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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陸風(fēng)心中,自然也是曲非煙重于一切,他點頭贊同,又想朱明熙若還是在國內(nèi),一切好說,若他怕逼朗潤卿讓位不易,逃出凌國投靠別的國家再回來要脅朗潤卿,那就更棘手了。朗潤卿此時也想到了,他下達(dá)了命令,自這日起凌國所有邊關(guān)封閉。如此大張旗鼓找人,朝臣自然很快知道其中緣由,除了徐嘯天曲希瑞能稍稍保持淡定,蔣家不發(fā)一詞,其他朝臣卻急壞了,特別是那些之前堅定的丞相黨。朱明熙挾持朗潤卿的心上人,所謀何事,自然不外是太子之位。朗潤卿如果愛美人舍江山,他們這些人,只怕都沒有好果子吃。他們急急來找朗潤卿進(jìn)柬。“太子殿下不在府中。”“太子殿下不在宮中。”……凌帝多年思念晴妃郁結(jié)成疾,冊封朗潤卿為太子后,朝政全部放手給朗潤卿,已基本上不管事了。束手無策的眾臣,最后只能求見凌帝。“皇上,太子殿下如此作為,大是不妥啊!……”凌帝顫顫巍巍站了起來,手指抖抖索索指著跪在地上的龔放等人,就是不說話。“皇上……”眾人看凌帝不語,不覺惶恐。他們怎么忘了,眼前這個人,比之他們的太子殿下更加癡情。“怎么?你們看我兒有個挽回的機會,不樂意了????”凌帝因為體弱,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然多年君威下來,凜冽之勢依然逼人。眾人汗流浹背,半晌龔放強自撐著道:“皇上,臣等只怕太子殿下輕忽了江山社稷?!?/br>“哈哈哈……江山社稷?“凌帝大笑,這些人,不過是怕朗潤卿在爭權(quán)奪利中失敗,朱明熙上位,禍及他們罷了。“你們回去,該干嘛干嘛去。朕還活著呢,逆子就算逼得璧兒答應(yīng)讓出太子之位,難道就能無視朕登上皇位嗎?”??!龔放等人大悟,決定太子之位的,還有皇帝呢!朗潤卿答應(yīng)讓位又如何,只要皇帝認(rèn)定朗潤卿一人,朗潤卿的位子便動不了。他們目前首要的,是讓國家正常運轉(zhuǎn),有力地支持朗潤卿,免得朱明熙奪位不成,那頭朱明曙卻上位了。誰也料不到,事情的最終發(fā)展是什么。大規(guī)模的搜尋僅三天,曲非煙在西山一個山洞中被發(fā)現(xiàn)。7171、脈脈訴此情...軍士來報時,朗潤卿正在御書房案前看著各方報上來的消息,分析朱明熙現(xiàn)在會在哪里。“太子殿下,西山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經(jīng)確認(rèn),就是曲姑娘?!?/br>“尸體?曲姑娘?”朗潤卿無意識地復(fù)述,直愣愣地看著報消息的那名軍士,半晌跳了起來,抬手朝那軍士扇去,手指碰到他臉頰了又生生頓住,咬牙切齒道:“收回你的話?!?/br>“太子殿下……”他的樣子太恐怖了,那名軍士嚇得膝蓋一軟,撲通跪倒地下,嘴唇蠕動半天說不出一個字,看朗潤卿惡狠狠盯著他,嚇得忙伸出手指指向門外。門外地面有一副擔(dān)架,那上面白布蒙住了,但仍可看出躺著一個人。“不可能是小非子,小非子那么聰明,小非子那么機靈,她不可能死的……”朗潤卿怔怔地看著,口中念念有聲。他想沖過去,揭開白布,證實那上面躺著的,不是曲非煙,可是兩腿打擺,膝蓋酸軟,根本抬不起腳。許久,他終于來到擔(dān)架前,顫抖著掀開白布一角。圓圓的臉,蝶翅般長長的睫毛,挺秀的鼻子……朗潤卿覺得血管里的血液突然之間全部斷流,心尖的刺痛從胸口閃電般地散開來,全身瞬間痛麻了,那輕軟的白布怎么也握不住,無聲地從他手中滑落,蓋住那張蒼白的圓臉。“小非子只是睡著了,只是睡著了……”朗潤卿這樣自我安慰著,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伸出了一只手,拉過曲非煙的手搭住脈搏。“不,不可能?!彼鹆硪恢皇帧?/br>那冰涼的平靜的毫無生命力的感應(yīng)透過指頭,將他的希望擊碎。還是不可能,朱明熙也許也會易容,這是另一個人易容成小非子的。“下去,都下去?!彼舐暫鹬?,未等那些人全部退出走遠(yuǎn),他便迫不及待地曲非煙的衣裙拉開……他一寸一寸檢查著,連腋下也沒有放過,希望找出易容偽造的痕跡,然而,他失望了,那是曲非煙的身體,“小非子……”朗潤卿從胸腔的深處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嚎叫,聲音中的慘烈和絕望,讓殿外的宮人全都驚呆了。“太子殿下,是否通知曲家安排曲姑娘的后事?”太監(jiān)總管顫顫驚驚地進(jìn)來請示。“后事?你在說辦誰的后事?”朗潤卿聲音沙啞,鳳眸冷酷狠厲,那總管垂著頭沒看到那雙要把他千刀萬剮的眸子,但僅那冷若冰碴的聲音,就讓他毛骨悚然,他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朗潤卿身體顫動,冷冰冰道,“小非子好好的,她只是睡著了,你怎么敢說什么辦后事?”太監(jiān)總管把頭埋到胸前不敢再言語,朗潤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語道:“小非子,咱們回相府回瀾園,這宮里你沒住過,住不慣?!?/br>這日下午,朗潤卿就這樣抱著曲非煙,從皇宮一步步走回相府。從這一天開始,他再沒理過朝政,每天一口一口喂著參湯,曲非煙身體涼了,就急忙運功入她體內(nèi)行走,每晚如伺候正常人一樣,抱著曲非煙進(jìn)溫泉沐浴,時不時喁喁細(xì)語,情話綿綿。十天后,離京尋找曲非煙的陸風(fēng)接到消息趕回來,他踏進(jìn)房間時,朗潤卿正抱著曲非煙呆坐在床上。他已經(jīng)憔悴得沒個人樣,尖削的下巴上只見虬須,鳳眸一片赤紅,那雙眼睛空洞洞的沒有焦距地瞟了他一眼,又低頭癡癡地看著他懷中的曲非煙。陸風(fēng)推了推朗潤卿,沖朗潤卿伸出雙臂,示意朗潤卿給他看看曲非煙。“不行,小非子是我的人,她要跟我在一起?!崩蕽櫱浔Ьo懷里的人,惡狠狠地瞪著陸風(fēng)。“就看一下?!标戯L(fēng)苦澀地道。“不行?!崩蕽櫱渚璧乜此骸瓣戯L(fēng),小非子是我的,她喜歡的是我……”他絮絮叨叨說著他和曲非煙在一起的快活似神仙的恩愛,開始還兇神惡煞,后來便越來越溫柔,聲音綿軟似一汪春水,他一邊說著,還不時吻吻懷里的人,手指在曲非煙身上摩挲,有時就低低地問小非子你喜歡嗎喜歡我碰你這里嗎,很多時候還把手伸進(jìn)衣服里在上面揉-捻在下面抽-動,口里癡癡說著情話。陸風(fēng)又悲又憤,想沖他大吼:你憑借的,不過是你得到非煙的身體罷。但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朗潤卿并不是故意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