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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后的女人,感到很絕望。哭得稀里嘩啦,雙手無力地推著男人。作為一個女人,她是有廉恥之心的。相繼失身于兩個男人,都是在不情愿的情況下發(fā)生。這樣的遭遇,擱誰都受不了。男人的roubang在她體內(nèi)自然地跳動了一會兒。然后,他開始一進一出地抽插起來了。莫珩林冷眼看著身下的女人,大掌一揮,擦掉她滿臉的淚。然后一邊撻伐,一邊開始解她的襯衣扣子。女人緊緊地拉著自己的領(lǐng)口,不讓他解。男人用力拉開她遮擋的手,剛好順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壓過她的頭頂。一手控制住她亂動的手腕,一手開始一顆顆解開她的襯衣扣子。這件礙事的衣服,他本想直接撕爛的。但是想了想,這是在室外,等下她怎么回去。還是老老實實地幫她脫衣服。當(dāng)女人上衣所有的扣子被解開,他心中忽然涌動出一種負罪感——他在上自己兄弟的女人,趁他不在的時候。但是很快,這種負罪感被眼前若隱若現(xiàn)的春色壓了下去。女人白色胸罩蓋住的隆起,勾勒出了很美的弧度。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雖然說……朋友妻,不可欺。但她又不是宗熙的妻,所以他也沒做錯什么。想到這里,男人推高了她純白色的胸罩。女人胸前兩顆精致的粉紅色紅豆出現(xiàn)在眼前。大掌覆蓋上去,裹住了她的豐盈。她的胸部軟軟的,觸感像揉捏水球一樣。前幾次看見她,都沒注意看,原來她挺有料的。該長rou的地方都長勢極好,不該長rou的地方也都控制得當(dāng)。“不要!不要摸!”女人還在抗拒,拼命掙扎。男人把頭伸過去,把她乳尖的那抹嫣紅含在嘴里,故意大聲地嘬出聲。不想給他摸是嗎?那他就吸。不想再聽到她的一聲聲拒絕,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下半身還在不斷重重地拍打她的腿間。整個車?yán)?,只聽到男女性器摩擦的聲音,還有“拍打”出來的“浪花聲”。直到女人聲嘶力竭,男人終于開始提速。在到達頂點之前,男人恢復(fù)了理智。在馬眼噴射濃漿之前,從她的體內(nèi)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啊……”男人一聲低吼,guitou對著她的陰毛——他射了。濃白色的粘稠物,粘得她的陰毛和內(nèi)褲到處都是。男人把guitou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擦了擦,擦掉上面殘余的jingye。然后,他把自己的roubang收進內(nèi)褲,重新穿好褲子。男人伸手抽了幾張紙巾,本想丟在女人身上,讓她自己清理。畢竟,他哪里干過這種伺候女人的事。但是看到身下的女人,目光呆滯,側(cè)著臉頰,發(fā)絲凌亂。他的心里還是涌起一絲憐憫之心。嘆了口氣,他拿紙巾把女人陰毛和內(nèi)褲上沾滿的粘液擦掉。然后幫她把內(nèi)褲重新拉好,蓋住她的私處。可是,內(nèi)褲已經(jīng)被男人扯得嚴(yán)重變型,松松垮垮的,也不太蓋得住。男人接著把她的胸罩拉好,把她的扣子一顆顆系上。最后,拉好她的裙子。男人看了下自己手上手表的時間,已經(jīng)快九點了。這一刻,他心頭覺得有點煩悶,從車子中控臺拿了上面放著的一包煙和打火機,開門下車抽煙了。面對著波光粼粼的墨色江面,一根煙的時間,男人又嘆了一口氣。把煙頭扔在地上,用力踩滅了地上的煙頭。打開車門,回到駕駛座,看到女人還是保持著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躺在副駕駛座上,還是別開臉不說話,滿臉的淚。男人沒說什么,發(fā)動了車子,駛離了這里。“你住在宗熙哪套房?”男人一邊沿著江邊往市中心開,一邊問她。“秋月路,”女人的聲音細不可聞,很沙啞。哦,那就是龍越天璽。宗熙名下房子不少,最常住的就是這一套。畢竟那里是市中心,交通方便。而且宗熙的公司,就在那附近的寫字樓。男人把車開進了龍越天璽的地下室。一路暢通無阻,并沒有遇到門禁阻攔。他在這里也有一套房。當(dāng)時他和宗熙一起買的。只是他平時自己一個人住在單位分的房子,方便上下班。偶爾找女人的時候,才會在外面的房子住,但是也不會往這里帶。車子停在了宗熙樓下。鬼使神差一般,莫珩林對唐萍萍說,“別告訴他——宗熙?!?/br>女人一句話也沒說,垂著臉,虛弱地拉開了車門,下了車,轉(zhuǎn)身走進了單元門里。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瘦弱可憐的背影,心中忽然冒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擔(dān)心。沒錯,是擔(dān)心。按理說,上了這樣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不應(yīng)該有這樣的情緒。但是此刻,他心中真的有這種感覺。第6章不做怎么愛回到宗熙的房子,唐萍萍放下包包,走到浴室,打開花灑開關(guān)。稀里嘩啦的冷水從頭頂?shù)牧茉婎^落下,很快打濕了她一身。這個時候,已經(jīng)入秋了,很涼。但是唐萍萍就這么蹲在沐浴間的地上,抱著雙臂,靠在墻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過了很久,她才慢慢站起來,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把自己徹徹底底洗了一個遍。第二天,宗熙從國外出差回來了。他這次出差談了一單蠻大的業(yè)務(wù)。回來之前,給唐萍萍買了一個全球限量版包包。心想她應(yīng)該會喜歡。晚上的飛機,宗熙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迎接他的卻是滿室黑暗。他打開燈,看到女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他覺得不對勁,“怎么不開燈?”然后才注意到,女人的行李箱放在門邊。怎么了?這是鬧什么?他們最近不是好好的嗎?除去了他喝醉強行破她處的那一夜,他對她并沒有什么不好。溫柔體貼,關(guān)懷備至,忠誠專一。是因為他這兩天沒聯(lián)系她?他真的忙得不可開交,簽完合同他就趕著回來了?;貋砬敖o她發(fā)了一段語音,她也沒回復(fù)。女人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臉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們分手吧。”“不許胡說!不分手!好端端的,你怎么了?”男人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見到她的喜悅之情也都蕩然無存了。他走到沙發(fā),坐在她旁邊,抱著她。女人輕輕地靠在他肩上,過了很久,輕輕地說了句,“我們真的不適合?!?/br>聽到她聲音不對,肩上傳來的溫度也不對,男人扯開她,用手摸了一下她額頭?!笆遣皇巧×耍俊?/br>手背傳來的溫度很燙。“你發(fā)燒了!為什么不說?”男人趕緊把她抱起來,去了醫(yī)院。另一邊,莫珩林也知道宗熙今天回來了。他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要跟宗熙說清楚那天的事。他是睡了自己兄弟的女人,但是沒打算瞞騙他。他們以前也睡過同一個女人,說清楚就好。更何況,他發(fā)現(xiàn),宗熙把那個女人帶去了龍越天璽住。這意味著,宗熙對這個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