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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直起身子,往前逼近,伸出手,向她胸前方向過來。?。。?/br>阮清夢嚇得“咚咚咚”大退三步,警惕地看著他,“你要干嘛???”這個變態(tài)的賀星河難道想在教室里對她做那種事?不可能吧……不對,以他現(xiàn)在無恥的程度,什么都干的出來。賀星河揚眉,一手摁住她肩膀,一手伸到她衣服上,把她呢大衣外面的星星狀胸針給摘了下來。胸針很小,款式簡單,就是一顆黃色五角星,阮清夢都沒注意到衣服上別了這么個東西。她緊張地舌頭都捋不直,“你,你干嘛?”賀星河把星星胸針放進外衣口袋,理直氣壯:“你送我的圣誕禮物?!?/br>“???”“這么看我干嘛?”他聳聳肩,“你剛才不是祝我圣誕快樂了嗎?!?/br>“……”今年幾歲?阮清夢懶得理他,側(cè)了側(cè)身想從他身邊繞過去。賀星河一把抓住她胳臂,“喂,阮清夢,我說……”她無奈地抬頭,“說什么?”賀星河躊躇了下,把她拉近點兒,拉到自己懷里蹭了蹭,深吸口她身上的盈盈清香。他想死這個味道了。“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答應做我女朋友?”阮清夢面無表情,“怎么樣都不答應。”賀星河的表情僵在臉上。半晌,他嗤笑,抬手摸了摸她小巧的下巴,聲音冰冷,“阮清夢,你別逼我?!?/br>阮清夢嘴角一抽。我逼你什么了?說到底你就是個假的玩意兒,跟我橫什么橫。她不想和他多說,目光往邊上一掠,看到嚴謹行正在拿著氣球敲鄒慶慶的腦袋。她眉峰微挑,輕抿嘴唇,慢慢出口氣,計上心頭,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對著賀星河燦爛一笑。“想要我答應你也可以。”“真的?”他語氣里滿滿驚喜。阮清夢止不住笑意,眼里的閃著jian詐的光,小狐貍一樣嬌嬌地沖他勾一勾手指。“但我有個條件?!?/br>賀星河一口答應:“好?!?/br>“別答應得這么快,你可以后悔的?!比钋鍓艉吡撕?,手指一揚,指向不遠處賣力吹氣球的嚴謹行。賀星河皺眉,疑惑道:“什么條件?!?/br>阮清夢狡猾地笑,眉梢眼底風情瀲滟,紅唇張合,吊兒郎當:“你和他們一起跳,我就考慮答應你?!?/br>賀星河:“……”“阮清夢?!彼穆曇魪难揽p里擠出來,“你耍我呢!”“誰耍你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無辜動人,“我是認真的,你不樂意就算了?!?/br>說完就走,不給他答應的時間。賀星河哪里會放過她,他做夢都在想著這個女人,好不容易有機會光明正大擁有她,丟臉就丟臉吧,他認了。他把阮清夢一把拉回扣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摩擦,慎重其事道:“這可是你說的!你自己要記住了?!?/br>阮清夢漫不經(jīng)心地應聲,她才不相信高傲清貴如賀星河,會真的去跳那種幼稚可愛的神曲舞蹈。山川湖海崩裂,乾坤天地逆轉(zhuǎn)都不可能。別想了,不存在的。——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了嗎<清夢壓星河(刀下留糖)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了嗎2013年會計二班的圣誕晚會,轟動全校。壓軸節(jié)目是當年最流行的鎮(zhèn)宅神曲,節(jié)奏歡快,搞怪可愛。當晚九點半,氣氛炒到最高點,所有的節(jié)目已經(jīng)結束,嚴謹行秘密策劃的壓軸禮物驚喜登場。鄒慶慶一襲長裙,巧笑倩兮:“接下來讓我們欣賞神曲表演!”臺下掌聲漸響。戴著安全帽穿著純色運動裝的男生一水兒排開,運動裝衣褲顏色統(tǒng)一,每個人都穿的不同色,嚴謹行跟竄天猴似的蹦跶在最前面,穿了一身最sao氣的粉紅,扭腰提胯,嘴里唱著跑調(diào)的歌——“這一夜!是不眠夜!…來吧來吧一起來跳舞!用愛的節(jié)奏做戰(zhàn)鼓!”阮清夢:“……”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祖先誠不欺我。臺上男生總共就四五個,站成一字,三兩秒就掃視完,阮清夢從左到右仔細辨別他們的臉龐,發(fā)現(xiàn)賀星河并不在其中。再轉(zhuǎn)頭看了眼周圍,同樣沒有他的蹤影。她心里舒了口氣,放松下來,但同時又有一陣極隱秘的失望蔓延在心頭,讓她整個人像堵住口氣似的難受,胸口悶的惡心。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夢里的也是一樣。呸。“啪”的一聲,教室里燈被關了,有同學打開了頂端彩燈,小小的彩燈從窗戶纏繞延續(xù)到圣誕樹上,在昏暗的教室里發(fā)出五彩的光。俏皮可愛的前奏響起,嚴謹行作為領舞,在講臺最前面慢慢跨出貓步,表情嬌媚,往底下拋了個飛吻。“Get,Set,ReadyGo!”周圍不止是二班的同學,還有別的班級被聲音吸引過來的,趴在門口和窗戶縫上光明正大往里看。每個人的眼里都是驚奇、懵逼、贊嘆還有純粹的看熱鬧。講臺上的男孩子,粉的綠的白的紅的黃的紫的,無一不戴著安全帽,前奏一響,手挽著手,齊齊跨步。場面一時非常刺激。“等會兒?!?/br>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個高腿長,穿著藏藍色運動裝的少年,頭上戴了頂白色安全帽,從擁擠的前門進來。教室微微sao動,同學們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音樂還在響,講臺上的嚴謹行扭頭,沖來人招手:“老賀快點!就你最磨嘰,本來都不打算等你了?!?/br>賀星河正了正頭上的安全帽,走到他身邊挽著他,目光往底下的人群中一掃,看到坐在正后方的阮清夢,微微一笑,眼神直白,聲音直接,音量不高不低,卻有力地穿透耳膜。“安全帽不夠,去找保衛(wèi)部的人借了一個。”阮清夢知道,他不是在回答嚴謹行,他是在和她說話。在人群嘈雜之中,她慢慢伸手捂住了嘴。心臟劇烈跳動起來,一種久違的心酸直沖鼻頭,眼眶霎時濕潤。又想哭,又想笑。燈光繽紛,昏昏明明中,所有的情緒化作無所遁形的鬼魅,沒處可逃,只能現(xiàn)出原形。……“Everybody?!?/br>……“Idon’twanttostickathome,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