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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聽到了,肯定不會影響到小琥的,嚴泠這么想著,稍微放心了一點兒,于是就點開了健身視頻,繼續(xù)跟著上面的床上健身的動作,劇烈地運動了起來。——另一邊廂。華琥睡到了半夜的時候,在床上劇烈地抖動了起來,然后把自己給抖動醒了。華琥:“……”華琥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安安靜靜地體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健康狀況有沒有什么大礙于タ讀家。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感覺到挺健康的,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哦,看來我是因為做夢才開始抖動的,而不是別的什么原因,華琥心想。華琥于是就試探著回憶起了自己的夢境。剛剛是睡蒙了,這會兒平靜下來,原本有些模糊的夢境,就變得逐漸清晰了起來。他記得自己夢到了嚴泠。哦,那這個夢大概率是個沙雕類型的,反正絕對不可能是噩夢就對了,華琥心想。華琥一面這么想著,一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好像感知著的那樣,笑意依舊掛在臉上,看樣子很有可能那個睡醒之前的抽搐是在笑著,換句話說,他可能是被自己笑醒的。華琥:“……”隨著回憶的繼續(xù),華琥逐漸想起了許多夢中的細節(jié)。果然,嚴泠在他們的夢里,進行著許多沙雕的行為,其中有現(xiàn)實之中發(fā)生過的,甚至還有一些,竟然是華琥原創(chuàng)的橋段。華琥:“……”他的沙雕模式已經(jīng)入侵了我的潛意識了嗎?華琥心想,看來我跟這小子的羈絆很深啊。華琥又想起了嚴泠今天晚飯的時候的一些神奇的cao作,然后嘴角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瘋狂上揚。他覺得嚴泠可能是剛剛搬過來有點兒擇床,今天臨睡之前還問過他,然而嚴泠一直都在極力否認這件事,華琥也就沒有繼續(xù)堅持自己的看法。不過既然現(xiàn)在醒了,我要不要去給搞個突擊檢查呢?華琥心想。如果被我抓到?jīng)]睡,工作又不忙的話,基本上就是擇床失眠的石錘,這小子為了不讓我擔(dān)心,還是有可能不告訴我實情的,華琥心想。他想到了這里,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地爬了起來,披上了一件長款的家居服,悄咪咪地走下了樓去。因為要突擊檢查以獲得石錘的關(guān)系,華琥的動作輕輕巧巧的,非常貓化,以追求一種不會被嚴泠聽到的效果。于是他就宛如一條美女蛇一般地游走到了嚴泠下榻的,一樓客房的臥室的門口,過程之中真的沒有發(fā)出一丁點兒的聲音。就在華琥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握住了嚴泠所在的客房臥室的門紐上的時候,倏然之間,他聽到了一種頗為神奇的響動。咯吱。華琥:“……”是我……聽錯了嗎?華琥放松了自己握在了門紐上的手,一面屏氣凝神地側(cè)耳傾聽了起來。咯吱,咯吱。華琥:“……”是這小子在翻身的聲音嗎?也許是這樣的吧,他不是有可能擇床了嗎?也許是正在床上烙餅,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也說不定啊,華琥聯(lián)想到了嚴泠最近這兩天一直持續(xù)著冒出來的黑眼圈兒,還是盡量讓自己往純潔的方向上思考了過去。咯吱,咯吱,咯吱。華琥:“……”不是我yin者見yin,實在是……華琥心想。我是萬萬沒想到,我老婆的房間里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是在我本人還站在外面的情況下發(fā)生的,華琥一面在心里這么想著,一面一腳踹開了嚴泠緊閉著的臥室的大門。然后他就看到,嚴泠正匍匐著躺在床上,非常有節(jié)奏感和韻律感地蠕動著自己的四肢,看上去宛如一只滑倒了之后,在冰面上拍打著四肢的帝企鵝。第192章華琥:“……”嚴泠:“……”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我似乎聽到了身后傳來了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的聲音,嚴泠依舊維持著宛如一只摔倒在了冰面上的,拍打著四肢企圖爬起來的帝企鵝的樣子,在心里暗搓搓地這樣想到。由于過于震驚而導(dǎo)致的手足無措,讓他竟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反而繼續(xù)拍打了幾下床墊,仿佛一條擱淺了的圓滾滾的大魚在拍打著魚鰭。嚴泠:“……”如果是入室搶劫的話,只要對方?jīng)]有□□的話,以我的武力值來說,問題不大,但如果踹門的是小琥的話,那么問題來了,我該怎么辦呢?嚴泠的心情越想越絕望,甚至有點兒想要把頭埋進羽毛枕里,當(dāng)做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算了。不過他也只是這么想想,因為嚴泠很清楚地意識到,即使自己把頭埋進羽毛枕里,當(dāng)做著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華琥照樣會把他挖出來,問個究竟的。嚴泠:“……”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先下手為強了……我的意思是……和盤托出我的心路歷程了,嚴泠在心里認命了似的這樣想到。因為想開了的關(guān)系,他終于結(jié)束了自己cos在冰面滑倒了,并且拍打著翅膀,企圖爬起來的帝企鵝的樣子,運用了靈長類動物非常靈活的四肢,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面對著身后那位面沉似水的王者。嚴泠:“……”華琥:“……”看他剛才那個石化了之后,又原地扭動了幾下的架勢,我以為他打算原地飛升呢,華琥在心里悄無聲息地涂了個槽兒道,并且對于嚴泠的這種直面人生的勇氣表示贊賞。“為了理解你,我需要專門去選修一門人類行為學(xué)嗎?”華琥停止了自己的腦洞,思考了一下,然后問嚴泠道。嚴泠:“……”“我可以解釋?!眹楞龇浅U\懇地回答道。于是華琥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就非常閑適地坐在了嚴泠的床頭,拿了一個抱枕抱在懷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表演。嚴泠:“……”為什么我總覺得小琥的這種狀態(tài),很像是在看小品的架勢,嚴泠心想。“我是在健身。”嚴泠果斷地結(jié)束了自己的腦洞,一面向華琥做出了自己的解釋。“使用仿生學(xué)的手段健身嗎?”華琥想了想說,“模仿的是帝企鵝嗎?”華琥一面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一面做出了一個,企鵝在冰面摔倒了之后,拍打著翅膀,掙扎著想要從冰面上站起來的樣子。嚴泠:“……”“我做的,本來不是剛才的那種動作的?!?/br>嚴泠爭辯道,顯然,被自己的男朋友認為是在模仿帝企鵝,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非常令人感覺到愉快的事件。如果華琥是說他的萌點的話,嚴泠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這樣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