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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Kerry.”女孩也朝對方擺了擺手。十月的澳洲陽光明媚,少女一襲白裙嬌俏的站在路邊,齊肩的碎短發(fā)隨著微風飄動著,明眸皓月般的皎潔,白皙的臉頰上不施粉黛,柳眉若隱若現(xiàn)在細碎的發(fā)梢間,嫣紅的唇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下午沒課了,去哪里?”Kerry走到女孩身邊,熟絡的閑聊起來。“嗯,我準備去圖書館?!?/br>陸肴笑了笑,和Kerry一起往前走。“肴,你太乖了?!盞erry拍了拍她的肩膀,“昨天還有人問我怎么才能約你出去玩?!?/br>Kerry總是被陸肴的追求者詢問她的行蹤,可是陸肴從上學以來就沒有答應和別人出去玩過,不是上課就是在圖書館,有時天氣好也能在學校路邊的長椅上看到她。陸肴笑了笑,沒說話。“你呢?你準備出去嗎?”陸肴問她,她們兩個是同班,所以課程相似。“是呢,我男朋友在門口等我。”Kerry哈哈一笑。“肴,你在這邊這么乖,是不是國內(nèi)有男朋友了?”Kerry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性。陸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搖了搖頭。“那你可以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像你這么漂亮的中國女孩兒可是特別搶手呢。”Kerry壞笑著,戳了戳她。“是嗎?”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自背后響起。陸肴渾身一僵,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肴!”Kerry拉了拉她,“帥氣的中國男人!太棒了!”陸肴僵硬的身體,她不敢轉(zhuǎn)身,不敢去想剛才那個聲音,她突然覺得有些恍惚。“……..”被Kerry拉著轉(zhuǎn)過了身,陸肴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真實。“帥哥,有什么事嗎?”Kerry熱情的打著招呼。“找你身旁的這位同學?!?/br>男人含笑著,看著眼前有些驚愕的陸肴。“那你可能要失望了,肴從來不接受約會邀請哦!”Kerry戲謔的看著男人,又看了一眼陸肴。“你誤會了,我是新來的助教老師?!?/br>“哦!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Kerry驚喜到。陸肴已經(jīng)從錯愕中緩了過來,聽見男人的話,眼眶酸澀。“你….”有些發(fā)不出聲音,陸肴咬住了下唇。一把拉過陸肴,男人的薄唇親吻上夢寐以求的芳香,熾熱的氣息籠罩著她,陸肴閉上眼睛,眼淚流了下來。“OMG,這太瘋狂了!”Kerry驚叫一聲,看著眼前的一幕,她覺得太勁爆了。秦琰索取著女孩兒熟悉的味道,溫柔的掠過她唇齒間的每一寸柔軟,他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他懷里。良久,秦琰放開她,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淚痕。“肴,你們…”Kerry無法解釋她看到的這一切。“陸肴是我的學生,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秦琰解釋著,又看到陸肴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嘴邊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不過,也是我的未婚妻?!?/br>陸肴驚,抬眼看著他。陽光下的秦琰一臉坦然,溫和的笑著,只有她才知道,這個表面儒雅的男人是多么的令人害怕。“哇,原來是這樣。”Kerry一臉恍然大悟,“怪不得肴在這邊這么乖巧?!?/br>“好了,你們兩個甜蜜吧,我也先走了,Bye~”Kerry朝他們倆拋了個媚眼,直接閃人了。秦琰看著她,陸肴一雙杏眼就那么愣愣的望著自己,秦琰心里一陣抽痛。“留個紙條,就想把我甩了?”拿出一張小紙條放到她手里,秦琰的語氣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陸肴看著手里的紙條,眼淚又不爭氣的滑落下來,上面只有五個字‘我愛你,再見?!@也是她以為自己和秦琰說的最后一句話,從此之后再無瓜葛。“小笨蛋?!?/br>秦琰把她攬進懷里,多少個失眠的晚上都想要做的事情,他終于再次擁她入懷。“我還沒回應你的表白呢?!?/br>陸肴瞪了他一眼,想要掙脫。“我也愛你?!鼻冂谒呉蛔忠活D的說著,“嫁給我。”不再掙扎,陸肴沒有說話,只感覺淚水止不住的溢出眼眶,她環(huán)上他的腰,久違的感覺襲上心頭。他說愛她,這句她曾經(jīng)想聽卻沒有聽到的話,現(xiàn)在她得到了他的答復。38.老師,這次可要穩(wěn)住了(完)八個月前。陸肴在秦琰出門后,給母親打了電話。“喂,媽。”陸肴的語氣聽不出情緒。“肴肴?”汪瓊?cè)A不敢置信,這是陸肴四年多來第一次主動給自己打電話。“我想出國上學,可以幫我安排一下嗎?”陸肴呼了口氣,盡量不讓母親聽出其他。“肴肴….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汪瓊?cè)A覺得陸肴這邊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她絕對不會主動找自己幫忙。“沒什么事情,可以辦嗎?”陸肴沒有回答問題,追問了一句。“沒問題?!蓖舡?cè)A想應該是和秦琰有關,但是這種情況她是樂見的,“mama馬上就給你聯(lián)系,你什么時候過來mama這?!?/br>“我不想去美國,我打算去澳洲。”陸肴說。“這個….”汪瓊?cè)A思索了一下,“那你也先過來mama這里吧,mama這邊馬上處理。”“好?!?/br>陸肴掛了電話,愣了許久。沒有多做停留,定了一張下午的機票,陸肴收拾了好了自己的東西,最后想了想,留了一張紙條,看了一眼似乎還有著男人氣息的房子,關上了門。秦琰晚上回到家,沒有看到陸肴他的心里就升起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桌子的紙條。他才明白昨晚的瘋狂是為了什么,為什么陸肴要那樣的主動。他隨即給學校打了電話,再三逼問下校長承認了找陸肴談話的實事,也說了下午陸肴的母親打電話來說陸肴退學的事情。原來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他本以為自己可以保護好她,沒想到最后卻被她‘擺了一道’。到底秦琰還是沒有太過失去理智,校長說的對,高三的學生們經(jīng)不起太大的起伏,他必須對自己的學生負責。所以他沒再說什么,繼續(xù)著他的工作。秦琰開始找陸肴,可不知道是不是陸肴母親的可以遮掩,還是怎么的,他竟然一時半刻沒一點她的消息。直到五月份,高三的學生們正式走上軌道,馬上畢業(yè),秦琰向?qū)W校遞交了辭呈。校長那一天應該是說干了一年的話,最后還是在欲哭無淚中送走了他。在短短三個多月里,秦琰整整瘦了兩圈,實在沒有辦法,他買了張機票,直接去找了秦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