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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妮側(cè)身對著鏡頭,唐侖面對著她站著,抓著她的上臂。他比白珍妮高出近一個頭,湊近她的時候,要低下頭鼻尖才能觸碰到白珍妮的額角。李戈把光集中在白珍妮身上,在鏡頭中取鏡,對他們倆說:“珍妮醞釀一下情緒,等下我讓你轉(zhuǎn)過來,你給我一個絕望,無奈的眼神。唐侖你等下用力把她向你拽,你們之間要形成一股力?!?/br>已經(jīng)脫戲一周了,再找情緒,遠沒有當時在戲中容易。這一周以來,唐侖還住在獵色,她也見過唐侖幾面,但更多的時間,她又被韓廷安排著回到了原來那種趕場子做訓練的狀態(tài),太忙了。白珍妮閉上眼,深呼吸了十幾下,然后抬頭看著唐侖。唐侖一直握著她的手臂沒放開,這時對上她的眼神,稍稍一怔。李戈給白珍妮畫了一雙哭過的眼,在強烈的頂光下,她的瞳仁收縮,眼珠的顏色是純凈通透的琥珀色,淺淺的,甚至能辨別出虹膜里一絲絲的紋路。她也不眨眼,直勾勾地與唐侖對視,很快,眼里便涌起了淚。學過表演的人都知道這是最快能流淚的一種技巧,需要快速入戲的時候才會用到。而當唐侖和白珍妮是趙亦和林斐的時候,她從沒用過這種技巧,那個時候,她是真的入戲了,真情實感地哭了七天的戲。唐侖想到那時候的她,心里堵著,難過。他也沒忘記,真正拍攝的那些他,他也是痛苦的。唐侖出道早,總覺得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很多了,心智遠比同齡人成熟。但在戲里的時候,那么多天的,內(nèi)心里的五味雜陳,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糾結(jié),掙扎,唐侖一邊不想傷到白珍妮,一邊又要逼著自己變成趙亦;一邊期冀著白珍妮能夠治好他的心病,另一邊又不能不在意她和蔣姝那曖昧的場景。李戈這時候說:“唐侖,抓緊她!”唐侖用了些力氣,猛地將白珍妮向自己拉近。白珍妮眼里的那一汪淚搖搖欲墜,她的鼻頭都紅了些,像一只全然無害的,脆弱的小動物。“珍妮,看鏡頭!”白珍妮聞言將臉轉(zhuǎn)向鏡頭,在那一瞬間,她掉下了一串淚。李戈在同時摁下快門,六下急速的快門聲響,將她的淚珠落下的一連串瞬間都拍了下來。李戈直接叫他們下來看照片。白珍妮用紙巾沾掉眼淚,湊過去看,第一張,她的眼睛沒有完全轉(zhuǎn)向鏡頭,眼角那滴淚也還沒落下,蓄在眼眶里,眼神種有種茫然的,朦朧的美。唐侖整個人隱沒在陰影里,但專注地看著她,他的半側(cè)面堪稱完美,從額頭到山根,從鼻梁到下巴,線條流暢,像雕塑一般沉靜。第三張,她直視了鏡頭,淚像一顆鉆石一樣落在臉頰中央,她的長睫掛淚,眼尾勾人地挑著,眼里的無奈和絕望看得透徹。唐侖則垂下了眼,嘴唇緊抿,像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第六張,白珍妮的那一滴淚掛在她秀氣的下巴上,欲落不落。她嘴唇微張,水紅色的唇像花瓣一樣,鼻頭也微微地紅了,我見猶憐。唐侖在這張照片中,也抬起了眼睛,望向鏡頭的方向,眼神凌厲,但卻像是帶著痛,眉頭微皺。白珍妮在光明下,唐侖在陰影中,沖擊力極強。一個造型和姿勢,僅僅是表情和動作的細微變化,六張連拍,竟沒有一張是廢片。李戈自己反復翻看這幾張照片,也是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有這么好的出片。他打了個響指:“行了,你們倆這組也ok了,讓你們王導自己去挑原片吧,你們?nèi)Q衣服,拍單人?!?/br>拍完了單人,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程澈最先拍完單人,又拿著手機拉著白珍妮拍了好幾組自拍,這才去換回了自己那身潮牌衣服。白珍妮站在李戈不遠處,看他給唐侖拍單人照。單人照都是中式風格的衣服,白珍妮是一件改良的銀白色暗紋旗袍,程澈是暗金色的中山裝。唐侖穿了件藏青色的中式外袍,剪裁特別,像是風衣卻又有長袍馬褂的感覺,李戈把他的妝加重了一點眼線,服化將他身上冷淡的氣質(zhì)襯得更加陰郁,更加……趙亦。唐侖手中拿著一個紅蘋果,本應該看向鏡頭,但卻望向了白珍妮。白珍妮對上他的目光,一瞬間很想避開,但還是忍住了。她也好奇,這弟弟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唐侖看著白珍妮的眼神坦率又凌厲,白珍妮和他對望著,覺得他這樣直視著她,簡直像是在昭之于眾他的心思。李戈看著取景框叫道:“唐侖保持看這個方向,換一個眼神,憂郁一些的?!?/br>白珍妮咬著牙,和唐侖較著勁,仿佛她一旦移開眼神,便是輸了,輸在他的坦蕩之下。于是她看到,唐侖微微皺起了眉頭,壓低了眼簾,帶著一絲怨懟,和一絲略顯病態(tài)的渴求。周圍不是沒有人,三四個攝影助理圍著他們。白珍妮和唐侖之間隔空的氣氛仿佛就要引燃火花,旁人不可能察覺不到。李戈自然也察覺了,但他全然不在乎,對他而言,最頭疼的莫過于演員之間完全不來電,像兩具僵尸一樣空洞地擺造型,而唐侖白珍妮之間的微妙氣氛,電光四射,即使透過鏡頭也看得出來,李戈求之不得。最終還是白珍妮敗下陣來。她低頭走開,去了換衣間。換衣間在整間工作室的轉(zhuǎn)角,一條細長的長廊,兩邊各有兩間木門隔出了四間換衣間。白珍妮抓著自己的衣服隨便挑一間進了,木門很沉重,她用力才推開,因為是工作室也不會有很多人同時換衣服,所以門上連插銷也沒。白珍妮費勁地解著旗袍的盤扣,他們這三件中式服裝是獵色找設計師品牌專門定做的,這件旗袍每一寸都貼合她的身形,將她的身材襯得嬌巧玲瓏,從小立領(lǐng)到大腿的分岔處,十幾粒盤扣,每一粒盤扣上都鑲著一顆小巧的珍珠,所以脫的時候格外費勁,白珍妮才解到腰上的那個,手指都疼了,在換衣間里也悶出了一頭的汗。正當她解開了所有扣子,把整條裙子脫下的時候,換衣間的門突然被拉開了,白珍妮驚訝地抬頭,看到竟是唐侖在門外,也是一臉尷尬的愕然。……“對不起!”唐侖立刻松手,沉重的木門因為慣性彈了回來,差點就打到了白珍妮,她嚇得小聲驚呼。于是木門又猛地被拉開了,唐侖焦急地抵著門問她:“……沒事吧?撞著你了?”……白珍妮難堪地用手拽著旗袍,但那十幾顆扣子已經(jīng)被她解完了,她雪白的皮膚在半開的衣服下暴露著,刺著唐侖的眼。感覺像是腦子里的一根弦突然繃斷了,唐侖放開木門,上前一步抓住了白珍妮的胳膊,低頭將她狠狠地吻住。61.經(jīng)紀人【補完了,有H,這章4200!!】白珍妮被唐侖這一吻吻得懵了,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用力推開他,壓低了聲音道:“唐侖,你瘋了!”唐侖沒說話,嘴唇亮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珍妮,也仍然抓著她的手臂,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白珍妮感覺自己的心臟狂跳,就要蹦出胸腔。她回望著唐侖,他的雙眼皮窄窄的,壓著一雙鳳眼,此時這雙眼睛在熠熠發(fā)光,仍有少年人的透徹和熱忱,讓白珍妮難以直視。“我沒瘋?!碧苼隼潇o地說,“我只是做了我想要做的事?!?/br>白珍妮覺得換衣間里的空氣稀薄,幾乎讓她窒息了。她被唐侖抓住手臂才勉強站住,他再次吻過來,白珍妮沒有拒絕。唐侖的嘴唇軟軟的,接吻還是小心而生澀,但卻格外讓白珍妮心動。她松開牙關(guān),迎接唐侖唇舌的入侵,被他牢牢鎖在懷里,整個人都像化成了水。唐侖的吻仿佛想要持續(xù)到天荒地老。白珍妮的腦子都開始發(fā)暈了,軟綿綿地推了推他,嘴唇貼著嘴唇地說:“……我們得出去了?!?/br>唐侖這才放開她,氣喘吁吁:“回去了……來找我。”白珍妮看著唐侖的臉,噗嗤笑了出來,她的口紅把他的嘴唇都染成了紅色,看上去像是偷吃了火龍果一樣。她幫他一點點抹掉嘴唇上的紅,把他推了出去:“快出去吧!”唐侖又賴了幾秒,才不情愿地推開門走出去。白珍妮轉(zhuǎn)過頭,捂住自己依舊狂跳的心口,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鏡中人整張臉都蕩漾著水色的春意,臉頰紅得像是軟硬正好的水蜜桃,一雙眼更像是沁過了春水,眼波里都是蜜意。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心臟像小鹿亂跳,滿心竊喜。居然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找到對自己傾心的人,白珍妮覺得,不管他是一時興起還是怎樣,她都應該心存感激了。……即使最后沒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有這一剎那的心動,也夠了。白珍妮換好衣服走出來,還是藏不住臉上的笑。她轉(zhuǎn)過換衣間的轉(zhuǎn)角,一抬頭,猛然對上了一堆人的視線。韓廷在,正在和李戈聊天,看到白珍妮走出來,立刻看了過來。既然韓廷在,蔣姝,小朱自然恭敬地站在一邊。唐侖靠著窗邊的墻站著,他身邊站著一個留著齊耳短發(fā)的干練女子,正在跟他嚴肅地說著什么。白珍妮見到這陣仗,愣了一瞬,生硬地收起了臉上的笑,沖韓廷微微鞠了個躬:“韓總好?!?/br>韓廷笑道:“李老師正夸你上鏡呢,拍攝感覺怎么樣?”白珍妮走到他們面前,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彎了彎嘴角:“那多虧了李老師有雙神仙的手,把我畫得那么好看,也把我拍得那么好看。”又恭維了幾句,白珍妮感覺一道視線一直打量著自己,于是忍不住循著那道目光望去,和站在唐侖身邊的短發(fā)女子對上了目光。那女子穿著一條深灰色的高檔連衣裙,肩上搭著件低調(diào)的黑色外套,長相平淡,氣場卻很凌厲,眼神也自帶審視。韓廷側(cè)身,沖那女子點頭示意,對白珍妮說:“珍妮,來認識一下,這位是常瑛,瑛姐,以后她就是你的經(jīng)紀人了?!?/br>蔣姝沖著白珍妮瘋狂地擠眉弄眼,白珍妮有點懵地沖著常瑛半鞠了個躬,伸出雙手和她握了個手,極其謙遜地說:“瑛姐,您好,我是白珍妮,接下來得讓您為我這個大齡女青年費心,真是麻煩您了?!?/br>常瑛不茍言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極淡的笑意:“珍妮不愧是出書的,就是嘴甜會說話?!彼绷艘谎壅驹谒竺娴奶苼觯爱敵鹾炦@小子的時候,他除了叫個瑛姐好,其他什么都說不出來了?!?/br>唐侖冷著一張臉,看了白珍妮一眼,又低下頭去。韓廷和李戈又就著照片把白珍妮夸了一通,但簽合同畢竟不能在工作室簽,于是幾個人下樓,分別上了各自的車,回獵色。在車上,蔣姝像是終于松下了繃緊的弦,長舒了一口氣,對白珍妮說:“常瑛氣場也太強大了,不愧是王牌經(jīng)紀人。”白珍妮還有點懵,問蔣姝:“常瑛很有名嗎?”蔣姝瞪大了眼睛:“你沒聽說過她?”白珍妮搖頭。蔣姝無語地打開手機,搜了常瑛的名字,然后把手機遞到白珍妮眼前。白珍妮看著常瑛的簡介,和她名下曾經(jīng)代理過的一長串藝人,驚得目瞪口呆。“她……為什么這兩年開始代理獵色的藝人?”白珍妮納悶道,其實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究竟何德何能,有此等榮幸讓常瑛作為自己的經(jīng)紀人。也怪不得唐侖這兩年橫空出世炙手可熱,原來都是她的功勞。蔣姝:“獵色這兩年風頭那么盛,她也想開拓事業(yè)的新方向唄?!?/br>回到獵色,白珍妮和蔣姝一刻未停,去了久違的35樓,韓廷的辦公樓層,和常瑛簽合同,簡要地聊了聊職業(yè)規(guī)劃,合適走的路線等等。常瑛有晚上七點的飛機,沒法聊很久便先行離開了,說大后天還會回到魔都,到時再詳細地幫白珍妮做個規(guī)劃。白珍妮一直惦記著唐侖在常瑛來之后的反應,從35樓下來之后,跟蔣姝說了一聲,便自己來到33樓,敲了敲3303的房門。白珍妮都不知道唐侖回來沒有。他幾乎每兩天就有采訪和拍攝任務,也不知道他哪天就會搬離獵色。但在工作室里的那一瞬間迸裂的火花讓她念念不忘,急切地想要再見到唐侖。白珍妮忐忑地在門口等著門內(nèi)的反應,其實僅僅過去幾秒而已,她卻心口噗通噗通,緊張地打著無聲的響指。她很想再敲門,但又嘲笑自己,一把年紀,居然還跟情竇初開一樣迫不及待。算了,手機都沒帶,先回屋吧。這么想著,白珍妮轉(zhuǎn)身打算走。這時門內(nèi)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然后門猛地開了,唐侖穿著一身寶藍色絲質(zhì)睡衣,應該是剛洗好澡,發(fā)尖還濕噠噠地滴著水。他從門里探出身子,將白珍妮一把拉進了門。白珍妮被唐侖拉進屋里,堵在門上便被他吻住。她的細腰被唐侖用胳膊圈著,往懷里帶,這個吻熱烈又黏膩,唐侖想吻她的臉頰,白珍妮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我沒卸妝?!?/br>唐侖和白珍妮鼻尖蹭著鼻尖,這么近地看著她的臉。他剛洗好澡,頭發(fā)吹到一半,似乎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便立刻出來看,幸好在白珍妮轉(zhuǎn)身離開之前把她拉進了門。他環(huán)著她的腰肢不舍得放開,騰出右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白珍妮咬著嘴唇,看他一點點露出衣服下面的皮膚。唐侖很白,也很瘦,雖然有肌rou但還是單薄。白珍妮用手掌撫上他的胸口,他的心跳有力地撞擊著她的手心。“心跳得那么快嗎?”白珍妮輕聲問唐侖。唐侖點了點頭,直勾勾地盯著白珍妮的眼睛:“想到你心跳就會變快。”白珍妮面紅耳赤,掐了掐唐侖的臉:“那你最后在工作室黑著臉干嘛,不高興瑛姐簽我?”唐侖笑了起來,又用力地親了一下白珍妮的嘴,說:“那是我裝的,因為我怕我開心得太明顯,被他們一眼看出來了?!?/br>白珍妮心想,拍照的時候周圍的人又沒有瞎,早看出來一些什么了好嗎。不過唐侖笑起來非常好看,他也鮮少這樣笑,白珍妮被他感染了,也笑著,問:“那瑛姐簽我,是好事咯?”唐侖用力地點點頭:“我們能有多點一起工作的機會,反正都是一個經(jīng)紀人,安排在一起多方便啊?!?/br>白珍妮出神地看著唐侖。她能看出來他的開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仿佛已經(jīng)在計劃著很多未來會發(fā)生在他們之間的事情。真讓人心動。白珍妮沒想到,自己再次動心,竟然是對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生。她沒忘了再多說一句:“……唐侖,我身上現(xiàn)在基本都沒有疤痕了?!?/br>唐侖的耳朵在白珍妮rou眼可見的情況下慢慢變紅了。他整個人將白珍妮壓在門上,尤其是下身,將她貼得極緊,白珍妮立刻感受到他的分身yingying地硌著她。她驚訝地看著唐侖:“你……你這不是好了么!”唐侖低頭看她:“說不定我根本不是有什么毛病,只是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才能硬得起來吧?!?/br>白珍妮不信:“那我們第一次,不是你看到我身上的傷之后才……”唐侖柔聲道:“可能我從那個瞬間喜歡上你了呢?……”他們對于彼此的身體,反應,已經(jīng)在之前煎熬的拍攝過程中建立起了足夠的默契。只不過,現(xiàn)在,在這間房間里,在這張大床上,他們不再是趙亦和林斐,而是唐侖和白珍妮。白珍妮渾身的感官都像是被打開了,連每一個毛孔都變得敏感,唐侖既溫柔又有力,雖然還是生澀,但白珍妮覺得自己大概是戀愛腦了,唐侖對她做的一舉一動都能讓她察覺到愛意。大概她還沉浸在剛剛唐侖的告白里。白珍妮弓著腰肢回應著唐侖的抽插,難得的,注意力不僅放在自己的身上,她想更多顧忌唐侖的感受,她想讓他舒服,讓他沉浸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最好就此陷進去,陷下去,再也爬不出去,離不開她。唐侖的腦子發(fā)昏,但又似乎格外清醒。他感覺自己熱得快要發(fā)瘋,空調(diào)明明打到了22度,他還是覺得自己從內(nèi)到外像著了火一般,口干舌燥,但身體卻像浸過水一樣,出了一身的汗,隨著他的動作,點滴落到白珍妮的身上。白珍妮的皮膚涼涼的,雖然她也出了一身薄汗,但摸上去仍然滑膩膩的,漂亮的胸部即使平躺著還是盈盈地立著,乳尖嬌紅,在柔黃的燈光下,白珍妮的身體被鍍上了珍珠一樣的光澤,她肋骨處的傷痕已經(jīng)很淡了,仿佛能用手抹去。唐侖垂著頭,看著那片淺淺的咖色,用拇指腹蹭了蹭。白珍妮怕癢,笑著扭動躲開,唐侖的分身感覺被她緊密的內(nèi)壁擠壓著,夾得更緊了一些,強烈的快感直沖頭腦,他握住白珍妮的腰,下身用力,插得更深。白珍妮的呻吟變得更加千轉(zhuǎn)百折。她感覺自己完全被撐滿了,而撐滿她身體的物件還想要再占滿她更多,快感夾雜著一絲絲的痛,讓白珍妮皺緊了眉頭。唐侖俯下身,壓在她的身上涼涼的很舒服。他看白珍妮皺著眉,眼里還蓄著淚,忙問:“……不舒服?”白珍妮搖頭:“太深了……”唐侖往外拔了一些,白珍妮敏感的內(nèi)壁不自覺地夾緊,唐侖倒抽了一口涼氣:“我……我想射……”白珍妮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啞著聲音道:“想射就射吧……你把枕頭墊在我腰下面,那樣舒服……”唐侖聽話地把白珍妮的腰墊高,角度變了,感覺更加不一樣,唐侖喘著粗氣,更大力地抽插,白珍妮的甬道又暖又滑,時不時的抽搐夾得唐侖幾乎就要把持不住,他越插越深,rou體碰撞的聲音讓他都覺得yin糜刺耳,白珍妮卻溫柔地接納他,用腿勾住他的腰,讓他更好使力。白珍妮雪白的胸部在他劇烈地撞擊下晃出炫目的波浪,她一只手護著自己的胸,一只手摟住唐侖的脖子,讓他俯下身體,與他牢牢地貼合在一起,恥骨相磨,白珍妮覺得自己濕得一塌糊涂,幾乎就要受不住了。唐侖忍不住發(fā)出悶哼,白珍妮卻先繃緊了身體,內(nèi)壁猛地抽搐,高潮猛烈的快感讓她想要尖叫,強忍著將其變成了變了調(diào)的尖細的呻吟。唐侖被夾得欲仙欲死,只覺得自己腰上的力氣一松,快感從yinjing直沖腦子,低吟著迎來了高潮。他們在戲里,從沒這樣赤裸裸地坦誠相見。所以這會兒唐侖抱著白珍妮,即使兩個人都大汗淋漓,他也不放開。白珍妮推了推他:“起來啦,去沖一下。”唐侖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半。他還是抱著白珍妮不松手,問她:“你這就回去了?”白珍妮揉揉他的頭發(fā):“不想讓我回去?”唐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我們?nèi)ハ磦€澡,然后叫個外賣,打打游戲,然后……然后再來一次,然后再抱著睡覺,不好嗎?”白珍妮覺得心頭烘烘地發(fā)著熱,她親了親唐侖的耳朵:“好,就照你喜歡的來。但我明天早上六點就要回3415,可以嗎?”唐侖點著頭坐起來,瞇著眼笑得很開心。白珍妮的心都要化了,彎著手指刮了一下唐侖的鼻梁:“你怎么跟個小狗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