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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淑寧宮送。潁唐國皇后母儀天下,管束行為不檢點的男人,男人犯了錯輕則充軍發(fā)配,重則判處死刑。就連皇帝或者太上皇也要在律法面前循規(guī)蹈矩,犯了事當然不至于被處罰,但名聲就此臭了,明君蒙上昏君的陰影,史書上記上一筆。大凡有作為的男子都很珍惜自己的名聲,生怕與不檢點有所牽扯。第二日,天氣很好,皇甫澤端帶著妻子下山了,隨行的有幾名親信弟子和侍奉葉慧的通房墨琪。進了萍州城,葉慧以為老公會包個尋常的客棧,哪知道被帶進一家豪華的大宅子。一進宅子的大門,她都愣了。不是沒進過豪華場所,前世還去過人民大會堂和法國盧浮宮參觀。但二老公不該這樣富有吧?從宅子里的雕梁畫棟,飛檐拱壁來判斷,過于豪奢的裝修來看,不是普通富戶能擁有的。就連秦家在京城的老宅子,也只是紅磚碧瓦的尋常人家建筑。二老公到底多有錢?昨日在玉湯子泡溫泉,聽大老公說他富可敵國,難道是真的?☆、25萍州的大宅子皇甫澤端領著妻子在府里走了幾圈,即使只是走馬看花,但亭臺樓閣、假山、流水、花園,所見之處五不透著精雕細琢和非??季繉徝罉藴省?/br>處于西部邊界地帶城市有這樣高檔次住宅,要說二老公沒有巨額財富支撐,葉慧絕不相信。隨意逛了逛,然后來到正房凝香苑,一進來就被屋子富麗堂皇閃了神,先不說那些過于奢侈的擺設。就是屋子四周的紫檀木家具隨便挑出一件拿到街上去賣,不論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價格不菲,足夠一大家子衣食無憂了。“正房本來叫飛劍閣,前幾日忽然想到這個名字太過剛硬,娘子一定不喜歡,才飛鴿傳書給府中的林總管讓改成凝香苑,字是請成立知名學士寫的,再交由當?shù)赜忻墓そ持瞥闪伺曝摇!?/br>皇甫澤端把妻子扶在椅子上坐下,招呼下人趕緊進來倒茶。“越出色的學士和工匠,要價越高,相公好像渾不在乎似的?”葉慧是這話透著疑問,想探探他的家底。“娘子只管放心享受,為夫大里不好說,單是在萍州城還算有些特權,娘子若是要天上的月亮為夫或許做不到,但這城中的一半土地劃為娘子名下還是能夠的?!?/br>葉慧不信:“你就算再有錢,還能把萍州變成自己的天下,你以為潁唐國是你家開的,皇帝大位做著你皇甫族的姓氏?”這話剛說完,不禁怔住,當今皇帝不正是復姓皇甫嗎?不會這么趕巧吧?皇甫澤端哈哈大笑:“娘子你真逗?!?/br>葉慧盯著瞅了一陣,然后搖搖頭,穿越已經夠天雷了,還能碰到一個甘愿做側夫的皇子不成?放棄這個想法,端起沏好的香茗喝了一口,茶味苦澀,卻透著一股濃郁的甘芳。穿越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喝道這樣好茶,跟以前喝過的那些看著就煩的茶葉根本不成正比。皇甫澤端看見妻子喜歡,高興的給她解釋:“這是南詔進貢來的,采自在該國一株七百余年樹齡的古茶樹,每年才能采下幾兩,大部分用來進貢。我父……咳咳……當今圣上賜名為流韻。茶葉非常珍貴,朝中一些權貴都沒的喝?!?/br>“進貢的茶葉,皇族才有資格喝的,這么說我是借你的光了?”葉慧再一次端量這位老公,他到底是什么來頭?“談什么借我的光,娘子要是喜歡,這偌大府邸都是你的,哪個下人敢不聽,就打他一頓板子賣為賤奴?!被矢啥嗽谒赃呑拢似鹆硪粋€茶杯,邊飲邊道。資本家!葉慧在心里鄙夷著。“師父,師娘,林管家在花廳等候拜見?!敝軐さ穆曇魪拈T口傳進來。“讓他進來拜見新奶奶?!被矢啥说姆愿酪痪?。不多會兒,一個五十來歲的面白微胖老人走進來,先給皇甫澤端見禮,再向葉慧微微躬了身。老人的一雙透著精光的眼瞳眼的打量著葉慧,cao著公鴨嗓子說著話:“老奴林成見過少爺,少奶奶?!?/br>葉慧很不喜歡被人像打量動物一樣的目光,不是說古代的下人都很規(guī)矩嗎?怎么這人好像在跟她擺架子。“林成,以后皇甫府邸就是新奶奶當家做主,不管是誰,若有對奶奶不服者,不必多話,直接一頓板子打出去?!被矢啥怂瓶闯隽挚偣艿漠悩颖砬?,威嚴的說著鞏固妻子地位的話。“老奴遵命。”林總管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收斂起來。面對葉慧照比剛才恭敬了些:“請新奶奶訓話?!?/br>葉慧一眼不發(fā),邊喝著茶,一雙妙目邊盯著林成瞧。林成再怎么拿腔作調,畢竟是個下人,原本看不起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毛還沒長齊呢,就算她進了皇甫府又怎樣?只要做到了對新奶奶的一份恭敬即可。他小九九算的比誰都精,年節(jié)采辦,庫房管理,府中事情一手抓。該有多威風,要是把權利交出去,府里的下人還會聽他調遣,只怕到時候人人不把他當一回事。葉慧輕緩的劃動茶盞的花蓋,冷淡中透出一股華貴之氣:“左右林總管閑著無事,不如把府中的賬冊和庫房鑰匙都交給我,日后這府里的大小事沒我的同意,任誰也不能擅自做主。煩請林總管把我這話交代給府里的下人,若有不聽話的,別怪我不客氣?!?/br>林管家愣了愣:“新奶奶,這府里人情來往非同尋常,賬冊記錄是個大數(shù)目,不精于算數(shù)是不成的。鑰匙待會老奴就呈現(xiàn)上來,但庫房如今都堆滿了各種貨物,想管理是大活,奶奶這樣金貴的人,要是傷到了不好說?!?/br>葉慧納悶的瞅了瞅自家老公,這林總管好大的狗膽,當著正牌男主子的面敢給她難堪,他到底有多大的底牌,敢跟她叫板?皇甫澤端瞧了眼妻子的充滿疑問的面容,難道要他告訴她,林管家其實是個太監(jiān),是父皇派來名為侍奉,實為監(jiān)視的。自古天家多薄情,他雖然與那位九五之尊的皇帝是親父子,也是他最寵愛的孩子,這其中猜忌還是免不了的。這林管家是父皇派來的間諜不假,但奴才畢竟是奴才,別想騎在主子頭上,尤其是他皇甫澤端的頭。他把杯子往桌案上重重一頓,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立刻照新奶奶的意思辦,把賬冊和鑰匙都交出來,速去!”林總管打了個哆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