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惻隱之心。“你現在也沒讀書了,想過以后做什么嗎?”中午很熱,堤壩上種著白樺樹,渠里有水。吹起風,不僅不熱還格外的舒服。“你現在是家里的唯——個男子漢,兩個jiejie為了你會失去很多東西,你有沒有想過要如何?”“我想過……”風吹白樺樹,葉子呼啦啦的響,郁安郅牽著季朝云的手,也不怕后面跟了個未成年會帶壞人家。季朝云在跟張展飛說話,郁安郅也不打岔,就安靜的聽著。“機遇比努力重要……”“能力沒有關系也白瞎,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現實,照你現在的想法和打算,你永遠都擺脫不了現在的困境。已經過去三天了,你想好了嗎?”“我……”可能真的是年紀小,家里都是女的。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張展飛一個正確的心里引導。面對問題,心里還是不成熟。郁安郅忍不住開口了,“在你迷茫的時候,如果有機遇出現就奮力的抓住。想想自己的處境,你只能往前走?!?/br>“想清楚了就去京市郁氏娛樂練習生處報名,后面的一切都有人幫你處理?!?/br>說完郁安郅拉上季朝云就從堤壩上下去。留下張展飛一個人在堤壩上,好好地思考這個問題。一個人機遇放在你的面前,能不能抓住是你自己的問題,別人只能給你指點,不能要求你怎么去做。就算起了那么一點惻隱之心。但是決定權還是在你自己的手上,別人沒辦法去干涉。郁安郅和季朝云回去了以后并沒有在這里耽誤太久,客套了幾句以后就開車離幵了。管沙鎮(zhèn)的這個地方賓館,郁安郅他是一點都住不下去了。而且昨天晚上洗完澡,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這讓自身本來就很講究的郁安郅完全沒辦法接受。“我們是先去市里玩幾天還是現在就去季家村看看季有才?!?/br>中午的鄉(xiāng)鎮(zhèn)上并沒有太多的人,太陽直射在眼睛上,也讓人覺得很不舒服。郁安郅把車上的遮陽板下來給季朝云擋了太陽,然后詢問他要去哪兒?其實季朝云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如果現在就去季家村那么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會遇到季家那么一大家子的人。而且前天晚上剛和季豪發(fā)生了矛盾,這時候如果再去季家村季有財的墳上去看看的話,那么季家人肯定能夠知道,他就是當年的季成。就季家那一家人的德性,如果就他一個人回來裝的窮困潦倒,可能季家人會對他吐以口水。然后惡狠狠的嘲諷他跟你媽走了又能如何,你還是混的沒有一個人樣。但是現在身邊跟著郁安郅,昨天晚上郁安郅的到來,就已經在這個小小的管沙鎮(zhèn)引起了轟動,以季豪在管沙鎮(zhèn)的人脈,他肯定聽說了這件事情,如果這時郁安郅在跟著一起回去的話。搞不好就會跟狗皮膏藥一樣被季家人黏住。“先不去季家村,大學畢業(yè)就開始忙,跟著藝人天南地北的跑好不容易任性一次,就給自己休一個假,到處轉轉吧,散散心?!?/br>季朝云不知道原諒一個人需要多久的時間,但是他知道自己原諒郁安郅就在那一剎那。就是昨天晚上,都做好了準備,會被人暴揍一頓的時候。抬頭一眼郁安郅出現在眼前,也就那一眼讓季朝云忘記了所有,選擇了原諒。原諒這個人,然后相信他所說的一切,也愿意給彼此的一次機會。“好,都聽你的?!?/br>既然季朝云說了不回季家村,那么郁安郅就會完全的尊重他的意愿。郁安郅從小到大都在京市長大,沒事兒跑跑國外,從來沒有想過往國內的三線城市轉悠,季朝云呢,雖說之前的戶籍所在地是f市。但是實際上十幾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管沙鎮(zhèn)了,而且就算沒有離開管沙鎮(zhèn)就季家的德行,以及季朝云在季家的處境。季朝云不到自己有能力出去工作,一輩子都會在季家村被人欺負,然后有工作能力了,也是被家里人送到外地打工。所以二人對f市一點都不了解,周圍有什么好玩兒的也不了解。郁安郅現在也沒心思了解,因為他和季朝云現在的衣著打扮實在是太過遢了。管沙鎮(zhèn)是一個淘沙的地方,河流就很多。開車過橋的時候就能看到橋下有沙船。去了市里以后兩個人直奔酒店。套房開好,季朝云不急著出門,而是坐在沙發(fā)上挺尸。“你現在的樣子,活像高中學校小賣部的大爺,白背心大褲衩人字拖,就差一把蒲扇了”“怎么?嫌棄?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穿白背心穿沙灘褲,穿人字拖,像個老大爺,你就不愛我了嗎?”季朝云故意這么說,說完還把腳伸到郁安郅的面前。時隔好久,季朝云再一次在自己的面前展現出幼稚的一面,郁安郅情緒萬千,“愛你怎么會不愛你,你就是光著腳丫子,不穿衣服我都還愛你,只是有些人,穿著人字拖不方便呀。”郁安郅就是一邊兒耍流氓一邊兒含沙射影的說,昨天晚上管沙鎮(zhèn)季朝云與別人發(fā)生矛盾,這件事情,還沒說清楚。“我突然發(fā)現你現在不要臉的很吶?!?/br>什么話題都能耍流氓,不占人便宜就會死。季朝云斜了郁安郅一眼。“昨天我不都說了嗎?”“你沒有跟我說,季豪為什么跟你發(fā)生矛盾,原因呢?”郁安郅較真。提到這個季朝云就難為情,這他媽要怎么說,總不能說。是因為你短信回晚了,老子心里有火,所以……要讓季朝云說這個,還不如屁都不說。“不能說?”郁安郅瞇起眼靠近季朝云。“你不準靠近我!“季朝云從沙發(fā)上起來,繞道桌子后面,“就是我剛到管沙鎮(zhèn)的那一天晚上,很不湊巧的遇到了紀豪,我認出了他他沒認出我來”“這些你昨天晚上都過了?!?/br>郁安郅不上這個當,季朝云不是個會主動跟人發(fā)生矛盾的人,肯定有別的原因。看忽悠不過去了,季朝云認命了,“就是前天晚上,若水給我打微信電話。說你慌亂的去找他,問我在哪兒啊,反正就是瞎聊了一通,若水那個人是個爛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看你那樣子覺得挺心疼你的?!?/br>說完季朝云還拿眼睛瞟了瞟郁安郅。“我才不信,你要是真的慌亂,那我早上給你發(fā)的短信,你為什么中午才回呢?”季朝云說完盡然還覺得有些委屈。“你生氣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