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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等待著那個強搶民男的敗類走了過來。對方慢慢地走近了華琥,伸出一只手去,碰到了他頭上蓋著的紅蓋頭。就在對方打算伸手掀起華琥的大紅蓋頭的時候,華琥一下子先發(fā)制人,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婚床上跳了起來,直接把對方給頂趴下了,順勢抖動了一下,就把自己的頭上的紅色蓋頭,頂在了對方的頭上。華琥手急眼快地把對方的頭包在了紅色蓋頭里,一面捂著對方的嘴巴,把紅蓋頭的其中一部分布料塞進了對方的嘴里,讓他無法呼救,然后左右開弓地給對方來了一頓胖揍。“叫你強搶民男!叫你抓老子來沖喜!今天朕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老小子,你還真不知道自己犯了欺君之罪了是吧?”華琥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罵道。等到一頓胖揍完畢,華琥的氣也消了大半,正在思考著把對方制服了之后,下一步該怎么脫身的這件事。忽然之間,被一頓胖揍的人動了動,抖掉了大紅蓋頭的一角,露出了他的額頭和眼睛。這個被我打成了豬頭的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啊,華琥心想。作者有話要說: 讀者老爺們,請把“太慘了”打在公屏上~第117章“??!”華琥一個鯉魚打挺,就從松軟的床鋪上彈了起來,然后又掉回了松軟的床鋪上。因為床墊的回彈能力逆天的緣故,他甚至還在上面彈跳了幾下,才堪堪地落在了被他團成了一團兒的羽毛被上。華琥:“……”一定是我的自保機制啟動了,自動把我從那個夢境之中拉回了現(xiàn)實了吧,華琥有些后怕地這樣想到。雖然他還沒有看清楚,剛剛那個被自己騎在身下,一頓胖揍成了一顆豬頭的男子的全貌,然而……熟到滴水的關(guān)系使他們哪怕只是瞥到一樣對方的眉梢眼角,也總是可以非常精準地辨認出對方的身份了。所以他在夢里又把嚴泠打成了一顆豬頭。華琥:“……”此時此刻,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華琥心想。就在不久之前,我的老鐵小哥哥嚴泠不是也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蹦起來驚醒了嗎?我問他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他那副打死我也不說的嘴臉,與此時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那么問題來了,請問,他到底夢見了什么?華琥在心里給自己提出了新的命題,并且深感好奇。不過現(xiàn)在去探探嚴泠的口風(fēng)的話,他的嘴肯定會宛如一只河蚌一樣緊的,華琥心想。他反正也已經(jīng)醒了,就沒事兒閑的,有一搭沒一搭地研究起了自己的夢境來了。這個夢聽上去還挺蒙太奇的,不會仔細想想,其實大部分的內(nèi)容還是有跡可循的啊,華琥心想。沖喜這件事本身,大概是因為之前華琥和嚴泠聊天兒的時候,曾經(jīng)提到過的關(guān)系,所以在夜里夢到了,也很符合邏輯。那些雕花繁復(fù)的花轎,刺繡精美的大紅蓋頭,在影視作品和博物館里也挺常見的。或者說,其實這些東西,在華琥家中的私人博物館里也是保有著實物的,就是所謂的十里紅妝,小的時候,華琥甚至還爬到花轎五去玩耍過,所以在夢里,那些花轎之中的細節(jié)看上去也非常的逼真細致。至于跟自己拜堂的嚴泠……華琥想到這里,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一絲心虛。只要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他在我的夢境之中再一次地成為了一顆豬頭,華琥心想。太慘了,再一次想起了那顆豬頭,華琥覺得嚴泠真的是太慘了,雖然是在夢里吧,然而……在夢里的時候,華琥是真的沒有認出來嚴泠的身型。因為他明明就比現(xiàn)實里要壯實很多啊。壯實到了,讓華琥覺得,自己如果不馬上跳起來一擊即中的話,就再也沒有逆風(fēng)翻盤的機會了。不過在看到豬頭的真容的同時,華琥倒也發(fā)現(xiàn)了嚴泠看上去更加壯實的秘密。那就是,對方的身上非常軟和,因為被胖揍了一頓而顯得有些衣冠不整的領(lǐng)口和袖口那里,露出了很明顯的大紅色的秋衣秋褲。華琥:“……”看來他對于秋衣秋褲的愛好,已經(jīng)被刻在了基因之中,華琥這樣想著,一聲嘆息。——時間一晃來到了第二天。因為是休息日的緣故,加上頭一天晚上折騰得太晚了,華琥和嚴泠兩個人基本上都是斷斷續(xù)續(xù)地睡到了下午。華琥:“……”嚴泠:“……”華琥倒是沒有感覺到什么特別的感悟,然而嚴泠卻覺得自己感觸頗深。嚴泠以前的生活一直都是一成不變的。他的生物鐘其實比起各種計時儀器來并不遜色,在絕大部分的時候,他總是會在同樣的時間睡去,又在同樣的時間醒來。有的時候,嚴泠甚至?xí)X得,如果他生活在遠古時代,人們記錄時間的方法,除了傳統(tǒng)的觀察日升月落之外,還可以直接通過觀察他來衡量時間的流逝。嚴泠:“……”為什么我要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恐怖直立猿的工具人呢?嚴泠頗為匪夷所思地在心里這樣想到。嚴泠爬起來洗漱完畢之后,看了看時間,覺得現(xiàn)在即使是華琥,肯定也已經(jīng)醒過來了,于是就在手機上面戳了戳他。“有事嗎?”果然,華琥是真的醒了。“小琥,你今天睡的怎么樣?”嚴泠說。“挺好的。”華琥回復(fù)道。“說了一天,剛睡醒,各種做夢?!比A琥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懊惱,想必他的夢境并沒有給他帶來一種多么美妙的體驗。嚴泠:“……”“你也做夢了嗎?”嚴泠說。“嗯,畫風(fēng)還挺微妙的。”嚴泠的問題讓華琥又想起了夢中的那顆豬頭,不由得對嚴泠產(chǎn)生了一種憐惜之情。“你要不要出來聊聊?”華琥想了想說。“好啊,是要聊夢嗎?”嚴泠答應(yīng)了,又多問了一句道。“隨便聊聊還是可以的,但是據(jù)說,說出來就不靈了?!眹楞稣f。“我把你打成了一顆豬頭?!比A琥立刻說道。說出來就不靈了對吧,希望這種事情以后千萬不要再發(fā)生了,華琥心想。嚴泠:“……”“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嗎?”嚴泠非常無辜地問華琥道。“那倒不是,其實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大概是潛意識混合了起來的結(jié)果?!比A琥隔著屏幕,都感受到了嚴泠那種無辜的眼神,于是又解釋了一句道。嚴泠:“……”“總而言之,我對于自己在現(xiàn)實里被你打成了一顆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