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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床頭吵架床尾和“公主留步!”仙蕙已經(jīng)有了些醉意,意識雖然清醒,只不過這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原本是被青黛和佩蘭攙著,拓跋玹直接上前將她打橫抱起,讓仙蕙偎依在他頸間,這樣仙蕙也舒服些,兩婢便也退居其后。仙蕙努力裝作清醒的樣子,實則媚眼迷離,誘人的臉上滿是紅暈,眉梢微蹙,細(xì)唇緊閉,好似憂愁的樣子。“公主如何醉成這般了?”拓跋玹親了親她的嘴兒,柔嫩鮮甜,還能嘗到酒味。“駙馬!”其實她是擅長飲酒的,不過好一陣沒有沾酒,饞了許久,加上心里怎么都有些不得勁兒,一時喝過了。“駙馬可知道我生氣?”一雙如春水的媚眼兒看著他。“我知道,那柳姬你認(rèn)為我處置太過,是不是?”仙蕙點頭。拓跋玹低頭吻著香頸耳語,“是我沖動了,公主原諒我可好?”把柳姬關(guān)柴房以后,聽她一口一個sao蹄子,哪怕她不知仙蕙身份,拓跋玹聽得來氣就揮了劍。事后也想到仙蕙會覺得他處置太過。但做都做了,也沒有什么不敢認(rèn)的。見仙蕙不作聲,托住她的后腦,吻住仙蕙,反復(fù)吸吮。仙蕙被他親得不知云里霧里的,不知不覺間竟緊摟住他的脖子,拓跋玹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仙蕙也把一條小舌遞過來,頓時唇舌交纏,火熱無比,仿如四下無人。一吻結(jié)束,拓跋玹呼吸急促,鼻尖頂著仙蕙耳畔氣息噴在香頸,小聲道:“公主醉酒的樣子可真美,真想把公主每天都灌醉,然后……”仙蕙被他那帶有熱力的呼吸拂在頸側(cè),心如鹿撞,嗔他一眼道:“想得美!”拓跋玹再度吻住她,舌尖熱辣的探索接踵而來,兩人舌頭貪婪地纏繞在一起,你吸我吮,甜舌纏滾,仙蕙發(fā)覺他一下下的吸吮勾挑,那頻率像極了歡愛時,整個人都開始難耐的扭動起來。拓跋玹靠在一假山巖石上,藉酒裝瘋,管它有無婢女在旁,趁著醉意,抱住仙蕙的細(xì)腰,褪去深衣,快速穿過兜衣,兜住她兩個沉甸甸的奶子輕輕揉著。胯下的火熱也貼著仙蕙磨蹭,磨得她嚶嚶呻吟,“嗯…嗯…”拓跋玹便加緊手上動作,盡情挑逗她,果然見仙蕙反過來用力抱住自己,不停往他身上蹭,表情相當(dāng)受用。床頭吵架床尾和,是永恒不破的真理。仙蕙又是單方面跟拓跋玹鬧別扭,拓跋玹不過甜言蜜語兩句外加身體力行,她就抵不住地軟成了面團(tuán),任由拓跋玹捏圓戳扁。粗硬的roubang上下撞著她,隔衣搔動仙蕙的yuhuo,底下的隱秘處竟然嬌顫著收縮起來,若是衣褲夠薄的話,駙馬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收縮,如此一想,仙蕙羞的臉都能滴出血來……第二十八回偷窺拓跋玹也是感覺全身猶如火燒,隔衣搔癢無法紓解,把頭埋在仙蕙胸脯間陶醉地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將她深衣全部推到地上,再興奮的脫下她褻褲。仙蕙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又被拓跋玹撩撥著層疊軟膩中的含羞花蒂,甘露流淌得難以自持。拓跋玹滿足的笑了笑,伸手解開腰帶脫下褲子,邊與她激吻邊快速移體位,仙蕙實則也是心急如焚,順從地把雙腿打開。拓跋玹提起那根兒,guitou抵住她xue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好痛!”仙蕙疼的頭向后一仰,絕美純情的臉蛋上柳眉輕皺,內(nèi)rou驟然收縮,想把他擠出去。“心肝兒,放松!”緊成這樣,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疼她才好。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轉(zhuǎn)的方式,在仙蕙一陣嬌羞地輕啼中,終于插入半根進(jìn)去。感覺到仙蕙極品美xue在吸吮自己,又濕又暖的嫩rou一顫一縮的舔,美得拓跋玹骨頭都酥了。長出了一口氣,“寶貝兒你好緊,又嫩!”慢慢地,但是堅決地把整條大家伙全插了進(jìn)去。在仙蕙yin滑壁rou緊夾下,雙手撫摸著那細(xì)膩如絲柔滑似綢的晶瑩雪膚,問:“舒服嗎?”仙蕙難為情地推推他堅硬的肌rou,“輕點…”拓跋玹便小心翼翼的轉(zhuǎn)動健腰,讓guitou在里面緩緩的磨,輕輕的蹭,等她的蜜水兒流的越來越多了,才頂頂屁股,讓guitou深入花心。一邊戳搗花心兒,一邊問:“cao得公主爽不爽?”“嗯~”當(dāng)即使足勁力,整個人繃出結(jié)實利落的線條,健美的身軀沖著仙蕙柔軟處發(fā)出啪啪的清晰撞擊聲。除了那處,仙蕙身子已經(jīng)是全無著力之點,跟團(tuán)子軟面似的,不由摟住了他的脖子,口里微微呻吟,喘聲說道:“輕點兒…動靜太大了…”“不是有人守著,誰敢過來”只加緊腰力強(qiáng)勁地疾沖猛插,下下的撞到她恥骨,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內(nèi)里的嫩rou,撞得仙蕙微微懸空的臀瓣不停地顫抖著,豐乳yin晃,看的拓跋珩是胯間昂舉,情欲難禁。原來這拓跋珩早先將兩人的眉眼官司一打量,就知道公主在與他二哥置氣,也料定他二哥要來哄公主,拓跋琰幾個兄弟離席后,拓跋珩便坐等拓跋玹。見他跟著仙蕙走后,也悄然跟在身后,到這假山附近就跳上了樹。拓跋珩自小就愛爬樹,長大了仍是輕松自如,輕易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輕易就避開一眾婢女鉆到此處。可不就看到他二哥粗喘著將公主一雙白嫩修長的腿兒架在腰上狠cao猛搗,公主承歡時那嬌吟婉轉(zhuǎn)、欲眼迷離的媚態(tài),看得他也是臉紅心跳,情沸如火。他也忍不住越來越快的擼動自己脹得發(fā)疼的roubang,腦子里幻想著是自己把仙蕙抱在懷里,拉開她修長的腿,然后狠狠的搗進(jìn)去。內(nèi)里的嫩xue一定是又緊又熱,會緊緊的裹住他的roubang,吸的他欲仙欲死,叫他忍不住重重一擊,深深頂?shù)奖M頭,搗干著嬌嫩的花心。“不行了…受不往了!”仙蕙繃直雙腿xiele一回,全身如軟面一團(tuán),收縮yindao,把他夾得死緊,想叫他早點射精,“sao貨!”拓跋玹一個巴掌扇到她屁股上,發(fā)出清脆厚重的一聲響。仙蕙不滿地哼了一聲。但兩條美腿還是纏緊拓跋玹的腰部,兩手去用力壓住他的臀部,同時陰戶用力向上挺,zigong頸猛力收縮,像鉗子一樣扣緊他guitourou冠的頸溝。拓跋玹用力一挺,guitou馬眼已經(jīng)緊頂在仙蕙的yinhe花心上,馬眼與她yinhe上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揉磨得他龜眼麻酥酥爽,隨著最后幾下抽搐般的狂搗狠插,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拓跋珩用手指摩擦著碩大的guitou,常年拉弓磨出的繭子從敏感的小孔上滑過,劇烈的快感從尾椎骨出傳遍了全身,他喘著粗氣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