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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怎么不進(jìn)去?”“我臟了,弄干凈再進(jìn)去?!比缇茞瀽灥亻_腔,倒是一語雙關(guān)。顧子燊心刺刺地疼,他沒想到如酒會比自己還介意這件事。他蹲下身,唇撫摸她軟軟的發(fā)心,眼眸氤氳,他吐氣道:“怪我,是我沒保護(hù)好你?!?/br>如酒愣了愣,手里的動作也停下,她抬頭想看子燊現(xiàn)在的表情,可他按著她的頭不讓她看。“子燊……”如酒惴惴不安,她怕子燊難過。霍地,顧子燊在如酒的頭頂上說:“如酒,你親親我吧?!?/br>嗓音縹啞,似乎沒有一處是安居之地。如酒的吻急匆匆落在他清雋的下頜下,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晚上走,親上那兩片唇。顧子燊的唇不厚不薄,M型的兩片,不笑也有笑意,是整張臉上最有溫度的地方。如酒吻技不行,卻吻得難解難分。她學(xué)著他吻她的樣子,撬開他的唇齒,重重地吮吸。這兩片唇,她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夠。戀戀不舍地,她的吻又往下滑,啃噬那性感凸起的喉結(jié)。顧子燊的脖子極為敏感,光是她綿軟的鼻息噴灑上來,就夠他硬起的了。那尖細(xì)的小牙還在上面畫畫,羥基磷灰石的成分居然會又滑又潤,就差射給她了。如酒的唇又往下滑,隔著T恤描繪那兩粒紅豆,她輕輕地咬噬,又轉(zhuǎn)圈;小小的手靈巧地伸進(jìn)里面,摸他的腹肌。上學(xué)時,子燊也喜歡踢球,也愛鍛煉身體,對稱整齊的腹肌簡直是天賜神器,好看得不可思議。如酒沒怎么見過顧子燊的腹肌,不過經(jīng)常摸。但是,今天如酒剛剛碰了兩下,就被他捉住了,喘息著道:“別摸了,這兩天輪廓不明顯了。”如酒像是被按了暫停鍵,是啊,子燊肩膀受傷,大概有二十天沒有健身了吧。顧子燊以為如酒有些失落,便撩起一半給她看。還是之前漂亮的模樣,不過那輪廓確實(shí)淺了一些。如酒不敢看了,她繼續(xù)吻他,扯下他的褲帶直奔四角內(nèi)褲。鎖定那碩大的guitou,如酒埋下頭一口含住,小舌不停地掃動,將內(nèi)褲弄得濡濕。顧子燊勾起如酒的下巴讓她起來,如酒急慌慌地說:“就讓我給你口吧,我沒有給他口過的……”作者有話說:晚上還有一更。13.我只有你了【溫馨h】這么說著,如酒眼眶更紅了,她連忙低下頭,扯掉他的內(nèi)褲,一口含住那半勃起的性器。如酒的技術(shù)實(shí)在不算好,小口也小,堪堪含得住蘑菇頭,牙齒經(jīng)??牡絩oubang。顧子燊疼得微微皺眉,手還在她的下頜上,他動動手指,摩挲著。指尖柔潤的觸感,男根被絲滑溫?zé)岬目谇话?;遠(yuǎn)遠(yuǎn)是天地合一的銀線,近處是隨風(fēng)起舞的巨大椰子葉,搖擺出的陰影一漾一漾地,拂過如酒漆黑的發(fā)頂,又拂過他同樣漆黑的黑森林。顧子燊黑眸沒有沾染上情欲,溫情得很,他把如酒拉起來:“如酒,我不用你給我koujiao?!?/br>nongnong的麝香氣息消散,如酒迷蒙地還張大著嘴,有些大舌頭:“怎么了?嫌我技術(shù)不好?”“怎么會。”顧子燊揉她的頭發(fā)。如酒“嗷嗚”叫了一聲,捂住頭發(fā),天啊,都好幾天沒洗頭了,快油死了!子燊還老是親來親去的,不怕親一嘴油嗎?這么想著,如酒想立刻跑去洗澡,可子燊已經(jīng)被她撥瞭得硬成這樣了……“咱們?nèi)ハ丛琛!鳖欁訜雒靼着旱膵汕?,雖然他并沒有聞到什么怪異的味道。把如酒抱起來,顧子燊又親了親,實(shí)在是不油。如酒嬌呼一聲,腳尖急忙勾起脫下來的瑪麗珍鞋,被顧子燊一路抱著進(jìn)了浴室。他還一直硬著,但卻根本不提那檔子事。如酒有些忌憚著:“子燊,你的傷……還是放我下來吧?!?/br>“我沒事了?!鳖欁訜瞿睦镞€記得什么傷,他擰開水龍頭放水,然后要給如酒脫衣。如酒避開他的手,轉(zhuǎn)過身脫掉裙子。顧子燊笑笑,開始動手給自己脫衣服,如酒耳朵動動,聽見細(xì)細(xì)索索的脫衣服聲,說:“你怎么也脫了?你的傷還沒好,別沾水?!?/br>“……”顧子燊手在褲帶上頓住,少年彈透的肌膚富有張力,在暖暖的燈光下略有種有勁兒沒地方用的無力感。他不再脫褲子,赤著上半身轉(zhuǎn)身欲走,有些落寞:“那我出去給你準(zhǔn)備點(diǎn)晚飯。”“呃……”如酒于心不忍,她的男孩還餓著呢,“要不然,你給我洗澡?”說完,如酒就有些后悔了,不過顧子燊應(yīng)得很快,擰住快溢滿浴缸的水,把她輕輕放進(jìn)去。浴室里女士的相關(guān)東西可是不少,浴缸旁邊的瓷磚壁上一溜煙兒香氛泡泡、皂類,高高低低造型精致的瓶子。顧子燊看著清水里凝成一汪雪玉的如酒,嗓子里冒火般腫痛,他需要點(diǎn)東西把它蓋上。他閉了閉眼睛,隨便挑了一塊球兒狀的香皂,丟了進(jìn)去。倒讓他猜準(zhǔn)了,球兒狀物入水即溶,化成一蓬蓬極大、極密的泡沫,擁擠地簇滿整個浴缸。“哇。”如酒捧起白花花的泡沫一聲驚呼,濃郁的牛奶味頃刻間充滿鼻尖,甜絲絲的,格外糯糯好聞,“子燊,你放的這個是什么呀?回頭我也去買!好好玩啊。”“我也不知道?!鳖欁訜霭胧欠笱馨胧钦J(rèn)真,看她玩得開心,便用花灑把她的長發(fā)打濕,幫她洗頭。可找洗發(fā)露時卻犯了難,這上面的瓶瓶罐罐一大堆,有英語、法語、意大利語,顧子燊認(rèn)不全。他選中一個最像洗發(fā)露的,倒出來揉啊揉,沒起什么沫。心里雖然奇怪,顧子燊還是把稀疏的泡沫液體抹上如酒的頭發(fā),輕輕抓拭。玩得不亦樂乎的如酒終于察覺了不對勁兒,問他:“子燊,你給我用的什么???味道有點(diǎn)奇怪誒?!?/br>“這瓶?!鳖欁訜鲩L指把那瓶送了過去。如酒伸出兩條雪臂,拿著瓶子定睛瞧??戳艘粫?,她火冒三丈:“顧子燊!你趕緊把我頭上的東西給我洗掉!”正巧也洗得差不多了,顧子燊從善如流地洗掉,又虛心請教:“這是什么東西?”“是……是洗陰液啦!”如酒又嬌又羞,她覺得顧子燊一定是故意的!羞憤之下,她一下站起來,撩起大片泡沫攻擊顧子燊,“你好討厭!”軟綿綿的泡沫根本不具備攻擊力,但眼前被白沫似蓋非蓋的玉體卻是致命的殺器。少女肌膚賽雪,白色的泡沫卻完全沒蓋住重點(diǎn)部位:只遮住乳暈,卻露出整顆乳粒;陰毛成縷染成白色,偏巧那粉嫩瑩潤的xue瓣一覽無余。顧子燊嗓子和胯間疼到說不出話,他嘶啞地?cái)D出幾個字:“那正好洗洗陰?!?/br>不等如酒擺出防御姿勢,顧子燊風(fēng)一般撲過去捏住她的小腰,手里是重新擠好的洗陰液。整個手掌堵在小巧的xue外,沿著小縫涂抹。“呃??!”下體蠢蠢欲動的異物讓她直抽氣,“你狡詐!”顧子燊不語,讓她直接感受他的“狡詐”!他的動作粗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