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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隨后帶著雅雅離開。瑪瑪左腳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步,硬是逼迫自己停下來。世界五:遠古篇(3)“么么......”耳耳壓下心底的忐忑,鼓起勇氣對他說,“么么喜歡巴扎叔,巴扎叔也喜歡么么,么么跟巴扎叔結合,生個長得像么么的雌性......”說著,耳耳低下頭,過長的劉海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神情,“我,我自己可以一個人生活的?!?/br>看著自家小雌性牽強的笑容,瑪瑪?shù)男拇掏戳艘幌拢讯鷵砣胱约菏菪〉膽牙?,低聲安慰他:“么么什么都不要,只想和耳耳一起生活,想看到耳耳和部落里最勇猛的勇士結合?!?/br>“么么——”耳耳緊緊地抱住瑪瑪?shù)难?,把頭垂在他的肩膀上,依戀地蹭了蹭,偷偷的抹去眼角的淚痕,搖搖頭悶聲道,“巴扎叔很好,么么不要委屈自己,我想,想讓巴扎叔做我的父父。”最后一聲,耳耳說得很小聲,可還是讓瑪瑪聽到了。瑪瑪輕輕地抬起耳耳的腦袋,讓他與自己對視,不敢置信的問他:“耳耳真的想讓巴扎叔做耳耳的父父嗎?”耳耳小心翼翼的‘嗯’了聲,隨后埋首在瑪瑪?shù)募绨蛏?,不愿再說話。知道耳耳現(xiàn)在還不是很能接受巴扎,不過耳耳能做出這么大的妥協(xié)已經(jīng)很讓瑪瑪開心了。想起今天在部落外采摘到的果子,里面有好幾種之前吃不到的,還有耳耳最喜歡的甜甜果,瑪瑪松開耳耳,獻寶似的把甜甜果放在耳耳手里。“謝謝么么?!蔽罩掷锍恋榈榈奶鹛鸸?,耳耳的心里被蜜糖填滿,甜滋滋的,一掃之前的低落。“么么你受傷了!”握住瑪瑪被荊棘刺傷而劃出的好幾道傷口的雙手,耳耳忍住眼眶的淚水,迫使自己鎮(zhèn)靜下來去臥室找療傷的藥草。拿出止血的藥草,拉著瑪瑪讓他坐在石椅上,耳耳低頭默默地包扎傷口,沒說話。等包扎好,耳耳擦去溢出的淚水,握住瑪瑪?shù)碾p手,哀求著:“么么以后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知道耳耳在擔心自己,瑪瑪欣慰的答應下來,把裹著艾艾葉的手心輕輕覆在耳耳的腦袋上,柔聲道:“耳耳這么好,也不知道部落里的哪位獸人好運,能娶走我家的小雌性耳耳?!?/br>耳耳咬唇,耳朵瞧瞧染上紅暈,腦海想起大祭司厭惡的雙眸,神情黯淡下來。見耳耳很久都沒說話,以為他這是害羞了,消瘦的臉頰附上柔柔的笑容,為過度瘦弱的五官增添一抹驚艷。*****耳耳懷里抱著幾顆果子,這是昨晚要給巴扎叔的,他沒有帶回去,么么一大早便囑咐要給巴扎叔帶過去。巴扎叔的帳篷在部落外圍,離耳耳的住處有點遠,他小心地抱著果子,不讓果子掉在地上摔爛了。不遠處的帳篷門外,有兩名雌性在討論最近部落發(fā)生的事兒。較高的雌性小聲問他身邊的雌性:“哎!聽說了嗎?”“什么?”“我聽魯魯?shù)抡f,古樂他被惡獸纏上,不記得以前的事了?!?/br>“我也聽我家那口子說了,他說古樂掉入河里,被河里的惡獸看中了,所以我們最近都不要跟古樂說話,免得讓惡獸覺得我們想害他的新娘。”“新娘?呀!那耳耳豈不是很危險?他把古樂推入河里,古樂還不得第一時間報復耳耳?”“那我們也不要和耳耳說話了?!?/br>耳耳忍住眼淚,快步走過去,背后兩名雌性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一個拐角處,兩人的聲音才徹底聽不到。雙腳無力的彎下,耳耳捂住臉失力地蹲下身體,片刻后,無人的角落里,傳出脆弱的哭聲。直到感覺不到臉上有濕潤的液體,耳耳慢慢的扶著樹干站起身。眼前突然一片模糊,耳耳猛地癱軟在地,發(fā)出很大一聲。懷里的果子散落一地。“什么人!”很快的,正交談著朝這邊走來的幾名獸人聽到聲音,快步走過來。耳耳撐著地面,想站起來,可剛剛蹲得太久了,雙腳一陣陣發(fā)麻,發(fā)不出力的同時還極其難受。耳耳小心地抬起頭,瞳孔驟然一縮,迅速地低下頭。河澤如神明般俯視地上顫抖著身體的耳耳,冰冷的金色雙眸沒有絲毫溫度。“你是......耳耳?”站在河澤身邊的獸人想了許久,才想起耳耳的名字。被陌生的獸人叫到名,耳耳微不可聞地點點頭。河澤抿唇,冷如寒霜的眸子移到那名獸人身上。那獸人打了個哆嗦,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大祭司,感受到如實質的殺意,獸人小心地后退一步,站在族長東圖的后面不敢再說話。東圖勾起痞痞地笑容,感覺這事有點意思。索性不再管耳耳的事,靜靜地在原地看戲。“我說過,不許你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焙訚衫渎暤溃粗⒙湟坏氐墓?,不知怎么的,想起了這些年每隔一月都會收到新鮮的果子。耳耳的身體劇烈地抖著,他無力地跌在地上,還沒消腫的臉頰碰到地面,讓他疼得全身跟著哆嗦。“對,對不起,我馬上就走?!倍D難地爬起來,半跪著拿起散落一地的果子,幾名獸人本想幫耳耳撿起來,看到大祭司幽深的眼神,他們不敢忤逆大祭司的意思。最后一顆果子滾在河澤的腳邊,緊挨著他的內側腳踝。耳耳停在原地,猶豫著要不要拿,他握緊雙手,大腦閃過種種畫面,然后,他站起身,堅定地朝與他們相反的方向走去。“站??!”河澤的聲音帶著寒冰,如世上最尖銳的冰刺,刺中耳耳溫熱的心。guntang的心臟驀地結冰,墜入萬劫不復的冰窟。耳耳遲疑地轉過身,不自信地半弓著胸膛。突然,一道黑影砸來,重重地砸在自己頭上。耳耳捂住額頭,疼得冷汗直流,跪在地上,剛撿起的果子再次滾得到處都是。東圖睜大雙眼,幾步站在河澤面前,擋在耳耳前面,半闔眼瞼,畏敬道:“大祭司,那件事還沒有解決,我們先走吧。”河澤沒回他,掠過東圖,站于疼得臉色蒼白的耳耳面前,丟下一句:“別再讓我看到你?!?/br>顫抖得雙肩突地一頓,耳耳抬起頭,震驚的看著河澤,須臾后,輕輕地垂下頭。河澤他們走后,耳耳再也掩飾不住,絕望地哭出聲來。河澤沉默地走著,身邊是東圖說著關于古樂蘇醒后忘記所有事的聲音,可耳朵聽入心里的,卻是小雌性崩潰的哭聲......世界五:遠古篇(4)巴扎拎著屬于自己的rou回家,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