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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你想去哪兒?!【醉酒h】【飯前小甜點】縱欲的下場,就是第二天早上渾身都疼。不知道是第多少束陽光繞過窗簾照進來,如酒終于悠悠醒來,她是被疼醒的。她rufang疼、大腿疼、屁股疼、腿窩疼。還有嗓子,又痛又癢,應該是昨晚叫多了。身側是溫熱的,杜聞安安靜靜地還在睡著,腹下的那根也溫溫柔柔的。薄被全部蓋在了如酒身上,他裸著身體,右臂上還纏著繃帶,不過這絲毫無損他那漂亮性感的肌rou線條。如酒側了側身體,悄悄打量杜聞。她從小就知道哥哥長得帥,但他不喜歡鍛煉,更不喜歡露rou,夏天也要嚴嚴實實地穿長褲長袖,所以她不知道他的身材會這么好。杜聞早就醒了,他甚至已經做完做飯放在鍋里燜著。懷里的小東西直到十二點了,才開始有動靜。他不睜開眼都知道她在看自己,用那種帶著晨露般、崇拜又自豪的眼光。他掀起眼皮,給了如酒一個炙熱又繾綣的mcall,把她整個人吻酥了之后,頂著那張俊秀斯文的俊臉,低緩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忍不住想cao你。”自從攤牌之后,杜聞也不介意說這種葷話了。如酒紅彤彤地偏過臉,纖白的手指握上,告訴自己不能心動。杜聞又親了親她的眼睫,說:“快起來吧,我做了飯,一會兒咱們還要去逛街?!?/br>*“呦,卡宴報廢了,這么快就換了輛瑪莎拉蒂?”人來人往的大型購物商場外,捷豹跟著一輛火紅的瑪莎拉蒂開進了地下停車場。開車的是邵也玄,坐在副駕駛的顧子燊面無表情地接口:“這是杜聞送給如酒的十八歲生日禮物?!?/br>顧子燊最近瘦了,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更顯深邃,因為肩膀上的槍傷在醫(yī)院里躺了半個月,細致的皮膚更白了,甚至有了剔透的光澤。“他一個小小的杜氏制藥利潤能有這么高?”邵也玄吹了聲口哨,把車停到離那輛瑪莎拉蒂不遠的車位上,調笑出聲。顧子燊像給如酒講數學題那樣對邵也玄道:“你好像還活在上個世紀,現在的杜氏制藥已經今非昔比,自從三年前攀上政府治療癌癥的特快車,杜氏早就成了龍頭產業(yè)。不過——”他頓了頓,“跟邵少爺相比,杜聞算個屁?!?/br>“啊喲喲,為了心愛的女人,清高如你都開始拍馬屁了,受不了受不了。”邵也玄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透過車窗看到從瑪莎拉蒂上下來的一對璧人。男的一身筆挺的藏青色西裝,長得俊雅彬彬;女的身著鵝黃色分體裙,遠遠地看,嬌美得很。顯然男人跟女孩的關系不一般,不僅護著她的頭扶她下車,更是俯身偷吻女孩的耳廓。顧子燊的眸子一寒,瞬間邵也玄感覺車廂內溫度低了不少,不過他依然不怕死地開口:“你這女人跟她哥還有一腿?。抗植坏冒涯忝缘脮烆^轉——”“閉嘴?!鳖欁訜鰪难揽p里扔出兩個字,陰冷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好好好?!鄙垡残饬巳坏嘏e手認慫,轉移話題道,“用我?guī)湍闩麊幔俊?/br>顧子燊目送如酒和杜聞走遠,淡聲說:“目前不用?!?/br>*傍晚時分,如酒挎著杜聞收獲了滿滿的戰(zhàn)利品,來到了一層的一家人滿為患的日式烤rou店。不過杜聞有辦法占到最清靜的包廂。這家店主打醬汁原創(chuàng),配上各種的鮮嫩的牛rou、牛小排、照燒雞rou和五花rou,回味無窮。杜聞給如酒烤,她卻吃得有點心不在焉。如果說昨晚她沉迷于那場性愛,那么今天她已經恢復理智了。她跟杜聞不可能,她不能由著他在這么錯下去。今天出來是她這些日子的柔順爭取的,她不能浪費。杜聞給如酒對面的杜聞舉起陶瓷酒杯,說:“喝點?”如酒點點頭,她剛好需要點酒精的刺激。今天杜聞點的是米酒,比昨天喝的清酒要烈,但是入口卻要甘甜。如酒端起酒杯和杜聞碰了碰,覺得清甜好喝,一下多飲了幾杯。多飲走腎。如酒小臉紅撲撲,神志倒還清楚。她用手拍拍臉蛋,跟杜聞說要去趟衛(wèi)生間。后者鏡片后的眸色暗如夜空,幾不可聞地“嗯”了聲。如酒和顧子燊來過這家店,并且不止一次,對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她還知道在女衛(wèi)生間后面就是安全出口,只要穿過一道安全門。悠悠閑閑地解決完生理問題,如酒在盥洗臺前,用冷水潑在自己發(fā)熱的臉上降溫——她好像有點醉了,得快點走。步子略微踉蹌,如酒大力推開安全門,勁風呼嘯進來,兜起她的小裙子。她以手擋臉,小跑往外走,忽地后脖領子一輕,被人一把拽起來——跟簌風混合在一起的,是杜聞冷得掉冰碴的聲音:“陳如酒,你想去哪兒?!”*瑪莎拉蒂猶如明燦的火焰,從商場一路燒到市北邊的別墅區(qū)——藤鳴灣。杜聞在這個小區(qū)有兩套別墅,是他去年買下的。瑪莎拉蒂停入車庫,坐在副駕駛的如酒早就呼呼大睡。這更激怒暴躁的杜聞,他擰開置物架上的一瓶礦泉水,猛地潑在如酒臉上。如酒“嗯唔”了一聲,抹掉滿臉的水珠,睜開一點點眼皮,看到了盛怒冰冷的杜聞,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翹唇笑著撲向他:“哥哥?!?/br>杜聞才不讓她抱,收著力把她推回去,冷聲道:“下來,別讓我說第二遍!”“好嘛,怎么這么兇。”如酒嘟著嘴,小手推門下車,腿一軟卻是一下跪在了粗糲的水泥地上。杜聞下意識要扶,登時又縮回了手,冷冷地袖手旁觀。如酒倒抽一口氣,可憐巴巴地仰著臉看杜聞,見他沒反應,只好自己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出了車庫。別墅是由五幢錯落有致的小樓組合而成,樓體是深淺交錯的磚黃色,洋氣而自然。杜聞帶著如酒輸入指紋進入室內,門剛拍上,杜聞就怒不可歇地將她按到門上,寒氣迸發(fā):“陳如酒,你給我裝醉?”“沒有啊?!比缇泼缘傻傻負u頭。圓潤的大眼里面盛滿水波,仿佛一搖都會掉下來。杜聞勾起她的下巴兇狠地吻,牙細密地啃噬過她每一條干燥的唇紋,留下一片片唾液。他舌頭沖進那小小的檀口,攪動一池香軟。他使勁吮吸、卷住滑溜溜的香舌糾纏。如酒被親得快喘不上氣,掙也不掙不脫,只好軟成一灘春水往下滑。杜聞還不放過她,手探進她的小衫揪著兩粒硬起來的紅梅,如酒被拉得不敢再往下滑,嗚嗚咽咽地不上不下,好生難受。將如酒的唾液吸得差不多了,他吐出亮晶晶的唇,吻上那雙燦若星子的眼睛。他吸吮她薄薄的眼皮,舌尖舔過濃密的睫毛,想象自己在舔舐那水波欲墜的眼眸。可這雙眼睛也會說謊話,跟上面那張小嘴似的。杜聞牽牽嘴角,扯下自己頸間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