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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性助理,拿著一件睡袍,快步走進臥室,小心翼翼地把白珍妮從床上拉起來,給她披上了衣服,帶她離開了片場。半小時后,白珍妮洗好了澡,吹干了頭發(fā),穿好了自己帶來的T恤和運動褲,這才回到片場。程澈已經(jīng)一身清爽地站在那了,背心,短褲,十分清涼。白珍妮這會兒清醒了,看到程澈覺得有些窘迫。程澈大概是習慣了類似的場景,看到白珍妮并不在意,轉(zhuǎn)過頭,還在對王問獻著殷勤,惹得王問哈哈大笑,很是開心。看到白珍妮走過來,王問指著她說:“小姑娘,第一場的情緒可全錯了啊。”白珍妮苦笑著開了口,聲音是啞的,她剛叫床叫得啞了,這會兒也故意把聲音壓得嗲了些:“王導看在我是新人的份上見諒啊,對我來說,這也太難了?!?/br>王問覺得白珍妮的聲音是格外悅耳的,甜甜的,帶點沙,不做作,和她整個人顯示出的嬌嗲相得益彰,叫床的聲音也好聽。王問本來說的話也不重,這會順著臺階下:“第一次拍攝這樣也還不錯了,得再給我琢磨琢磨戲?!?/br>白珍妮是真的想向王問討教來著。她撅了噘嘴,說:“王導,您說第一場床戲要有對男朋友的負罪感,但是我沒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很難感同身受啊?!?/br>她這話倒是不虛,這么掐指一數(shù),近十年來,她也只是在大學時候處過周之尋這一個男朋友,跟他在一起之后,也跟其他男性劃清了一切關系,所以這種背著男朋友和別的男人上床的負罪感,她從未感受過。王問問她:“最近你有喜歡的人嗎?”白珍妮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想了想,回答:“……沒有?!?/br>王問:“想想你曾經(jīng)最愛的那個男人重回你的生活里?!?/br>白珍妮還是只能想到周之尋,她曾經(jīng)是最愛他,但被他騙得血虧,認清了他的真實面貌之后,便也放棄了對他的感情,在這方面,白珍妮倒是絲毫不拖泥帶水。“好像……也沒太有這種可能?!卑渍淠萦仓^皮說。王問打量她,搖了搖頭:“天生是個勾人心的。我再想想辦法,你也自己想想這個情緒?!?/br>他們正說著,拍攝片場的大門開了,韓廷走了進來,修身的藏藍色襯衫,沒打領帶,黑色西褲,讓他顯得肩寬腰細腿長。看到王問他們都在,韓廷邁開長腿走了過來。程澈看到韓廷,恭恭敬敬地道了好,王問也起身迎接,白珍妮向他們身后躲了躲,不自覺地拉了拉自己的T恤下擺,她還從未在穿得這么隨意的情況下見過韓廷,這一身休閑裝讓她在韓廷面前覺得有些窘迫。韓廷微微笑著,仔細地詢問拍攝的事,王問對程澈大加贊揚:“小程聰明啊,在餐廳前摔了,兩個人都倒地了,但是我們沒喊停,他就猜到了我們有鏡頭取得到景,繼續(xù)演下去了,效果比走戲的時候還好,后生可期,后生可期!”韓廷挑了挑眉:“摔倒了繼續(xù)拍的?”王問點頭:“韓總等下跟我來看看素材就知道了,效果很好。”韓廷不動聲色地笑笑,看了看坐在后面一聲不吭的白珍妮,問:“她表現(xiàn)怎樣?”王問笑呵呵的:“情緒對的話,她的戲也是好的,但是第一場還是不行,小姑娘跟我說找不到背叛男朋友負罪的感覺?!?/br>白珍妮心驚膽戰(zhàn)地聽著,偷偷抬眼,正好對上韓廷的目光。她立刻垂下眼睛,背后發(fā)涼,臉上發(fā)熱。韓廷說:“王導,您有勞,給我看看已經(jīng)拍的素材吧?!?/br>白珍妮聯(lián)系了蔣姝,讓她來接。然后回到23樓的化妝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后坐在鏡子前無事可做,突然想起什么,掀起自己的衣服,查看自己腰上的傷。拍攝的時候程澈拉著她摔倒的那一下,她磕得著實不輕,左邊胯骨上青了一大塊,現(xiàn)在還是紅的,明后天肯定會變成青綠。“摔到腰了?”韓廷的聲音突然從她背后傳來,白珍妮嚇得一個激靈,猛地抬頭,從鏡子里看到韓廷站在她背后一米處,靠著化妝間的門,看著她。白珍妮連忙站起來轉(zhuǎn)過身,干笑著對韓廷說:“韓總好,韓總穿著皮鞋為什么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韓廷只是沖她抬了抬下巴:“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白珍妮仔細看了看韓廷的臉色,他神色平淡,看不出情緒,為什么他會自己上來,白珍妮也不知道。23樓太大,雅琳和其他化妝師們都在另一側(cè)忙著,只有她因為太累了躲在化妝室最里面的一間。韓廷居然在這找到了她,讓她心生不安。估計王問剛剛說的話,韓廷還是記在心里,現(xiàn)在單獨找她談話來了。滿腦子這么想著,白珍妮還是把寬大的T恤掀到肚臍,然后又把運動褲往下拉了一點,那塊淤青便露全了,連同她纖細的腰和胯,也都展現(xiàn)在韓廷眼前。韓廷看著白珍妮那一截白嫩的rou,和她皮膚產(chǎn)生巨大反差的紫紅,覺得有點刺眼,問她:“到底怎么回事?”白珍妮把衣服放下來,說:“那一段戲程澈應該追上我拉住我,但是他踩到自己的褲角摔倒了,把我也拽倒了?!贿^沒事,正好符合劇情需要嘛。謝謝韓總關心啦?!?/br>白珍妮說的這些,韓廷其實都在素材視頻里看到了。這會他的視線仍盯著她的腰,她的T恤不長,褲子又拉下去了三厘米,沒提好,那一塊淤青露著,皮膚下的胯骨頂出了精致的形狀,讓人看著心癢。韓廷走近白珍妮,白珍妮明顯地局促起來,肩膀縮了縮,有些不知所措。韓廷發(fā)笑,將化妝鏡前的凳子拉過來,自己坐下了,抬頭看著白珍妮,看她咬著嘴唇,左右看看,虛靠著化妝桌,裝作鎮(zhèn)定地問韓廷:“韓總還有什么要專門叮囑我的?”韓廷只是看著她,并沒說話。每次他們倆單獨相處的場景,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飄著,不管空間大小,他們之間的距離都是很近的,氣氛也都相似。白珍妮的頭發(fā)洗過了,還沒干透,長到腰際的上緣,發(fā)尖還在滴水,洇濕了運動褲的一塊。她未施粉黛,眉眼都細了很多,但因為皮膚好,顯得年齡很小,像個大學生。她逆著化妝鏡的燈光站著,光從她濃密的頭發(fā)里絲絲縷縷地透出來,能看到她額頭上,鼻尖和人中細細的汗珠的反光。韓廷這么盯著她卻不說話,白珍妮緊張得整個人繃著,氣都不敢正常喘。但實際上她已經(jīng)很累了,經(jīng)過了這一天真槍實彈的拍攝,她手腳酸軟,頭也發(fā)蒙。然而現(xiàn)在還是得打著十二分的精神應付韓廷,簡直是場酷刑。當她覺得自己就快習慣韓廷這種默默的注視了的時候,韓廷突然伸出手,伸向了她腰上的淤青。白珍妮看出了他的意圖,一瞬間想躲開,但生生忍住,任由他用指尖撩開她的T恤下擺,仔細地盯著她的腰。韓廷的臉離她的皮膚只有三十公分,似乎只是對那傷感興趣:“磕在這里,如果不把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