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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這日過后,玉姝便開始琢磨起了自己的話本。她既已在蕭璟面前夸下海口,如何肯讓自己失信于他?否則他定然又要逗弄自己的。只是她心中雖已有幾篇腹稿,一時間千頭萬緒,卻是難以下筆。那三姑娘秦露年方十四,最是天真爛漫的,因聽玉姝說了此事,喜得連連拍手道:“好好好,我就說以jiejie的才華不該埋沒了。市面上的那些話本子,每常閑了我也愛看幾頁,老太太也常請女先兒進(jìn)來說書的,仿佛記得如今最時興的新書,叫做什么的?”玉姝道:“你說的這我也有所耳聞,不過又是些才子佳人風(fēng)花雪月的故事,不提也罷?!?/br>秦露道:“那呢?”玉姝仍舊是搖頭。秦露又舉了諸如志怪、公案、傳奇種種名目,玉姝尤覺不足,她既要寫一個前無古人的故事,便不可如市面上這些時興的話本一般,正自苦惱,一直在旁沉默不語的二姑娘秦霜抿嘴一笑:“meimei既覽遍群書,何不博采眾長?后人的創(chuàng)造亦出自前人,從沒聽說開花結(jié)果卻不需種子的,meimei又何必鉆了牛角尖?!?/br>此言一出,玉姝頓覺醍醐灌頂,忙拉了秦霜的手笑道:“二jiejie,多虧了你了,我已想到一個極好的點(diǎn)子,再合適不過。”一時間文思如泉涌,恨不得立時便提筆揮毫,眾人見她這般興興頭頭,知道她的性子,都跟著笑起來,秦露故作不滿道:“那我呢?光只有二jiejie的功勞沒有我的?jiejie也忒偏心了?!?/br>玉姝沒好氣地在她額上點(diǎn)了一指:“真真是個小促狹鬼,半點(diǎn)虧也不肯吃。你放心,待我寫出來了,第一個就拿給你看。”秦露登時大喜,一時抱了她胳膊“好jiejie”地叫個不住,姊妹幾個說說笑笑好不熱鬧,玉姝又想起一事:“只是我這故事需得參閱諸多典籍方略,之前從家里過來雖帶了許多書,到底不足?!?/br>秦露道:“這有什么,我和二jiejie那里也有許多藏書的,jiejie若要,明兒我就叫綠柳把書箱子搬來。”又說,“還有大哥哥那里,他那書房里藏書多得數(shù)都數(shù)不清,或許比不上jiejie在金陵的家里,也能一用。”玉姝向來愛書如命,早就聽說秦沄藏書豐厚,見獵心喜。只是對方到底是成年男子,雖說都是兄妹,卻并非嫡親,總需要避忌一二,因而只是不提罷了。誰知此事不知何時被秦母知道了,晚間在秦母上房用飯,秦母道:“聽說你今兒打發(fā)人出去給你買書了?”“咱們這樣的人家,何必花這等冤枉錢,你想看什么書,去你大哥哥書房就是,也不必跟他說,我叫人知會一聲,他那里盡有的?!?/br>玉姝推辭一二,到底卻不過秦母之意,且她亦是看到新書就走不動道兒了,便答應(yīng)了下來。一時玉姝與眾姊妹一道辭了出去,二太太伺候完,亦回去用飯了。檀荷半側(cè)著身子坐在腳踏上,輕輕地為秦母捶腿,猶豫片刻,道:“老太太,大爺向來不喜人隨意去他那里的,不問大爺一聲兒,會不會……”秦母不以為意:“我讓玉兒去的,沄兒還會不高興不成?他這孤拐的性子也該改改了,總這么著,難不成真打算一輩子不續(xù)弦?他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該想想秦家,想想列祖列宗?!?/br>一時想到秦煜因?yàn)樯砘计姘Y無法繼承家業(yè),偏秦沄自打五年前亡妻病逝后,便沒有分毫要娶妻的意思,秦母不由恨聲道:“說來說去,都怪那個女人,若不是她當(dāng)初使了那般伎倆,沄兒也不會非得娶她,更不會弄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br>檀荷忙示意小丫頭捧茶上來:“老太太消消火兒,事情都過去了,大爺現(xiàn)在不也好好的?以大爺?shù)钠犯?,什么樣的好女尋不到,大爺不過是一時無心于此罷了?!?/br>秦母方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急也急不來的,總要緣分到了才好……”=====================================================無責(zé)任小劇場——大灰狼:想看書嗎?【用釣魚竿吊著一本書在兔兔面前引誘】兔兔:想!【撲】大灰狼:計(jì)劃通(^_?)☆風(fēng)言風(fēng)語其實(shí)正如檀荷所說,以秦沄的人品身份,縱他已有過一任妻室,在京中依舊是炙手可熱。只是秦母因?yàn)樗纳弦粯痘槭轮两袢孕挠杏嗉?,想著必要為他尋一個知根知底的人家,這才一直蹉跎著,直到與女婿程海通信時,心內(nèi)方有了一個念頭——既然男未婚女未嫁,秦沄與玉姝,豈不正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所可慮者,就是玉姝進(jìn)門便要做繼室,雖然依舊是正妻,到底矮了一頭,恐怕程海不會輕易松口。因而秦母便始終按下不提,只接了玉姝到京中來。一則她確實(shí)思念外孫女兒,二則,也是希望她能與秦沄多接觸幾分。只要玉姝自己開了口,以程海愛女如命的性子,再沒有反對的。她這番心思也只有檀荷看出了幾分,自然也不點(diǎn)破,這邊廂玉姝毫不知情,且說秦沄院中,近日卻有一樁風(fēng)言風(fēng)語。原來是巡夜的婆子那晚在房中看到秦沄和一衣衫不整的女子摟摟抱抱,雖說秦沄向來治家嚴(yán)謹(jǐn),人人皆畏懼他,他院中的下人更是不敢多嘴饒舌,但這般的桃色新聞,誰提起不是津津樂道?因而一干人等只在背地里議論不休,這日蕊娘剛伺候完秦煜午休睡下,想去白芷那里借一個花樣子,從廊下經(jīng)過,便聽到幾個婆子在那里嘰嘰咕咕。其中一個道:“老jiejie,你說看到大爺和人親熱,我是半點(diǎn)不信的。大爺是什么人,咱們院里誰不知道?自打先頭大奶奶去了,他身邊何曾有過半個女人?就是當(dāng)年大奶奶在時,也是冷冷淡淡,不像個新婚夫妻的樣兒。”“你說他在屋里黑燈瞎火地和人親嘴摸奶子,”說著,那婆子笑了一聲,“你說是二老爺還差不多呢!”眾人一時間哄然大笑,都道:“你這老貨,準(zhǔn)是你吃多了酒看錯了,還四處嚷嚷,當(dāng)心大爺知道了,不揭了你的皮!”“就是,還記不記得前幾年那個叫蓮香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爬大爺?shù)拇?,大爺?dāng)場就賞了她一個窩心腳,即時就攆出去了?!?/br>那婆子見眾人都不信她,急得滿臉通紅:“我真瞧見了,要是胡說,就讓我爛了這條舌頭!”“那晚我看得真真的,就是大爺沒錯,他懷里摟著的女人衣裳都脫了,兩只奶子生得又大又圓,肥白得很,大爺?shù)氖掷锟刹痪臀罩??若是我沒闖進(jìn)去,大爺定然與她成了事……”他們這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