩,走了過去。“喬哥?!?/br>他喊了一聲,周圍幾個人全部朝他望過來。喬哥讓他進吧臺里面去,祁青溪沒進去,而是對那幾個壯漢說道:“具體的事情我剛才聽得差不多了,是我朋友的錯,幾位大哥別生氣,衣服我配,酒錢今天算我的。他……”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怎么看怎么不像白明瀾的男人,祁青溪清了清嗓子,道:“男人總有失戀的時候,他想不開才來喝悶酒的,抱歉了?!?/br>如此好說話,甚至可以用低聲下氣來形容,大家都是現(xiàn)代人,也不是早年村頭的惡霸,幾個大漢對視一眼,語氣也好了不少。“這衣服就算了,酒錢你結(jié)吧。不過我和我的兄弟們還沒喝完。”“你們喝,多少都算我的?!?/br>幾個大漢點了點頭,這才滿意地離開。喬哥見他們走了,暗暗地罵了一聲,連忙把祁青溪招呼吧臺的角落里。“那幾個人明顯就是訛人,你這朋友雖然喝多了,但是倒酒可真不是故意的,那會兒人多,不知道被誰給絆了一腳,整個酒杯都飛出去了?!?/br>“沒辦法,趕巧了?!逼钋嘞膊幌爰m結(jié)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他繞過喬哥,朝他認為的白明瀾看去——“不是白明瀾啊?!?/br>那干凈利落的短發(fā),哪里是白明瀾那刻意打理過的小鮮rou發(fā)型?喬哥也一愣:“不是那個小白臉,這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朋友,但是我去扶他的時候,他眼睛都閉上了,嘴里還迷迷糊糊地喊你的名字?!闭f完,他鄭重發(fā)誓:“絕對是你的名字,祁青溪三個字我不會聽錯?!?/br>祁青溪伸出手,推了一下那人的腦袋,將側(cè)臉露了出來。——應離?069“我和你父親要離婚了。”“這么多年,我和你父親之間的感情也沒什么感情。對于你,我們還是很愧疚的?!?/br>“你想要跟誰呢?不論你跟誰,我們都尊重你的選擇,另外一方將會無條件地補償你,你還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哪一邊都有你的位置?!?/br>“本來早就想要告訴你了,不過你父親怕耽誤你學習,畢竟明年就要高考了……”“你是個大孩子了,會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對嗎?”……期末考試,應離依舊是年紀第一。他像一個所向披靡無所畏懼的戰(zhàn)神,在戰(zhàn)場上披荊斬棘,搶奪勝利的旗幟。過年那天,他回到家里,卻發(fā)現(xiàn)本該溫暖的家里,只剩下他的父親。過年了,他們?nèi)匀粺o法放下工作,還要一個人留在公司工作,另外一個人敷衍似的回家來陪他過年嗎?應離只覺得可笑,也第一次認識到,自己太過乖巧,只會讓工作狂父母得寸進尺。他跟父親大吵了一架,不擅表達的父親許是被氣急了,在雪夜里憤怒離去。這一走,竟然到了大年初八,所有人都開始上班了,他們也沒有回來過。應離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