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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膏,依舊還是很疼。“么么,你怎么樣?”剛睡醒,就見耳耳半蹲在床頭,擔(dān)憂地握住瑪瑪?shù)氖帧?/br>瑪瑪輕笑,被滋潤過的臉龐染上神采,把耳耳看得失神許久:“沒事,耳耳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路上耽擱了下,這不是回來了嘛”耳耳軟聲撒著嬌,讓瑪瑪放下心底的疑惑。拍拍耳耳的手,試探的問,“耳耳覺得巴扎叔怎么樣?”耳耳故作不滿,在瑪瑪漸漸不安的目光下,歡喜道:“父父很好。么么終于有獸人要了?!?/br>么么臉上一紅,放下高懸的石頭,憐愛地摸向耳耳的頭,笑道:“耳耳什么時候給么么帶個伴侶回來?”聽出瑪瑪?shù)恼{(diào)侃,耳耳笑著沒有回答。除了大祭司,哪個獸人他都不想要,也不想耽誤別人。大祭司和古樂結(jié)成伴侶的那天,他會離開部落,永遠(yuǎn)也不回來。世界五:遠(yuǎn)古篇(13)采藥后,耳耳一直都呆在獸篷里搗弄草藥。巴扎叔已經(jīng)回去了,去準(zhǔn)備幾天后部落慶典中,和瑪瑪結(jié)成伴侶的事宜。部落最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有些吵鬧,耳耳不太好奇,所以沒有出去問清事情。自從古樂醒來后,耳耳開始減少出門的次數(shù),部落中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想必已經(jīng)傳開了。即使耳耳沒做過那件事,也抵不過人們的流言,再加上被大祭司厭棄這事,部落中早就沒了容忍自己的存在。這天,耳耳發(fā)現(xiàn)藥房沒有了一種草藥,他正在制作可以消腫止痛的藥膏,是要給么么的結(jié)伴禮物。這草藥稀少而且不能用其他的代替,耳耳思量片刻,決定去山上采摘點回來。他要趁著日落前趕回來,準(zhǔn)備好東西,耳耳拉開獸篷向著后山走去。部落依山傍水,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還沒走出部落,數(shù)十名獸人揮撒汗水的背影闖進耳耳的眼前,其中就有他最熟悉的巴扎叔的身影。離他們不遠(yuǎn)處,有個四四方方的建筑,由泥沙和樹木組合而成,看似異常結(jié)實。獸人們眼神都極好,巴扎一眼就看到了呆愣愣的小雌性,他失笑。想到自己剛開始看到時也是這種傻乎乎的表情,他不好意思地沖耳耳揮揮手:“耳耳,你要去哪兒?”這一喊,喊來了許多窺視的目光。見到皮膚白皙,五官精巧的耳耳,幾名獸人都眼前一亮。耳耳變好看的事,這幾天可都在部落中傳開了,再加上有古樂的澄清,所以大家都對耳耳挺好奇的。部落的雌性少,大家之前不敢追求耳耳主要是因為耳耳看上了大祭司,大家又不敢和大祭司搶人。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來了耳耳的放棄,記起家里的獸父獸么讓自己對耳耳好點,幾名早已成年多時又沒伴侶的獸人有點躍躍欲試。被大家這么看著,耳耳以為是大家不歡迎自己的到來,他朝巴扎叔點點頭,軟聲回道:“我要去后山一趟。”巴扎擰眉,后山的大型野獸雖然早就被清除完,又有獸人在那把手。可放著一個小雌性獨身一人進去,他始終不太放心。放下手里工具,在耳耳呆愣的目光中,他道:“我陪你去?!?/br>知道巴扎叔沒有空閑,而自己去過很多次后山,根本不用擔(dān)心會出事,耳耳回拒:“不用了父父,后山很安全的,我自己可以?!?/br>巴扎還是不太放心。“怎么了?”兩人回頭,大祭司俊美的五官映入眼簾,耳耳快速撇過目光,不敢再看他。河澤冷若寒霜的眸子在觸到耳耳時,柔和了幾分,讓旁邊看得清楚的巴扎陷入沉默。空氣有點凝結(jié),意識到他們都在等待著自己的回答,耳耳嗡聲道:“我要去后山采藥?!?/br>說完欲走,河澤一句措不及防的話語讓他的腦袋炸裂開來。“我陪你去。”“不用了?!倍亟^,他不敢和大祭司單獨在一起,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向大祭司述說自己的愛戀。河澤沒理他,徑自向前走,見耳耳沒跟上,他幽深的星眸微斂,冷聲道:“跟上?!?/br>耳耳愣了下,身體快過大腦,下意識按照大祭司說的,跟上前去,默默跟在大祭司身后,他連呼吸都不敢太重,就怕大祭司反悔,不愿再陪自己山上。“在想什么?”河澤清冷的聲音突然傳來,耳耳沒聽清,軟糯糯問道:“嗯?什么?”對上泛笑的金瞳,耳耳腦子暈沉沉的,思緒跟不上來。河澤挨近耳耳,熾熱的呼吸噴灑頸側(cè),癢癢的,讓耳耳忍不住躲開,卻不想河澤緊追不舍,又湊近過來,低啞道:“想在什么?”耳耳臉頰通紅,水眸看著河澤,可憐兮兮的。該死。金瞳驟然一暗,河澤身上危險的氣息加深,耳耳感覺到危險,想躲開,哪想河澤退后幾步,兩人剛還曖,昧的距離瞬間拉開不少。他低聲道:“走吧?!?/br>耳耳張了張口。瞧見河澤徹底冷下來的眸子,不敢多說,忙跟上大祭司的步伐。上山的道路陡直,大祭司的步伐邁得又很大,耳耳剛開始還能跟上,漸漸的有些體力不支。如果沒有大祭司在,耳耳本打算自己一人慢慢上山,途中找點其他草藥,只要趕在太陽下山之前回去就行。有大祭司在旁邊,耳耳不敢多耽擱,就怕自己一個跟不上,讓他露出半分不滿意,讓本就不好的印象更加不好。河澤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等回過神,余光瞥見耳耳慘白的小臉,意識到自己的步伐大了,小雌性跟不上,于是放慢腳步,讓耳耳跟得不那么吃力。感受到大祭司的步子小了,耳耳偷偷看了眼他,見他還是冷如寒霜,不過眉頭舒展開來,應(yīng)該是沒再生氣。正胡思亂想間,河澤問道:“平時你都要跑這么遠(yuǎn)的地方來摘草藥嗎?”耳耳愣了愣,這還是大祭司第一次跟自己搭話,掩飾住欣喜,回道:“沒有,這還算比較近的了?!?/br>河澤平靜的聽著,沒有發(fā)表什么。耳耳觀察著大祭司臉上的表情,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任何不耐煩,大著膽子繼續(xù)說道。“我跑過最遠(yuǎn)的地方應(yīng)該是去摘采金竹荷,那時候部落沒有金竹荷,雅雅獸么病情又急,我晚上跑到山上來找了很久才找到幾株?!?/br>想到那緊急的晚上,自己一人在山上呆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