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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容簡介阮清夢暗戀賀星河十年想得不可得,暗戀入了骨髓,成了毒她中毒已深,神佛不能救她,她要自救*夢里夢到誰,醒來以后就去見她*斷腿大老板×路癡小迷妹佛祖啊,請你一定要保佑他阮清夢騎著自行車到舊漁書店時,門口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了。來人是個小姑娘,留著學(xué)生頭,穿著的藍(lán)白色運動款校服有點大,掛在身上松松垮垮的,正坐在臺階上背書。真是一個認(rèn)真的好學(xué)生。阮清夢心想。她把車子停到店邊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嚇了一跳,手里拿的書“啪嗒”掉在地上,抬起的臉白嫩,滿滿的膠原蛋白,眼睛里布滿驚慌失措。阮清夢一邊感慨年輕真好,一邊用鑰匙打開了店門,問她:“要買什么?”“買書?!彼诤箢^怯生生地回答。“……”這是書店,我當(dāng)然知道你來買書。阮清夢揉了揉額頭,耐著性子問:“買什么書?”小姑娘抬起手指,糯糯地往某個方向一指,“那個?!?/br>阮清夢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二手書柜里的某本書。她搬了個梯子,小心地爬了上去,蔥白的手指在一堆舊書里指來指去,“哪本?”小姑娘仰著頭,輕聲說:“最右邊?!?/br>阮清夢瞇著眼睛看了看,二手書柜最右邊的書大多是賣不出去放在那里的,書頁基本泛黃起了毛邊,書外頭的封面也磨得看不清字了,她只勉強看到“佛經(jīng)”兩個字。人字梯位子不夠靠右,她伸出手去扯,只碰到了個邊邊。不行,再過去一點,用力扯,不信拿不出來。小姑娘在底下著急地說:“jiejie你小心點啊。”jiejie?阮清夢飄了。雖然才二十四歲,但自從工作以后,就很少有人叫她jiejie了。阮阿姨當(dāng)久了,差點忘記自己還是個少女。就沖這聲脆生生的“jiejie”,她也必須把這本舊書給拿出來!阮清夢咬咬牙,右手扶書架,伸出左手去夠那本書。用力點,再差點就夠到了!阮清夢小幅度地扯啊扯,終于把那本書從書架上給掏了出來。她心里有一種勝利了的小小喜悅,長長出了口氣。但還沒開心兩秒,悲劇就發(fā)生了。這本佛經(jīng)著實放太久,久到不知年月,阮清夢平時懶,不怎么打掃二手書柜,這下用力一扯,帶出了一大片陳年舊灰,空氣里全都是紛紛揚揚的灰塵,撲面而來迷了她的眼睛,鉆進(jìn)她的鼻子。“咳咳咳?!比钋鍓舨煌?人?。“jiejie你沒事吧?”阮清夢擺擺手,剛想說自己沒事,動作幅度太大,身體搖晃了兩下失了重心,腦袋一暈,天旋地轉(zhuǎn),“嘭”的一聲滾到地上。媽呀,痛死了。一切發(fā)生地很突然,小姑娘過了兩秒才大驚失色,慌慌張張跑了兩步過來扶她,“jiejie你還好吧?!”“唔……”她不是很好。阮清夢摔的很沒有形象,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手指揉著后腦勺,側(cè)過頭去看,那本佛經(jīng)還靜靜躺在她腦袋邊上,像在嘲笑她。“我沒事……你買這書干嘛呀?你信宗教?”她坐起來,揉揉自己的腦袋,發(fā)現(xiàn)一頭長發(fā)全都打了結(jié),用手指梳了下,梳不開。小姑娘蹲下來,小心翼翼地捧起這本佛經(jīng),滿臉謹(jǐn)慎的神情近乎虔誠。她喃喃自語:“還好書沒事……”“……”合著她摔倒就無所謂了是吧?小姑娘從包里拿出個透明塑料袋,將佛經(jīng)裹了起來,再慎之又慎地放進(jìn)自己的書包里。“jiejie,多少錢?”“算了,送你了,不要錢?!比钋鍓舭T著臉,手撐在地上想要站起來,“談錢是對佛祖的侮辱?!?/br>她動了動腳,腳踝處傳來一陣酸痛,她立時倒抽冷氣,低下頭去看,果然那里已經(jīng)微微浮現(xiàn)出紅腫。她穿的是高跟靴,剛才掉下來的時候一定是扭到腳了。小姑娘歡天喜地地抱著書包,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謝謝jiejie,你這么好,佛祖一定會保佑你的?!?/br>你的佛祖剛剛才害我扭了腳。阮清夢擺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容,站在原地不動,點點頭說:“不用謝。”“要謝的。”小姑娘從包里掏出什么東西遞了過來,打開阮清夢的手,放到了她的手心里。阮清夢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條手鏈,紅色繩子,中間吊了個刻著不知名符文的掛墜。“jiejie,這個是我向佛祖求來的,能夠保佑人心想事成,一生圓滿,現(xiàn)在送給你了,祝你也能事事順心?!?/br>不等阮清夢拒絕,小姑娘把手繩往她手中一塞,背上雙肩包一蹦一跳地離開了舊漁書店,個子很小,速度卻挺快,背影縮小成一個點,很快消失。阮清夢無奈地?fù)u搖頭,食指和大拇指捏起繩頭,把那紅色手繩拿到眼前仔細(xì)端詳,看來看去也只看出來這就是是一根簡單紅繩掛了個劣質(zhì)吊墜,放地攤上大概只賣兩塊錢那種。什么向佛祖求來的,被騙了吧。阮清夢撇撇嘴,把手繩放進(jìn)口袋,回過身想去收人字梯,才走兩步,腳踝那兒就酸痛的不行。她懶得和自己過不去,也不管梯子了,單腳跳啊跳,跳到柜臺邊的懶人椅上坐下,拿過手機,打算等下發(fā)個微信叫阮清承來收。反正這家伙每天呆在家里什么事也沒有。微信發(fā)出去,她的目光隨意往桌上一瞥,余光里剛好看到一本沒合上的書,孤零零地丟在柜臺上。阮清夢皺了皺眉,身子探向前。她這里的書一向是當(dāng)天都收拾整理干凈的,從來不會亂扔亂放,尤其不會放到柜臺上。想到剛才那個姑娘捧著一本書念念有詞,她心下明了。以前也不是沒有顧客落下東西,她專門弄了一個收納盒來放這些東西,這樣顧客回來取時也比較方便。阮清夢手指摁在書面上,把它往自己方向挪過來,另一只手去底下翻收納柜的蓋子。這本書很新,是一本古詩集,書頁沒有印什么復(fù)雜的圖案,只有右上角幾枝紅梅,中間用黑色楷體迎著一首詩,底下幾行小小的注解。這字實在是太大了,像是專門印刷出來給老年人看的,阮清夢對詩集沒有什么興趣,只是隨便看兩眼,整首詩就一字不差落進(jìn)眼底。“西風(fēng)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發(fā)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翻蓋子的手陡然僵在半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靜靜地看著詩句,纖細(xì)白皙的手指一下下點在最后一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