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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貼著墻看到那車隊緩緩的從旁邊行了過去,整個車隊安靜肅穆到叫人不敢呼吸。“得回去了?!?/br>柳是聞知道皇帝回來了,主角舒非遠還沒回來,不過這次兩人的感情確定之后,皇帝處理起后宮的事務(wù)來就更加的冷酷無情了。想到宮里發(fā)生的事端,柳是聞莫名的感覺到了危機的降臨。他轉(zhuǎn)過身就消失在了巷子里面,又從他的空間里面退了出來。他睜開眼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jīng)徹底的安靜了下來。旁邊的人睡的倒是安穩(wěn)。“王爺?!?/br>柳是聞有些不安的將義康王叫醒來了。義康王難得睡的安穩(wěn),停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看向柳是聞。柳是聞悄悄的將蠟燭點亮來。“怎么了?”義康王將被子給陳小卓蓋好,自己坐了起來。初夏的晚上剛下過雨,屋子里還有些悶熱。義康王盤腿坐在那邊,里衣都還有些凌亂呢。柳是聞看他這樣就想到自己曾經(jīng)還給義康王畫過睡衣圖呢,現(xiàn)在看著竟然跟這個頗有些神似。“怎么了?可是又算到什么事情了?”義康王看著柳是聞眼神奇怪,就問了一句。柳是聞回過神來,他壓低聲音的說道:“皇帝陛下回宮來了。”“哦?你確定?”義康王說完就系好外袍,朝外面看了一眼。遠處隱約的一個宮燈熄滅了。義康王皺眉說道:“竟然這么快就回來了?”“王爺,你不然還是先回去吧,若是讓陛下堵到這里,反而不好?!绷锹?wù)f道。“怕什么,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種地步,再故作掩飾反而無趣?!绷x康王說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然后將接來的雨水盆罐兒堆放到了門口的位置那邊。柳是聞看到義康王這又霸氣卻又隱約幼稚的動作,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陛下還不一定會立馬過來呢?!绷锹勌嵝训恼f道。“不會,以陳光珩的脾氣,他恐怕連太后都不見就會跑過來的?!绷x康王說著搬了個凳子坐在了正門口的位置上。柳是聞看他這樣子,走過去幫他整理了一下頭發(fā)。義康王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柳是聞,等著他再轉(zhuǎn)過去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的變成了冷傲孤戾的義康王的樣子了。柳是聞?wù)驹诓贿h處就仿佛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一樣。“你過去躺著吧,不然容易叫他多想?!绷x康王背對著柳是聞?wù)f話,柳是聞點頭的過去挨著陳小卓躺著了。陳小卓這時候也醒了,他的手指點了點柳是聞,兩個人悄悄的進到了空間里一下。“父皇入宮了,他正帶著人朝這邊過來了,父妃!”陳小卓害怕的說了一句。“已經(jīng)知道了?!绷锹劙矒崃艘幌玛愋∽?。“吱嘎?!?/br>冷宮的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兩排的帶刀侍衛(wèi)安靜而整齊的跑了過來,等著站好之后陳朝的皇帝陳光珩面目冷酷的朝著冷宮里面來了。“陛下駕到!”太監(jiān)的聲音突然尖銳的響起。就算柳是聞等人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依舊被嚇了一跳。義康王轉(zhuǎn)過頭來,看到陳小卓已經(jīng)躲在了柳是聞的懷里了。他眼里的冷意又多了一分,簡直就真實的打算殺人了。“陛下駕到!”屋門被人推開來,啪嚓啪嚓的幾個人幾腳踩到了那罐子盆子里面,不由得哎喲了起來。“陛下小心!”前面領(lǐng)路的太監(jiān)自己差點摔倒在那邊,還連忙的叫了起來。侍衛(wèi)沖進來,鋒利的刀劍已經(jīng)亮了出來。陳小卓的身子又是一抖。外面的風(fēng)從那邊吹過來,屋子里的燭火閃爍了幾下差點就要熄滅了。“義康王,你可知罪?”看不清的皇帝的面龐,但是他的聲音卻足夠的冷酷。“我何罪之有?若非是我崔氏幫著你賑災(zāi),若非是我義康王出了秘藥救你的三兒子,若非是我替你守在這里,讓夏炎涼過去救你……”義康王站起來,他雖一人,但是越說氣勢越強勢。皇帝啪的一腳將旁邊的罐子給踢飛了過去。“陛下,屋子里還有孩子呢?!绷x康王聲音危險的響起,兩邊的侍衛(wèi)急忙的擋在了皇帝的身前。“孩子……”皇帝說完看向了對面床鋪一角躲起來的陳小卓父子。柳是聞眼神驚懼的看向自己,陳小卓已經(jīng)害怕的躲了起來。“柳氏,你與外男共處一室,你可知死罪?”皇帝聲音淡淡的響起。“父皇……”陳小卓聽到這話嚇得就驚慌的叫了一聲。柳是聞心里罵了一聲,剛要下來行禮。“不準(zhǔn)動!”義康王怒喝了一聲,他的眼神如同要殺人一樣的看向皇帝,說道:“陳珩,你真要挑釁本王?”“大膽,你敢直呼陛下圣名!”太監(jiān)驚怒的喝了一聲。義康王卻仿佛沒有聽到一樣的眼神冷冷的看向皇帝。皇帝亦是要殺人一樣。“陛下?!?/br>這時候夏炎涼過來了,抱拳行禮,然后飛快的朝屋子里看了一眼。柳是聞知道夏炎涼過來后,尤其是皇帝就不會這么不管不顧了。“夏將軍,孤并未傳喚與你吧?!被实勐曇袈詭С爸S的說道。夏炎涼聞聲急忙跪下行禮,請罪的說起宮里的事兒來。皇帝聽到說三皇子被害,后宮亂成一團,太后如今也鳳體不安,再看義康王。夏炎涼這話一說,皇帝也不得不收斂一分。怎么說他總不能在這里捏死了柳氏父子了。“孤知道了,你暫且下去吧?!被实壅f完。夏炎涼猶豫了一下,最后抱拳的到了門外去,卻并沒有完全的離開。皇帝看到夏炎涼這樣,他愈發(fā)的又了怒意的看向柳氏說道:“你倒是好本事啊柳氏!”“陛下恕罪?!绷锹劦男目裉饋?,他緊緊的抓住了陳小卓的手,真的萬一不行的話他就算是被當(dāng)成妖人也要帶著陳小卓跑路了。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是他就在今晚將那條路鋪成了,否則……“夠了,不要在這里咋呼了,有事兒咱們自己說去?!绷x康王說著走了兩步,在路過皇帝身邊的時候,他輕笑了一聲說道:“陛下也不想現(xiàn)在就跟我斗個你死我活吧?我其實是愿意奉陪的。”旁邊的太監(jiān)聽到義康王說的這話,渾身直冒冷汗,可是在這兩人之間他確實的不敢張口訓(xùn)斥義康王。皇帝陳珩看了眼地上的柳是聞,眼里閃過一片冷意,然后邁著大步轉(zhuǎn)身離開了。“將這里封死了,沒有孤的旨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