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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有許多謎團,然而不論哪一種,他們都必須先發(fā)制人,在對手發(fā)動前,將之致于死地。陸風加派了別院的護衛(wèi)人手,并明令護院,攔住朱明熙,不給他再見到曲非煙,他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寒意,無論如何,不能讓曲非煙有任何意外。陸風反對,曲非煙也不再堅持,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夜色漸濃,燭影搖曳,陸風看著她,漸漸地眸光深晦如海,眼里有火花在閃爍。“非煙?!彼穆曇舭祮?,非煙兩字從他口中逸出,隱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緾綿曖昧。曲非煙僵住了,記憶里的蕭然一直是淡然若水古井無波的。陸風從椅子上站起,曲非煙呆愣愣坐著,視線里是他筆直修長的腿,他朝她走來,步伐堅定有力。曲非煙失神間,陸風來到她跟前,俯□,捧著她的頭,微涼的溫軟的唇印在她額上,然后逶迤向下,經(jīng)過她的眉毛,鼻子,來到唇邊頓住。“非煙,你知道嗎?我們那時在一起,我為什么只吻你額頭?我不敢往下??!再往下,只要吻上你的嘴唇,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多少個夜里,我輾轉(zhuǎn)反側(cè),我想到你房間去,我想要你,想的發(fā)瘋!我買了避孕套,買了避孕藥,我研究了安全期……可是我不敢??!我就是我媽和咱爸避孕失敗的證明。我怕你懷上孩子,我跟自己說過,懷上了就結(jié)婚?。】墒?,我不能那么自私,你還小,還年輕,還有學(xué)業(yè)沒完成……”一滴淚從曲非煙的眼里淌出,緩緩滑下,然后是兩滴,三滴,無數(shù)滴……淚水淌進她嘴里,咸咸的,澀澀的……蕭然話里的意思她聽明白了,他在告訴她,他前世之所以沒有對她有更親密的舉動,是因為他將她視若珍寶,不是不愛她,更不是在利用她。“蕭然?!鼻菬熕宦暤溃骸笆捜?,我們回去吧,回去了,不管人家說什么,我們不分開,行不行?”“不回去,行嗎?非煙,朗潤卿當上皇帝后,不可能對你專一的,你別把你跟他的事太放在心上,嫁給我,好嗎?”“我?”曲非煙兩眼含淚,凄凄地看著陸風,顫聲道:“蕭然,這身體……你受得了嗎?”陸風不語,他用行動作了回答。他探出手,溫熱的指腹輕輕撫過她的眼角,將那晶瑩的淚珠擦拭掉。他修長的手指描繪起她的眉眼紅唇臉部輪廓……曲非煙淚眼朦朧地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心頭軟軟的,暖暖的。他拉起她的手,將唇輕輕貼上她綿軟的手心深吻,繼而,把她的手按在心窩處,低低地,有力而堅定地說:“非煙,你聽到了嗎?我的心在說,我愛你。無論發(fā)生過什么事,它都愛你?!?/br>“蕭然,不要說了……”曲非煙失聲痛哭。她拉下蕭然的頭,閉上眼,仰頭迎了上去。燭火就在這一瞬跳了一下,滅了,他們都沒注意到。清冷的月光淡淡地照在椅子上糾纏重合在一起的兩人,似乎有微風吹過,帷幔輕輕地擺動。曲非煙周身顫抖,當陸風將舌頭伸進她嘴里里,一瞬間她竟有自己不潔的念頭。“不,我不能這樣想,我跟陸風在一起才是應(yīng)該的?!彼@樣跟自己說,她想放松,可是她的身體還是很僵硬,她聽到陸風幾不可聞的嘆息,他從她嘴里退出,用牙齒挑開她的衣領(lǐng),輕輕地吻咬住她的脖頸。有些兒麻,有些兒痛,曲非煙緊閉著眼睛,下唇咬出了深深的齒痕,淚水悄無聲息地順著睫毛流了下來,她兩手摳住椅子的扶手,指甲都掐斷了,拼命地控制著自己別推開陸風。陸風心如刀絞,非煙不愿意,她前世的思想愿意接受與他親熱,可是她的身體自然而然的抗拒他再進一步,他如果要再進一步,她不會推開他,可是,即使占有她的身體,并不代表就將朗潤卿在她身體中留下的印記消滅。與其得到了讓非煙痛苦,他寧愿克制自己,等非煙自已作出選擇。她是他的愛人,是他的一意呵護的人,他寧愿自己痛苦一生,也不愿意走到誰都痛苦并且無法回頭的境地。他把曲非煙抱到床上,輕輕地替她脫了鞋子外衣,扶著她躺下,蓋上被子。曲非煙有些迷惑地看著他,不太能理解他突然的轉(zhuǎn)變。“睡吧,我的寶貝?!彼谇菬燁~上印下輕吻。溫暖的氣息,低沉舒緩的聲音,熟悉的情景。曲非煙放松了下來,她攬住陸風的腰,低低地唔了一聲,這些天就沒有睡安穩(wěn)過,她在陸風的輕拍愛撫中,很快睡著了。5050、午夜夢魂斷...“小非子,起來,快跟我走?!?/br>曲非煙睡得正沉,迷朦中似是朗潤卿來了,他叫得很惶急。“干嘛呢?我要睡覺?!彼粷M地蹬腿,卻突然驚跳起來。朗潤卿身上大大小小幾十處傷痕,深淺不一,白袍血跡斑斑,美麗潔白的臉上染滿鮮血,看不出本來的面貌了。“相爺,怎么回事?”曲非煙倉惶地搖著他的手臂,急得哭起來。“皇上知道我的身世真相了,要殺了我,后面就有人追殺我,小非子,你趕緊跟我走吧?!崩蕽櫱淅氖郑鼻械卣f。房門就在這時被踢開,一個人影飄了過來,明晃晃的大刀砍向朗潤卿。“?。 鼻菬煈K叫。朗潤卿的頭被砍了下來,滾到地上,在地上滾了幾圈,還有意識地轉(zhuǎn)到對著她的方向,那雙鳳眼癡癡地看著她,滿是不舍擔憂與愛戀。“啊!相爺……相爺……”朗潤卿潛進松院,看到的就是床上的曲非煙拼命扭動,口里發(fā)出瀕臨死亡的嘶叫,兩手撕扯著被子,那被面竟生生被她撕裂開了。“小非子,醒醒,醒醒……”朗潤卿把曲非煙抱起來,用力搖晃。“相爺,相爺你沒事?”曲非煙醒了過來,把朗潤卿推下床從頭到腳細細檢查。好好兒的,什么事都沒有,脖子上那顆腦袋好好兒呆著,她咬了咬了自己的手掌,很疼,不是在做夢,剛才才是在做夢。曲非煙哇地一聲大哭,狠命地捶打朗潤卿。朗潤卿由著她捶打,許久后,曲非煙打累了,終于停住,大哭也轉(zhuǎn)為低低的嗚咽。朗潤卿小心翼翼地問:“小非子,你做惡夢了?夢到我出什么事了?”“嗯?!鼻菬熀斓貞?yīng)了一聲,拉過朗潤卿的手,在手臂處狠狠地咬下:“疼嗎?”“不疼。”“???”曲非煙臉白了,不疼?難道現(xiàn)在才是在做夢?她更狠地咬下,滿嘴的血腥味,很真實的惡心感覺啊!“這會疼嗎?相爺,你別嚇我?!彼纳眢w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