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嫁沒嫁過人，與此事何干？”

蕊娘聽了，愈發(fā)誤解：“奴婢蒲柳之姿，亦非完璧，配，配不上大爺垂愛……”

卻聽秦沄冷笑一聲：“配得上還是配不上，我說了算。你既解了衣裳在這里勾引男人，怎么這會子倒三貞九烈起來？”

說罷手上重重一用力，蕊娘只覺胸口一痛，呻吟出聲。

她雙乳本就生得敏感，更何況此時(shí)盛滿了奶水，如何經(jīng)得起男人這般揉搓？那一盞明角燈掉在地上，照亮了房中四處，亦照見兩道乳白色的汁液。

只見兩灘奶漬淅瀝瀝全滴在了秦沄的衣袍上，香甜的奶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胯下一緊，頂著蕊娘小腹的陽根又跳了兩跳。

燈火下，此時(shí)方看清蕊娘面容，秀麗嬌妍，面如桃花，一雙盈盈星目，唇上丹朱一般的顏色，胸口一片白膩更是晃花人眼，那嫣紅的小奶尖兒，仿佛比她的櫻唇還要嬌嫩……

喉頭一動，秦沄猛然用力將她推開：“把衣裳穿上，出去！”

升做奶娘

可憐蕊娘本以為自己今日要交待在此處了，此時(shí)聽到秦沄厲喝，登時(shí)一怔。

當(dāng)下身子一個(gè)趔趄，兩只圓翹美乳相互拍打著。因失了衣裳的兜攬，那渾圓奶球上下亂跳，漾出一陣陣的yin浪乳波，她忙用手臂掩住胸前春光，心中羞憤的同時(shí)又匆匆去撿落在地上的半幅衣裳。

眼角余光瞥見秦沄已背過身去，不由松了口氣，卻又愈發(fā)訝異。難道，秦沄原本沒打算對她……還是說，他中途改了主意？

無論如何，自己總算逃過一劫。蕊娘不敢多說一句，轉(zhuǎn)身就要朝外走，忽又聽到秦沄冷冷道：

“站住?！?/br>
她心頭一跳，還是只能住了腳。秦沄依舊負(fù)手站在原地：“你方才在這里做什么？”

蕊娘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已瞧見自己偷偷擠奶水的事，不敢隱瞞，只得將事情說了。但她自然不會說是白芷所托，亦隱去了王氏的惡形惡狀，只說是兩個(gè)奶娘一個(gè)告假一個(gè)身上不好，自己方自作主張。

說罷便忙跪了下來：“是奴婢一時(shí)糊涂，府里的規(guī)矩奴婢也知道，還請大爺責(zé)罰?！?/br>
她衣襟本只是松松掩著，尚來不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及系好衣扣，此時(shí)一跪，襟口便再次散開，胸口一抹雪白肌膚若隱若現(xiàn)，乳丘間一道深深溝壑更是誘人已極，秦沄方轉(zhuǎn)過臉，見狀，忙又將視線移開，清了清嗓子，淡淡道：

“罷了，念在你也是為了哥兒，一片忠心可嘉。明日你自去找內(nèi)院的管事媳婦，就說是我說的，升你做哥兒的奶娘?！?/br>
蕊娘不妨竟有此意外之喜，秦府的下人之中，奶娘與各房的一等大丫鬟一般拿的都是一兩銀子的月錢，這一兩銀子若是省著花，便夠她和兒子一年的嚼用了。

當(dāng)下心中喜不自勝，又不由懷疑，莫非秦沄是因?yàn)榉讲胖卵a(bǔ)償她？那之前到底只是一場誤會？還是他確實(shí)動了見不得人的心思……

正自思量，一角袍擺已從身側(cè)拂過，秦沄看也不看還跪在地上的少女，早已去的遠(yuǎn)了。

蕊娘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身子一軟，才發(fā)現(xiàn)中衣早已濕透。她慢慢地起來，又整理好衣衫，等捧著那只裝滿奶水的瑪瑙碗出現(xiàn)時(shí)，已是一炷香之后了。

白芷四處也找不見她，正急得不行，見她來了如獲至寶：“jiejie，你怎么這會子才來！”

蕊娘不好解釋，只得含糊了幾句，又說起秦沄升她做奶娘的事，白芷不由奇道：

“大爺竟會管起哥兒的事來了，倒也稀罕。罷了，我就先恭喜jiejie了?！彼仓廊锬锛抑衅D難，那一兩銀子的月錢，對蕊娘來說可謂是救命稻草一般，又笑著說了幾句體己會，叮囑道：

“你初來乍到就得了主子青眼，以后行事定要愈發(fā)小心。切記萬不可教人知道燁哥兒已經(jīng)五歲了，否則你還有奶水的事……”

蕊娘忙道：“我省得。”

原來這蕊娘也同玉姝一般，身帶一種難言之隱。玉姝是胎里帶來的熱毒，她卻是無病也無災(zāi)，原也與常人無異的。

只是她十六歲時(shí)有了身孕，十月懷胎后誕下麟兒，從此之后，雙乳便產(chǎn)奶不止，至此已有五年，始終如哺乳期的婦人一般。

蕊娘的母親原也會些醫(yī)術(shù)，年輕時(shí)是京里有名的穩(wěn)婆，為她診斷多次又延醫(yī)問藥，施針也好，吃藥也罷，她那奶水卻總也止不住，到了一定時(shí)候便會溢乳不止。

偏蕊娘又是個(gè)喪了夫的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若教人知道她有這樣一項(xiàng)不妥處，豈不是那風(fēng)言風(fēng)語立時(shí)便來了？

好在她也只與白芷一家相熟，只要日后謹(jǐn)慎些，想必不會出甚差錯(cuò)。

一時(shí)蕊娘忙捧了那瑪瑙碗去了，此處不提，卻說快雪軒中，玉姝更衣梳洗畢，正欲睡下，凌波方放下帳簾，她招了招手道：

“明日你拿了錢去書肆，幫我買幾幅畫兒回來?！?/br>
偷看yin書（H）

凌波聽了自然不解：

“外頭那些書肆里能有什么好畫兒，姑娘若想賞玩書畫，咱們從家里帶來的有幾幅趙孟頫董其昌的真跡，二姑娘那里也有幾幅好畫兒。再不濟(jì)，姑娘自己畫的，不比那些落魄文人高明得多？”

玉姝笑道：“我不過才說了一句，你倒有一車的話在等著我。我要你買的，不是那些山水花鳥，是……”

說到此處卻不知為何有幾分忸怩，示意凌波附耳過來，方悄聲說了幾個(gè)字，凌波不由一驚：“避火圖？！”

玉姝忙讓她噤聲：“小聲些，你悄悄兒地去，切記不可教人瞧見了?！?/br>
凌波卻是大急：“姑娘買那畫兒做什么，那可是……”

這所謂的避火圖，實(shí)際就是春宮秘戲圖，上面畫的不外乎是些男女歡情陰陽交合的光景，如玉姝這般的千金小姐，也只有在洞房花燭時(shí)，才能從壓箱子的嫁妝里看到此物。

凌波一時(shí)想到蕭璟幾次與玉姝肌膚相親，難道，是那蕭先生攛掇姑娘……卻聽玉姝哼了一聲：

“誰叫有人總是笑我不懂？既如此，我就自己買來看看?！?/br>
原來她這卻又是好奇心發(fā)作，兼之玉姝從小博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今卻在一事上懵然無比，這教她如何甘心？

她愛書如命，因而也有一股讀書人的呆氣，心想著自己絕不能因此事被人小瞧了，卻也不想想，誰會因?yàn)樗粋€(gè)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