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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黑色的柔軟劉海兒被壓成一片安靜乖巧的模樣。“哪就至于了?”靳晨雖然嘴上吐槽這小子講話夸張,卻仍抬臂牽住了馬繩,同時領著兩匹馬沿著圍欄走動起來。他的步子邁得緩慢而優(yōu)雅,配上滿身的矜貴氣,惹得周邊游客頻頻駐足,張望這幅畫卷一樣的景致。“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學馬術的?”被引領著走了好長一段路后,戚明雨才有些好奇地問出口。“記不清楚了,反正很小?!苯咳绱嘶貞?。他的騎術是父親在世時手把手教會的,現(xiàn)在回想起來,感懷中又帶著些思念。“我騎過的第一匹馬是我爸送的安達盧西亞,那會兒我個子還很矮,每次都要被人抱到馬背上才行。……后來見我感興趣,他就在托斯卡納建了個私人馬場,只是他太忙了,大部分時間我都是和馬術教練在一起……呃?!?/br>靳晨有些失神地碎碎念了會兒,然后才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不著痕跡地把后面的話咽回了肚子里。他仍然慢慢地走著,順帶還溫聲揶揄:“……我從來都沒給人牽過馬?!?/br>略顯沉悶的氛圍里,戚明雨輕輕地笑了一聲,而后略微向前俯身,從靳晨手里接過了韁繩抓緊。“那就別牽了。不是想和我賽馬嗎?肚子里的午飯也消化得差不多,走著吧。”話音剛落,剛才還在馬背上悠哉賞景的少年已挺直了脊背,雙腿輕頂馬腹,勻速奔跑了起來。在明確指令下,馬兒的速度越來越快,圍著練習場地自由地馳騁了小半圈后,一個漂亮又利落的躍身,人和馬一起跳過了障礙圍欄。靳晨回神過來的時候,戚明雨已經(jīng)騎術純熟地馭著他的小伙伴跑向了更廣闊的地方。飛馳電掣在競速跑馬場上的身影,瀟灑自如,衣襟獵獵。“信了你的鬼。”少年輕嗤一聲后,舉腕伸展開漂亮的五指,帶好白手套,把韁繩收短攢在掌心。跨身蹬上馬背,收緊雙腿騎著馬直追過去。漢諾威是障礙跳躍中的名仕,而純血馬則向來以速度稱霸。靳晨很快便后來居上領跑在了主賽道上,從戚明雨身邊超過時還順帶嘲諷了他句。“這就是你說的享年十七歲?”“哈哈哈哈學長,身為男人,你是不是有點快了?”“給我閉嘴?!?/br>……即便夏日喧囂酷暑當頭,快意奔跑時也還是會有風吹來。這一刻,木欄邊的塵土與輝光皆成了沉寂的背景板,場中只余下在馬背上互相追逐著的少年。-黃昏降臨,跑馬場四周鍍上了一層古老又柔和的燦金色。戚明雨握著韁繩,和靳晨并排從障礙訓練場上打馬而過。兩人邊悠哉地享受著傍晚景色,邊沒有什么重點地閑聊著。隨著馬駒腳步顛簸,靳晨肩頭輕晃著,挺直腰桿眺望向遠處天幕。不知道是因為馬場偏僻,還是落日景色渲染,這刻的時光讓人覺得格外悠遠漫長。“今天怎么沒有見到你妹?”靳晨從層云遍染中收回目光,接著看向了另一面的白色建筑。“這個時間……”戚明雨思索片刻,“她應該是和朋友們去看魔術秀了吧,昨天酒店的大廳里有掛海報?!?/br>“那我們也去湊個熱鬧?阿嘶——明天還是溫和些吧,確實有點玩不動了?!?/br>靳晨略微活動了下酸痛的肩膀,幾根骨節(jié)里似乎藏著積攢多日的疲憊。在這場雙人體力與耐力的拉鋸戰(zhàn)中,他們倆誰也沒能完勝了對方。戚明雨聞聲笑笑,雖然沒搭話,卻也聽從建議調轉了馬頭。-兩人前后走進酒店一層的表演大廳時,那里的氣氛正喧鬧熱烈著。舞臺上方掛著神秘的紅黑幕布,周邊還燃著金色的焰火裝飾。大大小小,造型奇特的魔術道具堆放在一起,甚是引人注目。似乎正是邀請觀眾上臺互動的環(huán)節(jié),一位衣著性感的助手女郎手里捏著朵火紅的玫瑰站在臺沿,面前的游客們紛紛舉著手示意。戚明雨遠遠地就看見自家meimei穿著件中性風的淺色印花襯衫,頂著相當有辨識度的日系短發(fā),瘦瘦小小但足夠吸睛的一只擠在觀眾席最前排。“……我愛jiejie,jiejie選我!”cao著一口少御音的奶油色偽正太,誰又能拒絕呢?助手女郎帶笑看著這位漂亮的小meimei,憐愛心爆棚地伸了伸手:“可以喲,不過接下來的魔術有一點點恐怖,這位小美女還愿意來嗎?”“一點點是多少?……媽耶?!?/br>戚然循著女郎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一塊深色絨布被人拉了下來,在那后面架著個巨大的輪-盤,旁邊的木箱上插著一整套閃著寒光的匕首。有些暈刀的戚二小姐頓住片刻,而后笑容重新明麗起來,一把揪住剛穿過大批人群擠到身邊的親哥,毫不猶豫地推送到女郎jiejie面前。“那讓他去,讓他去!”某人剛進場還沒站穩(wěn)就鍋從天降,面無表情地愣住一瞬,緊接著就被坑哥貨不由分說地推了上去,二小姐甚至還興奮地做了個加油的動作。戚明雨:?“好的,還有旁邊的這位小帥哥也是一起的吧,愿意上臺來體驗一下嗎?”身材火辣的女郎把手里的玫瑰花遞給戚明雨后,連帶著把靳晨也拉上了“賊船”,兩人一起被領到后臺做準備。需要配合的魔術一共有兩項,一個是經(jīng)典的人體消失,另一個是刺激的蒙眼飛刀。工作人員首先把他們關進了同一個魔術箱內感受機關。狹窄的鐵壁讓兩個人緊緊地挨在了一起,就連呼吸時胸口的起伏都會引起衣料和皮膚的摩擦。盡管外面的魔術表演仍然在繼續(xù)著,喧雜的驚嘆和歡呼聲也時不時穿過紅布回蕩在幕后,但戚明雨和靳晨此刻都能清楚地聽到彼此振動著的心跳。戚明雨發(fā)現(xiàn)身邊人的心臟跳動速度明顯偏快,耳畔的砰動聲勃然而有力。疑惑地偏頭過去,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入目的只有一片深灰輪廓。“心跳這么快,你緊張???魔術都是假的?!?/br>靳晨沒有應聲,只是把呼吸聲略微放輕了些。戚明雨又哼笑著揶揄:“怎么?學長沒騙過人嗎?”問話間,他不安分的發(fā)絲擦到了靳晨的脖頸邊。即便有些癢,魔術箱中的另一人也仍然沉默不語。輪-盤蒙眼飛刀作為最后出場的壓軸節(jié)目,距離上臺還有一段時間。魔術師助手邊把戚明雨的手腳綁在轉盤上,邊向他再三解釋,這項魔術很安全,不會有任何意外發(fā)生。因為上臺后魔術師根本不會真的把飛刀投擲出去,那只不過是熟練的假動作而已,真正的匕首都是由助手同時從輪-盤后插出去的。無論是什么魔術表演,一旦被解密就會覺得索然無味,戚明雨輕嘆了聲,靠在木制的轉盤上閉目休息。立在身邊的靳晨卻是饒有興趣地把玩飛刀道具。因為準備時間充裕,助手還熱心地上前指導了兩句,教他如何借投擲動作把匕首藏進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