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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顧止蹙眉,這么晚了還有誰找他?消息列表最頂上是汪程,旁邊亮了個紅點。【汪程:你不是和商影帝鬧翻了嗎???】顧止眉頭鎖得更緊,回了句是。【汪程:我cao,那商影帝是失智了嗎?哥,別回我消息了,立馬看微博!】顧止指尖一頓,把微信劃上去,翻開微博。明明是凌晨三點,但熱鬧得堪比過年,而這一切都源于商亦紂轉(zhuǎn)發(fā)的一條微博。【商:早己分手,并無劈腿,網(wǎng)絡(luò)所傳皆無來由?!?/br>微博炸開了鍋。粉絲鬧翻了天。【愛哥哥的第一百天:我cao,哥哥你睜睜眼!都這樣了,你還替他說話?】【檸檬恰:哥哥臉美眼瞎實錘了?!?/br>【Awsl:就捏馬離譜!】然而這還不是粉絲真正炸鍋的原因,緊接著另一條微博,在十五分鐘后發(fā)了出來。【商:他很好,分手原因在我?!?/br>顧止劃到這條時,指尖都在發(fā)顫,商亦紂似乎是在維護他,并把一切責(zé)任往他身上攬,可他看不懂商亦紂這么做的意圖。汪程連發(fā)了好幾條消息,才堪堪把顧止的魂喚回來。【汪程:兄弟?清醒著不?】【汪程:商影帝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顧止:沒有?!?/br>【汪程:?真愛無疑了】不說汪程,就連顧止自己都傻了,如果說商亦紂只是為了替他解決這燃眉之急,發(fā)第一條微博就還說得過去,第二條完全是畫蛇添足,唯一的作用就是告訴所有人。是他的原因?qū)е铝朔质?,于顧止毫無關(guān)系。而這句話也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眾粉絲的臉。顧止低聲自語:“瘋子?!?/br>他抿緊唇,正欲關(guān)掉微博,商亦紂第三條微博出現(xiàn)在首頁。【商:有輕松一點嗎?這條僅你可見,不用擔(dān)心?!?/br>【商:我在想你。這條也是僅你可見。】【商:傷口又在疼了,但又覺得是心臟在疼,你以前喜歡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商:照片里的你,看起來很開心,眉眼都在笑,就當(dāng)我這一次幫你的報酬,下次見到我的時候,你也笑一笑,可以嗎?】【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上微博,能不能看到,但,除了這種方式,我竟然找不到第二種能和你說話的方式了。】【商:顧止,我很想你。】【商:晚安,夢里不要有我,不然我夢里就沒辦法見到你了。】顧止眼前忽然一片模糊,他捂住自己的唇,把彌漫喉間的苦意,活生生壓了回去。“瘋子,”“神經(jīng)病,”“混蛋,”“你他媽的——!”你他媽早一點,但凡再早一點!他都還能接受,可為什么一定要等到他死心了,不敢再愛了,再跑過來說愛他!有什么用!第九十二章覆滿一地的白灰,兩三個紙盒,煙頭在腳底圍了一圈。顧止夾住煙的食指與中指在發(fā)顫,他難以遏制地咬了口煙頭,把最后一口煙,灌入肺腑。疼——雙側(cè)太陽xue在抽疼,一跳一跳的,仿佛里面塞了個彈力球,不斷沖撞著皮rou。天色漸露白,如魚肚翻面。微博上輿論風(fēng)暴的中心點已經(jīng)從顧止換成了商亦紂,眾多營銷號下場,瓜分這碗鮮羹。然而,商亦紂不再回應(yīng),工作室亦靜默不語。一瞬間又恢復(fù)成了高高在上,不曾落地的模樣。但粉絲與黑粉皆不是善茬,一場鋪天蓋地地撕咬在深夜角落里滋生觸角,漸漸伸向平靜地滿面。【?行,哥哥眼瞎我認(rèn)了】【u1s1,哥哥估計是對吸血鬼真動感情了】【嗚嗚嗚,哥哥萬年好男人,試問娛樂圈有誰會把這種事自己身上攬】【1,只有哥哥了,QAQ哥哥你別再這么傻了】【笑了,商亦紂的粉絲真的是一群瘋狗,天天逮著人就咬,商亦紂自己沒什么本事,天天啃當(dāng)年的老本,現(xiàn)在還出來立深情人設(shè),真是嘔了,他要是真這么喜歡顧止,當(dāng)初顧止被曝出來照片的時候,他怎么就安靜如雞啊,屁話不敢說】【附議,商亦紂的粉絲是腦子都被屎堵了吧,把這么一個懦弱的男人捧得這么高】【xswl,樓上是那家披皮黑啊?有種開大號說話,拿小號算什么東西?偷偷摸摸不敢見人的傻逼玩意】陳逐把一張又一張的截圖發(fā)給商亦紂。【陳逐:祖宗,說好的不蹚渾水?】商亦紂看兩眼,隨意切出去。【商亦紂:知道了,沒下次。】他出院了,在趕往【光與影】的片場,周奉康因為他接綜藝的事,氣得夠嗆,給他定下死規(guī)距,一個月必須拍滿二十五天,不然他就換人。他預(yù)留了一天給綜藝補拍鏡頭,今天必須回片場了。側(cè)額的傷縫得線還沒拆,所幸沈繼光的裝扮,是碎發(fā)遮額,只要動作放輕,傷口隱在頭發(fā)下,便看不出來。窗外景物飛逝,幻若虛影,商亦紂指尖劃在屏幕邊緣,屏幕亮著,界面在某條微博的評論區(qū)。【米米:商影帝就是商影帝,撿個爛鞋還當(dāng)寶,聽說破鞋被四五個人輪過哦,那天去醫(yī)院掛個號吧,指不定有什么病呢?】他狹長的眸微垂,想到答應(yīng)陳逐的沒下次。摁下了關(guān)機鍵。*傍晚補了一下午覺的顧止,被一段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臨睡前,他給商亦紂發(fā)了一條微博消息,希望他不要再插手微博上的事情。他感謝他做的這一切,但僅限于此,也止步于此。“老板,”凌則的聲音虛弱,說一句話咳三聲。顧止當(dāng)即清醒了,他問凌則怎么了。凌則劇烈地連咳了好幾聲,聲音又低又委屈,“我好像感冒了,頭好疼,但我不認(rèn)識醫(yī)院怎么走,我迷路了,錢包還忘帶了,手機里也沒錢,老板,你能來救救我嗎?”顧止火速下床,一邊套衣服一邊安撫凌則,“你開個定位給我,我馬上來?!?/br>他掛斷電話,沒一會定位發(fā)到微信上了,離酒店不遠(yuǎn),顧止戴上口罩帽子,叫了個車往樓下狂奔。凌則的狀態(tài)聽起來很差,顧止怕這小孩出什么事,到地方時,握緊手機的掌心滿是虛汗。小孩窩在路邊,高大的身體縮成一團,瞧上去既可憐又可笑。“起來,”顧止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復(fù),他伸出一只手,推了推凌則趴在肩膀圈里的腦袋,又氣又無可奈何地道:“我?guī)闳メt(yī)院?!?/br>凌則聞聲抬頭,眼角微微泛著紅,“老板…”“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出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