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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間除了二人一馬,再無其他。兩人騎著馬跑了這一路,雖說風大,到底是暑天,黎秋身上已是香汗淋漓。如此天色確實差不多了,再暗些什么也瞧不著,再亮些他怕小丫頭臉皮薄,不肯下水。“千歲,咱們真要在此沐浴啊?這河水摸著雖暖,真浸下水去怕是一時也難適應,況且,千歲的咳疾近來才瞧著好些,總該關心著點身子?!?/br>李意期低著頭,見她白皙的額頭上攏起了眉,十分認真的模樣,便笑著摘下了她頭上的帽子,解開發(fā)繩,讓烏黑柔軟的發(fā)絲舒展開來。“我這頑疴舊疾何曾好過,左右不過這副老樣子,如今好容易出了趟宮,還不得肆意一番?”說著,男人極為熟練地解了黎秋的衣衫,只著那白色的裹胸小褂。要說起這小褂,還是他臨行前特地去教衣坊讓織娘做的,料子尋的是最軟最滑的棉錦,小巧的一件將那圓滾滾的胸部緊緊裹住,又不至于磨壞了小嬌嬌柔嫩至極的奶兒。如此女扮男裝起來,方能勉強掩人耳目。衣裳落在地上,黎秋赤裸著雙臂環(huán)住自己的身子,美眸盈了惱意,仰起頭正欲說話,卻見那人正眼神迷離地看著她,眸中閃著幽暗的光,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正是那小褂內豐滿的乳溝兒。“千歲!”黎秋連忙捂住胸口,即便她身上沒有一處不被男人見過的,可眼下身處曠野,耳旁淙淙水聲不斷,偶爾涼嗖嗖的小風灌過身旁,臉皮再厚的人也受不住在這等情況下赤身裸體。李意期卻恍若未覺,目光順著她的動作落在那纖細的腰肢上,黎秋與他隔得不遠,聽到他越發(fā)粗重的呼吸聲,恨不得立馬離開此處。也顧不上禮數(shù)不禮數(shù)的,黎秋盯住腳下被李意期解下的衫子,一彎腰就想上去取,誰料他快了一步,一把抓起衣裳高高舉起:“往日在宮里勾我倒半點不害臊,怎么現(xiàn)在脫件衣裳就臉紅了,秋兒?”“你……”黎秋被堵得說不出話來,皇宮和野外能相提并論嗎!李意期雖清瘦,但身量卻高,小姑娘如何墊起腳都夠不著他手里的衫子,還一時穩(wěn)不住,失去平衡向他懷里跌去。腦袋結結實實地敲在他的胸膛上,短暫的疼痛后,聽到的皆是男人飛快的心跳聲,他低低笑著,明明是意外,可聽起來分外可惡,低頭吻著自己頭頂?shù)陌l(fā)絲道:“原來是我誤會你,小秋兒早就等不及要投懷送抱了。”再三被捉弄的小貓兒也是有脾氣的,黎秋惱紅了俏臉,好似三月嬌艷的春花,眸間氤氳起水汽瞪著他。猛然間,男人忽而發(fā)力,翻身將她壓向地面,隨即使勁摟住腰部,黎秋感到有個圓滾滾的大東西在小腹附近突突跳動,緊接著,溫熱的唇鋪天蓋地地吻向自己的臉和脖子,又伸過手來扯僅存的小褂。只可惜那小褂太緊,從前沒接觸過又不得其法,他扯了半天也沒能扯開,便將手沿著小腹伸進小姑娘的褻褲內:“秋兒乖,自己把小褂脫了?!?/br>“哼……”黎秋輕哼著別過臉,她又不傻。李意期見她這般也是無奈,靈巧的指尖在緊閉的大腿根部來回滑動,找準了時機用手指挑了進去,在尚未濕潤的花戶邊上輕輕挑弄。時而撥弄兩片唇瓣,時而揉捏敏感的小rou粒,隨著他手指的擺動,黎秋不受控制地下身輕顫起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那里,花唇在他的玩弄下也迅速腫脹起來。見她咬住唇,臉泛紅暈,李意期便知她動情了,加重指上力道的同時,啞聲催促:“快,把衣裳解了,我就給你?!?/br>“不,不要……我要回營帳去……才,才能給你……”黎秋拉扯著男人在腿間作亂的大手,氣喘吁吁地跟他談條件。“這可由不得你。”話未說完,李意期摟緊了懷里的小人兒,幾下翻滾,雙雙“撲通”一聲落入清澈的河泊。“啊——”少女驚懼的尖叫在曠野間傳來老遠,久久徘徊難去。黎秋將他抱得那樣緊,一顆心幾欲跳出嗓子眼,而與自己緊密相貼的男性軀體便是那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李意期抱著她站定在河下的石塊上,見小丫頭嚇成這副模樣,不由暢快地大笑出聲,伸出舌頭舔了舔黎秋下巴的水珠,在唇瓣處流連的同時,隔著濡濕的小褂大力揉搓起軟綿綿一對奶兒:“如何,舒不舒服?”驚魂未定的小女人渾身微顫地埋進男人懷里,過了一會兒,嬌聲抽噎著捶打起他的背部,斷斷續(xù)續(xù)開口:“混蛋,混蛋!就,就知道欺負我……”這一世的黎秋是個旱鴨子,剛落水的那一刻,河水灌入嘴中和鼻腔,她真以為自己要沒命了。李意期沒想到會把她嚇得不輕,無聲地摟緊了小人兒,扣緊她的后腦,熱烈地與她纏吻起來。河水說深不深,說淺也確實不淺,她緊緊抱住李意期,修長的雙腿纏上他結實的腰腹,粗大的roubang則是早已高高挺立,正隔著兩人的褻褲抵著黎秋粉嫩的xue口。這時候哪里還顧得上褂子,李意期水下的一只大手解開彼此的褻褲,握著美人兒細軟的腰肢,大roubang對準xue口一按,那roubang就著水,輕而易舉地挺進了嫩xue里。“唔——”黎秋皺眉嗚咽一聲,便覺偌大一根熱鐵捅入花xue,隨之而來的還有大股沁涼的河水,脹鼓鼓地涌進甬道。————————————————————補昨天的更新(????????)千千歲(19)【高H】<(快穿)尋妻之路(南柯)|7474125千千歲(19)【高H】目下兩人所站的地方水不深,堪堪到李意期的胸口,腳下踩的也是大大小小的石塊并非河泥,極是穩(wěn)當。不過黎秋身量嬌小,若真是一腳踩下去,指不定整個人兒都淹沒了去。況且姑娘家家的又不會泅水,少不得跟個柔軟無依的藤蔓般,緊緊纏著那救命的青竹,哪怕那人的巨物塞進自己最嬌最嫩的xiaoxue兒里也不敢說什么。李意期當真是愛極了她這副模樣,沒了宮里的妖嬈求歡,只一心攀著自己的肩,雙腿將自己的腰夠得極緊,滿心的依賴。“秋兒,你這么抱著我,叫我如何沐?。俊钡昧吮阋说哪腥诉€要再捉弄小姑娘一番,說著,還作勢拉開肩頭軟綿綿的一只小手。“不!”黎秋忙抱得更緊,哪里肯撒手,xiaoxue的媚rou許是因為緊張,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