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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順著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還有什么不滿意!”他嘶吼出聲,嫌惡地看了眼地上的粉紅跳蛋,性感的腰部聳動不休,啪啪聲響在室內(nèi),空氣里悶得能著火。“沒,沒有……那是別人給我的,嗯啊……”阮清夢討好地扭著腰,方便他更深地插入,他這次cao弄使了全力,她快連手指都失去力氣。“求你啊,輕點……輕點嘛……”性感的悶哼響起,他對她的配合很滿意,但動作依舊不停,手指撥開她xue外兩片蚌rou,往里戳弄,狠聲道:“你聽見沒有!這么多水,阮清夢你說我在床上喜歡騙你,那你呢!”沙啞的聲音摻著性欲,讓阮清夢骨頭都酥麻了,顫顫巍巍地又泄出春水,xue兒咬著他的欲望,含得嚴絲合縫,不舍得放開。下面,好燙呀……她呼吸急促,感覺兩條腿都沒了知覺,恍惚思考著自己今天會不會真的被他玩死在床上。賀星河的劉海濕了大半,粘著眼睛,他偏頭甩開,渾身溫度很高,roubang脹痛,插在她xue里cao得她咿咿呀呀地叫。她高潮了兩回,渾身脫力,手臂無力地垂在床邊,腿根大開,他不用把著她雙腿,快麻痹掉的腿保持著原有姿勢,露出粉色嫩rou,里頭一根roubang來回抽插,瘋狂沖刺。“啊啊……你,你快射出來……射到里面……”她真的受不了了。嘴巴麻了,下體也麻了,被他上下一起cao弄,全身都是自己的yin液和他的jingye,味道濃得迷眼睛。“射我里面,星河……”她眸子里水波晃動,已經(jīng)叫啞了嗓子,輕聲呢喃:“我想要你……唔,我們生個孩子……”賀星河身形猛地一頓。片刻后,他提了提她的腰,動作更加兇猛,狠狠插了百來下,抓著她的奶子抖動臀部,nongnong白灼全射在了她的身體里。……阮清夢脫力,腳上的領(lǐng)帶被解開,也只能無力地張著雙腿躺在床上小口喘氣。這一次做得比以往都猛烈,賀星河畢竟不同于常人,也感到有些吃力,上了床側(cè)躺在她身邊,右腿刮蹭著她的小腿。粗硬腿毛把她弄得很癢。“你不洗澡嗎?”記得他很愛干凈,尤其是事后,完事了第一件做得必定是去浴室清理。賀星河搖頭,目光掃過她張腿的不雅姿勢,沉聲道:“我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br>阮清夢紅著臉,慢慢挪動腿合上,被他右腿擠進腿間擋住。“別啊,”他在她頭頂悶聲笑,胸腔震動,“再讓我欣賞一會兒?!?/br>她嗔道:“變態(tài)?!?/br>“誰變態(tài)?”他眸子一瞇,手指戳著她嘴角,“你給我說清楚,誰變態(tài)!”阮清夢一口咬下去,把他指頭咬出一個牙印,“你變態(tài),賀星河你最變態(tài)!”他嘶地倒抽冷氣,把手指抽出來,沒好氣地彈她額頭。她笑嘻嘻地躲過去,心里頭沒有性愛過后的空虛感,反倒被一種安寧填滿。她翻個身,拉過被子給兩人蓋上,手臂隔著被子搭在他肩膀上,漸漸有些困乏起來,“快過年了。”“嗯,是快了?!?/br>阮清夢:“下周慶慶就要舉行婚禮了,我看了她的婚紗,好漂亮……”“你想要,我也給你弄個一樣的。”“……哪有人穿同款婚紗結(jié)婚的?”阮清夢無語。賀星河把她的手塞進被子,握緊在手里,輕聲道:“那你說,你想要什么樣的婚紗,什么樣的婚禮?!?/br>“都可以吧,最好浪漫一點?!?/br>賀星河想了想:“你想要什么都行,沙灘、城堡、海島……你說出來,我都給你?!?/br>“那我想要在外太空舉辦婚禮。”“……”他斜她一眼,幽幽道:“別得寸進尺?!?/br>阮清夢一下子被逗笑,賀星河也跟著笑起來,蕩在靜謐的室內(nèi)。阮清夢快睡著,說話都是氣音,“你說,我們生個孩子,真的叫賀念嗎?”賀星河拍著她的背,“賀念不好?”“萬一是兒子呢?”總覺得賀念這名字給男孩子有點娘兮兮的。“也叫賀念?!?/br>阮清夢低笑:“他長大以后肯定不喜歡這個名字,覺得你欺負他。”賀星河閉上眼,勾著唇無所謂地說:“那就讓他以后去欺負他兒子?!?/br>“怎么有你這樣做爸爸的……”“反正生的是女兒。”“你怎么這么篤定……說起來快過年了,過了年我就二十五了,時間好快?!?/br>賀星河在她臉頰蹭著,語氣繾綣,溫柔至極:“今年我們一起過新年。”“好啊,叫上清承一起……”“嗯……”他們平靜地聊著天,不知說了多久,安靜地進入睡眠。屋外夜空星子點點,深邃的夜色如緩慢流淌的河,載著時光悠悠駛向前方。——最后一碗rou啦~完結(jié)倒計時,嘿嘿,快寫完了好開心。年年復(fù)年年,歲歲常相見又過了幾天,賀星河帶著阮清夢回家見了父母。賀母是一個溫柔和善的人,雖然上了年紀但也看得出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賀星河早早知會了她,她做足了準備,開門的時候看到他們半點不驚訝。“這就是清夢?”她笑瞇瞇地拉過阮清夢的手,引著她進入室內(nèi),許是生活條件優(yōu)渥,賀母的體態(tài)稍顯豐盈,穿了一襲米白針織長裙,單看身材凹凸有致,完全辨識不出年齡。賀星河跟在后面,問道:“我爸呢?”“書房里呢?!辟R母頭都沒回,帶阮清夢在沙發(fā)上坐下,“一天到晚就知道公司里的事,活像沒了他公司明天就能倒閉了似的?!?/br>阮清夢靜默,面對賀母的慈善,她稍稍放松,但依然拘謹,有種丑媳婦見公婆的局促。賀母看出她緊張,伸手在她手背上拍拍,安撫道:“你別怕,有臻脾氣是不好,但這個家里他說了不算?!?/br>賀星河靠在另一頭,聞言笑道:“我爸聽我媽的?!?/br>頓了下,又補充道:“家族傳統(tǒng)?!?/br>阮清夢抬起頭,兩人相視一笑,她的那點緊張登時消散不少。他們?nèi)r是九點,回來是下午一點,賀母拉著她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中飯才見到了賀星河的父親,傳說中的工作狂,T.Z的當(dāng)家賀有臻。賀有臻跟賀星河長得很像,只是更嚴肅些,臉上雖然有明顯的皺紋,但不影響他五官的好看。他在家也穿著西裝,走下階梯時有種生意人渾然天成的殺伐氣質(zhì)。他在幾米外站定,視線落在阮清夢身上,眼神幽深不明,這種打量下,阮清夢頭皮都發(fā)麻。賀星河走上前,擋住了他的視線。賀有臻輕輕嗤笑,淡淡道:“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