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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中起就是搭檔。后面就是水到渠成的相愛、結婚、生子。一家四口窩在小小的鋼琴前,美好得就像夢一樣。良久后,靳硯年轉身抱住了季鈺,力道很重聲音卻很輕:“季鈺,你一定不能離開我?!?/br>他真的真的不想再失去了。“不會離開的?!奔锯暬乇ё∪?,許下了承諾,“硯年在哪,我就在哪?!?/br>“要白頭偕老。”“好?!?/br>作者有話要說: 那年,易昇與靳硯年的相遇:易昇:“喲,小弟弟,你怎么總是不說話呀?”【看來只能放大招了】易昇:“知道哥哥的小名叫什么嗎?“哥哥叫蛋蛋?!?/br>靳硯年:“我叫毛毛?!?/br>易昇:“噗哈哈哈哈!”靳硯年:“你為什么笑我?”易昇:“呃……對不起,哥哥錯了……”靳硯年:“明明你的名字才更好笑,你怎么還好意思笑我……你是不是智商有點低?”易昇:……靠,欠揍的小子。……靠,我竟然還打不過他!【因為小名足夠好笑,我跟豪門少爺成為了好朋友】感謝“所以因為”小天使投出的1個地雷!感謝“雁向北不南飛”小天使的10瓶營養(yǎng)液和“楊梅樹下摘蘋果”小天使的1瓶營養(yǎng)液!比心心!-^〇^-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2章在琴房待過兩個小時后,兩個大人一人一個抱著小孩下了樓。他們在客廳的沙發(fā)坐下,徐鈴打開電視調到了小孩子喜歡看的頻道,上面正好在放兒子剛剛說過的動畫片。很簡單嘛,已獲多種獎項的歌唱家跟著哼了一遍,就把曲調記了個十之八九。靳硯年被靳林云放在沙發(fā)上卻沒有坐下,他站在富有彈性的坐墊上略微低頭與坐著的父親對視。像是給自己更多底氣似的,他一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看上去霸氣十足。“爸爸,我昨晚做夢了,我夢到我長大后也跟你一樣成為了一名鋼琴家?!?/br>“而且比你現(xiàn)在的名氣大多了。”說這話時,他有一丟丟心虛,畢竟現(xiàn)在可沒有微博這些東西,他爸就算比他厲害十倍百倍,也不見得有多少人知道?!鞍职帜阌X得怎么樣?”你高興嗎?“是嗎?年年真厲害?!苯衷菩χ嗔巳嗨亩贪l(fā),但對這個夢的內容卻是半點不信:“不過這只是一場夢罷了,別當真?!?/br>“爸爸雖然本事不大,但護住這個家還是夠的,年年可以去嘗試各種各樣的事,不必因為爸爸而特地去學鋼琴,以后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br>對上他的視線,靳硯年有些倔強地扭過了頭:“爸爸怎么就知道我以后不喜歡鋼琴呢。”“以后的事我確實不知道,但現(xiàn)在的年年不喜歡鋼琴,不是嗎?”男人的眼里總是帶著幾分溫柔,淡淡的疏離感在家人面前也全化為了溫情,“年年現(xiàn)在喜歡數(shù)學,也很有天賦,以后肯定也會成為一個很出色的人?!?/br>“不管是接手家里的企業(yè),還是從事其他工作,只要你真心喜歡,我們都會支持?!?/br>那雙偏淺色的眼眸卻仿佛看穿了這個外強中干的孩子的內心,他給沉默不語的小孩剝了根棒棒糖:“別有負擔,年年開心就好?!?/br>靳硯年接過棒棒糖含著沒說話,舌尖上綻開的是酸酸甜甜的橘子味,他最喜歡的口味之一。小孩默默靠進了父親的懷里,被對方溫暖的大手摸了摸頭頂。感覺著父親的溫度,靳硯年閉上了眼。雖然他每天都在彈琴,但……他其實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喜歡。他在這方面也沒什么天賦,這么多年學下來的也只是一些技巧,更不用談自己編曲。雖然每次表演結束后聽到大家的掌聲都會開心,但……靳硯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他并不像父親一樣,會去享受彈琴這個過程。現(xiàn)在想想,他唯一期待的,一想到就會開心的有關鋼琴的場景,除了他父親彈琴時的樣子,就只有他將來準備給季鈺彈的那首情歌。算喜歡嗎?靳硯年暫時放過了這個問題,他抬起頭再次驕傲道:“我還是一名黑客,還會打游戲,也接手了家里的產業(yè),全都干得特別好!”這是他最喜歡的三個人設!“黑客?”雖然不太了解,但看著兒子亮晶晶的眼睛,靳林云也不禁笑了起來,“年年太厲害了?!?/br>一聽就是夸小孩子的,但靳硯年很受用,開始跟父親細數(shù)他的高光時刻。“當時對面剩下的四個人對我不屑一顧,孤零零的一個脆皮刺客能有什么用呢?哼哼,我當時就打了一套自創(chuàng)的組合技能,一波帶走了對面一半的人……”旁邊的父子倆正在探討人生真諦,徐鈴也終于有機會把季寶寶從兒子手下“搶”了過來。“鈺鈺,這個力道怎么樣,伯母會弄疼你嗎?”她一下下梳著小孩的長發(fā),終于有機會給寶寶編辮子了。天知道她看見別人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閨女時,心里有多羨慕。季鈺拘謹?shù)刈诮幠昴赣H的腿上,緊張得都有些結巴:“不,不疼,伯母順便弄都行?!?/br>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來自一位母親如此細致的關愛,他娘親自從失去爹爹的寵愛后就日日寡歡,小時候的他幾乎是被自己的兄長帶大的。但他兄長當時也只是個半大的孩子而已,有很多地方根本考慮不到。“噗,鈺鈺你性子也太軟和了,將來被毛、年年欺負了一定不要忍著,過來跟我告狀,伯母肯定站你這邊?!甭牭健半S便弄”這三個字,徐鈴忍不住笑出了聲。想到那個雖然小孩子氣但在關鍵時刻卻很迷人的男生,季鈺耳朵發(fā)燙:“不會的伯母,硯年不會欺負我?!?/br>徐鈴卻是神秘地搖了搖頭:“那可說不準呢?!?/br>*黑夜已至,低調的轎車停在別墅門口。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打開車門,恭迎著別墅的主人下車。男主人臉上有著些許皺紋,但步履穩(wěn)健,精神飽滿,一點都看不出已年過50。靳爺爺剛打開家門,就看見自己的乖孫站在桌子上與自己的兒子對峙,身上還穿著他給買的恐龍?zhí)籽b。“這是怎么了?”他把公文包和外套遞給傭人,抬腳走了進來。聽到聲音的靳硯年猛地轉過了頭,驚喜道:“爺爺!”靳林云扶了扶額:“爸,年年說他喜歡男生。”“喜歡男生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哼,你家的大米都是我的?!彼锨鞍炎约旱墓詫O抱進懷里,護得很,“乖孫喜歡男生又不是他的錯,有本事你再生一個唄?!?/br>常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