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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被巖漿沒過了一半,桑德拉踏著巖壁上凸起的石塊,炙烤的他們兩個人都大汗淋漓,他們不敢再猶豫,桑德拉突然低下頭用力地親了路米爾的嘴唇,隨后放開,定定地看著他說道:“看來機會只有一次了。你能做到嗎?”路米爾點了點頭,握緊手中的劍,堅定道:“嗯!”桑德拉道:“好,我數(shù)一二三?!?/br>“一……”“二……”“三!”話音一落,桑德拉猛地蹬了一腳墻壁,抱著路米爾直沖那即將被巖漿吞沒的樹身!路米爾雙手緊緊地握著劍柄,早早地蓄足了力氣,待到了一個合適的距離,他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地朝那棵神樹橫劈了下去!他們離那guntang的巖漿十分接近,極高的溫度讓路米爾除了疼痛還感覺到極度的眩暈。樹身與劍刃相撞依舊發(fā)出了巨大的沖擊力,但是路米爾做好了準備,即便是他的雙臂就像是要被卸下來一樣疼痛,他也咬著牙用力地將劍刃砌進樹身。那把劍和神樹比起來是那么的渺小,但是當它得到路米爾的命令要將面前的龐然大物斬斷時,小小的劍刃上卻發(fā)出了強勁到驚人力量!一道極長的光波從劍身斬出,帶著橫掃一切的氣勢,排山倒海般沖向神樹!鋒利的劍刃砍在樹身上,就真的像是一把鋒利的斧子劈砍朽木一樣輕巧,僅僅幾秒鐘的時間,劍身的鋒芒已經(jīng)延伸進了樹心,樹身的創(chuàng)口處流出猶如小型泄洪一般的金色的汁液,整個神樹的光芒驟然一暗!還差一點!路米爾頂著洪流,仍然在堅持,身上的力量漸漸流失,就在他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桑德拉突然伸出手臂,握住了他的手,在劍柄上加了一把勁。金色的樹汁流進腳下的巖漿,讓原本就暴躁的火水迸濺起來,不斷地掀起大團大團的蒸汽,腳下赤紅的顏色逐漸變成黑色,凸起來的巖坑里變得黑壓壓一片,如同墳?zāi)梗c冰冷的墳?zāi)共煌氖?,這彌漫不散的蒸汽,帶著不亞于巖漿的溫度包裹著他們,并不讓人好受。桑德拉在他的身后,黑暗中路米爾只聽見“滋滋”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發(fā)出的,但是卻讓他很心慌。他的劍在斬進樹身的同時,劍刃也在被神樹迅速地腐蝕著。只看誰撐得住了!路米爾咬牙,還差一點了!在這其實并不漫長的膠著中,只聽黑暗中“咔嚓”一聲。他的劍斷了。一百零八終結(jié)他的劍斷了。路米爾手中一松,劍柄竟然被面前傾瀉下來的樹汁沖了出去。桑德拉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沖擊到,險些掉下去,幸而及時地抓住了樹身上那個巨大斷口的邊緣,順手抓住了落下去的路米爾。洪流一般的樹汁在頭頂宣泄,桑德拉一手抓著斷口,一手抓著路米爾,動彈不得。路米爾的頭腦還是有些懵懵的,他的劍斷了說明他的魔法也消失了,此時他即便是能空出一只手來設(shè)結(jié)界,但也是有心無力。不知道桑德拉能撐多久,頭頂上的樹汁對他們來說威脅并不是很大,畢竟他們腳下的巖漿還在上涌,雖然它們相遇激起的蒸汽不亞于巖漿升騰起來的溫度,但是比起掉進巖漿里,只是這種程度他們是能接受的。況且這些樹汁在一定程度上為他們冷卻了不少來自腳下溫度,如果上面的樹汁流盡了,腳下的巖漿不停的話,他們要么要想辦法爬上去,要么就會在這里被巖漿淹沒,死在這里。可是這棵樹,明明只差一點就可以斬斷了!就這么前功盡棄,不可能!路米爾咬了咬牙,大聲道:“就差一點了,能不能推倒這棵樹!”桑德拉也在喊,他知曉路米爾的想法,眼中同樣帶著不甘與憤怒,大聲道:“這棵樹可以自愈,我們得抓緊時間!”他試著將路米爾拉上來,抬到胸前:“我?guī)闵先?!?/br>說著,他低喝一聲,手臂上發(fā)出了驚人的力量,將他們兩個人都撐高了一段距離。他頂著樹汁的沖擊,一用力想踩著巖壁跳上去,誰知就在這時,那神樹樹身上的巨大斷口突然金光一閃,一股沖擊力直接將他們撞飛了出去!路米爾跌在墻壁上,背后是桑德拉,他被摔得不輕,可見桑德拉更甚。他眩暈了一瞬,清醒時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漆黑,整個世界正在地動山搖,而自己正在沿著一處巖壁向下滑,他一驚,剛一動卻發(fā)現(xiàn)桑德拉正緊緊地握著他的手,而他也并沒有掙扎,路米爾也忍住沒動,因為他也發(fā)現(xiàn),他們腳下的溫度已經(jīng)不再那么熱烈了。等他們落“地”,路米爾的雙腳踩進了水里,水中帶著并不高的溫度,應(yīng)該是那些樹汁,他們腳下踩著的,也應(yīng)該是那些巖漿冷卻后形成的凹凸不平的巖石。神樹沒有了光芒,巖漿也都變成了黑色堅硬的巖石,整個世界漆黑一片,他們這次真的像是被埋進了墳?zāi)估?,只不過這個墳?zāi)拐趧×业負u晃。這里搖動的太厲害,頭頂上淅淅瀝瀝地滴撒著樹汁,大大小小的落石也不斷地掉下來,一顆小石頭砸到了路米爾的頭上,路米爾大叫一聲,嚇得桑德拉立刻伸出手臂護住了他。路米爾揉不到自己的頭,只能干疼,地面搖晃得他站不住,他扶著桑德拉問道:“怎么回事?”黑暗中他不知道桑德拉在干什么,只聽頭頂上桑德拉低聲說道:“那棵樹斷了?!?/br>“???”“小心!”路米爾一愣,緊接著就聽到一聲震耳欲聾得巨響,他們所在的“墳?zāi)埂蓖蝗环群艽蟮仡嵉沽艘幌?,路米爾瞬間就被晃倒了,一頭栽進了積得很深的樹汁里,嗆了一口水,被桑德拉立馬撈了起來。劇烈搖晃中,巖石被震斷,巨石滾落,路米爾被桑德拉壓在胸前,卻有一瞬間看到了“墳?zāi)埂蓖饷娴木跋?,原本灰暗的天空變得晴朗了些,那些飛揚的灰燼沙石也減少了不少,一段巨大的金色枝干橫在那“墳?zāi)埂钡牧芽p處,緊接著被另一段更大的枝干壓了下去……那裂縫僅僅存在了幾秒鐘就又被滾落的巖石給埋住了,眼前又變回了一片黑暗,他和桑德拉跌落在地上,隨波逐流一般地被汁水與石塊裹挾著沖向未知的方向。時間過了很久,頭頂上的巨大聲音逐漸消沉,地面也漸漸地恢復(fù)了平靜,他們在停止流動的泥水沙石間爬起來,在黑暗中互相摸了摸對方有沒有受傷,路米爾這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