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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小孩子還不如,至少小孩子掉坑里摔疼了,下次就會乖乖地繞開走,你呢?越摔越起勁——”“行了?!奔o(jì)韻按住周小小的胳膊,讓她別繼續(xù)說下去。她知道周小小在乎這個比他小的弟弟,可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周小小如同被順毛的貓,哼哼了兩聲,“吃飯,吃完喝酒去?!?/br>“喝什么酒?”商亦紂回來正好聽到這句話。周小?。骸澳阌植缓?。”“你要拐我家小朋友去喝,我還不能問問了?”商亦紂的胳膊,壓在顧止的椅背上,語氣寵溺。“…哥。”顧止被商亦紂判若兩人的態(tài)度弄懵了。出去接了個電話,怎么就換了個人似的。周小小眨眨眼說:“那你能放你家小朋友,跟我出去喝酒嗎?”“不能?!鄙桃嗉q宣示主權(quán)似的摟住顧止的肩膀。“不問你了。”周小小轉(zhuǎn)向顧止,“小朋友要學(xué)會長大,擺脫煩人的家長。所以,小朋友去嗎?”顧止腦子還懵懵的,沒轉(zhuǎn)過彎來,他只聽到了商亦紂說不能。所以他說,“不了姐?!?/br>——周小小帶著滿腔怨念,被紀(jì)韻拉走了。商亦紂松開手,起身,“回家。”顧止沒動,咬了咬下唇,輕聲問,“哥,不生氣了嗎?”商亦紂揉揉顧止的腦袋,發(fā)絲柔軟,觸感甚好。“你認(rèn)錯了不是?”溫柔,寵溺,仿佛晾了顧止許多天的那個人,不是他。顧止心里悶的慌,但面上不露分毫,親呢地握住商亦紂的手,與他十指緊扣。他眼睛里閃著光,“不回了吧。”“這里樓下一層就是酒店?!?/br>第十九章商亦紂沒拒絕亦沒同意,只問了一句,“不怕被人拍到?”頂樓是被包圓了,所以不擔(dān)心這個問題,但底下樓層是酒店,人多眼雜,保不齊就被誰認(rèn)了出來。顧止拍落褲腿上的花瓣,眉眼彎得恰到好處,“哥怕嗎?”商亦紂很輕的挑了一下眉。他自然不怕。“我也不怕,”顧止站定在商亦紂的面前,跟他算了筆帳,“能跟影帝傳緋聞,今天傳了,明天我就火了?!?/br>“后天我就能躺在床上數(shù)錢了?!鳖欀剐Φ妹佳蹚潖?,“到時候,換我包養(yǎng)哥?!?/br>“包養(yǎng)我?”商亦紂捏了捏顧止的鼻尖,輕聲笑道,“你不擔(dān)心被口沫星子淹死?!?/br>“擔(dān)心啊。”商亦紂的粉絲一個賽一個能打,跟商亦紂傳過緋聞的女明星,沒一個能完好無損地微博超話里出來。如果那一天真發(fā)生了這事,他怕待不到第二天,就能被群起而攻之,逼的刪微博保平安。商亦紂唇角微挑,眼神充斥玩味,“那還包嗎?我還有機(jī)會不勞而獲嗎?”“包?!鳖欀箾]猶豫,肯定地點(diǎn)頭,“到時候我就把哥藏起來,只能讓我一個人看到?!?/br>商亦紂的笑沒停下來過,抬腿往外走,“那你努力,我等著?!?/br>顧止跟上商亦紂,試探的問,“所以,哥是答應(yīng)跟我睡覺了嗎?”手指按下電梯按鍵,商亦紂進(jìn)了電梯,戴好口罩,沒回他話,只按下了到酒店大廳的按鍵。——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臨城深夜依舊燈火通明,無數(shù)個散發(fā)出暖色的路燈,匯聚成汪洋星海。*雨停了,滿室旖旎也熄滅了。商亦紂披上外套,坐到落地窗前,筆直地雙腿翹起,一派慵懶。順了一支顧止口袋里的煙,垂頭點(diǎn)燃,猛吸了一口,狹長的眼眸一同安逸地瞇起。凌晨四點(diǎn)了,街道上晝夜狂歡的人群逐漸開始被背滿枷鎖的辛勞者替換。商亦紂指尖夾住的煙頭微微變形,他忽然想到了顧止問他的那一句話。“哥,是不想要我了嗎?”其實(shí)在顧止說出那句話前,他確實(shí)打算和顧止斷了。原因簡單,徐郁秋回來了。還有,他膩了。顧止的皮囊確實(shí)很像徐郁秋,做出相同的動作時,就算徐郁秋的雙親,也不一定能分得出來。但贗品之所以是贗品,因?yàn)楣亲拥臍忭崯o法被復(fù)制。他永遠(yuǎn)不會被騙到,無論叫顧止多少聲小秋,他心里都無比清楚。這是顧止。所以他膩了,自欺欺人的游戲玩的太久了,他不想再玩下去了。但——顧止問出那句話時,他竟然動搖了,以至于后來,他給不出答案,落荒而逃。顧止半趴在柔軟的床褥里,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商亦紂,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商亦紂主動抽煙,而且動作異常嫻熟,根本不像是一個沒抽出煙的人。他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商亦紂此時就像一只潛伏在黑夜里的豹子,性感美麗且危險。是他從未見過的風(fēng)情。“哥,原來會抽煙?。俊鳖欀沟穆曇魩е允逻^后的沙啞。商亦紂輕輕笑了一下,瞇著眼想了會,瞥向他,“戒了很多年了?!?/br>“為什么?”商亦紂包養(yǎng)他的時候,不過二十三歲。那個年代,沒幾個年輕人會戒煙。這是一種潮流。“想知道?”商亦紂的笑容里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顧止警覺地?fù)u搖頭,商亦紂每次說完這句話后,接下來的內(nèi)容不出意外都是他難以接受的。他是真怕了。畢竟不知道才能裝傻。厚重濃烈的煙草氣息,勾得顧止煙癮直犯,心里麻麻癢癢的,他撐起半個身子,在床的邊緣,眼里流露出渴望。商亦紂自然看到了,顧止與他的距離不過半米,他只需微微探過身子,就能親到顧止泛著潮紅的嘴唇。“想抽?”“嗯?!?/br>商亦紂盯著他看了半晌,看的顧止有些發(fā)毛,他正準(zhǔn)備退回身體,自己去拿煙,一只溫?zé)岬氖终仆蝗还醋×怂牟弊?,他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下一秒,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濃郁的煙草味灌了進(jìn)來。他能從商亦紂的眼睛里,看到驚愕住的自己。怪傻的。心臟嗵嗵跳的更傻,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商亦紂貼著他的唇瓣廝磨了幾個來回,微微退開半個指頭的距離,聲音蘊(yùn)著沙啞,“還要嗎?”“…要?!鳖欀股嗉獠吝^商亦紂的嘴唇,手指奪過商亦紂指縫夾著的煙,他低頭吸了一口,歪頭吻了上去。濡沫相交,氣氛陡然曖昧。商亦紂力道放輕,額頭抵著顧止,問道,“那里想要?”顧止喘了幾口氣,身體忍不住地發(fā)軟,不得已只能靠雙手攀住商亦紂的肩膀,保持平衡,熾熱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