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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擾亂心神,她抽回手,重重推了他一把,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沒有過段時間,蘇杭,分手吧,不要再來找我了?!?/br>她說話語速很快很快,仿佛怕自己反悔,說完這句轉(zhuǎn)身就走,腳下越走越快。蘇杭跟在她身后,和她保持著距離,到她宿舍樓下時他才邁開大步子追上她,“我回去了,下周末再來找你,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找忻子他們也可以。”她頭都不回一口氣沖上三樓,卻在拐角處扶著把手輕輕哭泣。給自己點時間吧,忘掉齊延,忘掉蘇杭,回到最以前的狀態(tài),回到一個人的時候,不要再談戀愛,就平平靜靜念完大學。可她低估了蘇杭的偏執(zhí),他堅持不懈的過來找她,開始只是周末,后來只要上午沒課,他前一天晚上無論多晚都會趕過來,踏著寒霜與月色。她不愿意理他,他就不主動上前說話,就跟在她后面。一次,兩次,三次,從最開始的不聞不問,到冷言冷語,甚至是惡毒的拒絕,都無法對蘇杭造成任何影響,他不會生氣,永遠都那么溫柔,那么包容,句句情話從他嘴里吐出來,纏綿悱惻。真的可以喜歡到她不顧一切,連一點點自尊都不要嗎?她除了一張臉能看,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她不感到榮幸,反而從內(nèi)心深處不可抑止的升起一種恐懼。他的深情反襯著她的絕情,越來越多的負疚感壓在她身上,越內(nèi)疚,就越恐懼,這些情緒逼得她壓抑,想要發(fā)瘋。“蘇杭,求求你了,不要再來打擾我了,你這樣逼瘋我的?!彼谒媲翱?,她想卑劣地利用他的感情逼退他,“真的不可能,沒有可能,蘇杭,你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你真的要逼瘋我才甘心嗎?”蘇杭深深看著她。他脾氣一向不好,然而所有的耐心和溫柔全部都給她了。他并不是銅皮鐵骨,鐵石心腸,真當他不會難過,不會傷心嗎?他只是努力地在抑制,怕自己一時沖動做出什么事來傷害到她。他也一樣,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月牙兒,你心里有我的,不然為什么會矛盾?為什么會發(fā)瘋?你就是心里有我?!?/br>她心頭咯噔,“是,我是還喜歡你,可我不會接受你的,真的不會。所以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會慢慢忘掉你的?!?/br>蘇杭“呵”了聲,慢悠悠道,“不行哦,我以后天天要在你眼前晃,這樣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了。”“蘇杭,你是有病吧?”明秋月眸子瞪圓,壓抑的情緒去了不少,心底“騰騰”地升起一股火。他猛然壓上前,一片陰影逼近她眼前,還未反應(yīng)就落入他冰冷的懷里,后腦勺被扣住,唇上一軟,她以為會是狂風暴雨般的索取,但他只是落下了溫柔一吻,蜻蜓點水,隨后就松開了她。“我不會放棄的,說不定月牙兒某天突然想通了,我們相互愛戀本來就應(yīng)該在一起,其他的沒那么重要?!?/br>是嗎?其他的真的都不重要嗎?明秋月:她除了一張臉能看,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在別人眼里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在癡漢眼里,你是光,你是電,你是唯一的神話。第30章:人做錯事,始終是付出代價的,蘇杭你一樣,我也一樣蘇杭收到蘇勛的短信一點兒都不意外,悠悠哉哉把手機放回兜里,撇頭看抱著電腦敲敲打打的明秋月,這些日子他把她看得緊,連身份證、戶口本都讓他收了起來,為此她已經(jīng)整整三天沒跟他說過一句話了。“秋月,蘇勛約我見面。”他踱步至她面前,她當作沒聽見,轉(zhuǎn)了個方向,扎束的發(fā)絲輕柔垂落,繚繞在眉睫之間,她用小指勾了勾,壓到耳后。她盯著電腦屏幕,小心給女主裙裾上的薔薇花上色,一絲一絲的紅慢慢染上潔白的花瓣。過了會兒,她聽到“砰”的一聲,她握住鼠標的手停住了,呆滯了許久,才抬起頭看著緊閉的房門,嘴唇動了動,最終泄出長長的喟嘆。他是生氣了嗎?她合上電腦,推在一旁,人往沙發(fā)上一倒,但是他生氣關(guān)她什么事兒?五年前他想方設(shè)法入侵她的生活,五年后他仍舊如此,她早就受夠他的糾纏了,她巴不得他生氣到再也不要來找她了。是嗎?是的。只是她沒想到一語成真,這次一別,竟是半年時光。蘇勛約定的地點是他在外面購置的一棟別墅,位于C市有名的翠微公園區(qū),三環(huán)開外,就勝在依山傍水,風景優(yōu)美。一進庭院能看見兩大顆欒樹,結(jié)著紅褐與金黃的花朵,燦若云錦。蘇勛現(xiàn)在臺階上,扶著米白色的石欄,穿著灰色的休閑衫,兩指間夾著一支香煙。“來了。”蘇杭點頭,彈了彈襯衫口袋,“找我什么事?”“進屋談吧?!?/br>他跟著他進了屋,蘇勛給了他倒了杯水,坐到他對面的沙發(fā)上,“我找你有什么事你還不知道,當然是為了秋月的事情?!?/br>蘇杭淡笑道,“是呀,你有什么要說嗎?”他牽了牽唇,復(fù)雜的目光緩慢掃過他的修長的脖頸,至潔白的襯衫,筆挺的西裝褲,最后定格在他慵懶,混不在意的臉上,“憑什么呢?”“憑什么你無論做錯什么都有人替你收拾爛攤子?”“怎么?嫉妒我?”他對著他肆意地笑,“再嫉妒也沒用,蘇家不會承認你的,你永遠也上不了臺面。”他毫不避諱揀他心頭最痛的說,但這年頭誰不會裝呢,何況還是混官場的,他神情不改,只眼睛斂了斂,“好了,說正事吧,我并不打算離婚,雖然我和秋月沒什么感情,但我也不會看著她被人脅迫見死不救?!?/br>蘇杭嘴角壓下,“你的意思是我脅迫她?”“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和秋月五年前就是情侶,我們兩情相悅……”他話還說完,一沓文件就甩了下來。“看看?!?/br>蘇杭并沒有當回事,撿起茶幾上的文件,眼皮一垂,目光落在透著墨跡的紙張上。他調(diào)查他。而且是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他抬起頭來,臉色很不好看。與之對比的是蘇勛,又點了支煙,雙腿交疊,脖子微微揚起吐了口白煙,“怎么不說了?你和她兩情相悅?”“我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我和秋月就是兩情相悅,過了五年了,她心里還是有我,你是個什么東西,你說不是就不是了?”蘇勛傾身把煙灰抖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