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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有緣一樣可以以文字相會最后,開文剛好一個月(雖然中間停更了一段時間哈哈)收藏終于滿百啦,就放上讀者交流群,想來玩的可以加一下,不定時會有福利呦,也會在群里投票決定下一對CP等等。謝謝各位的支持【鞠躬企鵝群號:638108043;敲門磚,任意角色名惜別離(20)自那日黎秋無意間撞破興德和春畫的茍且,侍郎府就再難尋到春畫的身影。幾日后,在后院一廢棄的水井中,浮起了一個丫鬟的尸體……春畫這短短的一生,從未主宰過自己的生活。自小被父母送進(jìn)宮為婢,即便主子再好,她也是卑微的丫頭而已。如今遇上她心愛之人,卻也求而不得,那份對黎秋的愧然,對興德的一往情深,讓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學(xué)會了主宰一回她的生死。可春畫不知道,人啊,即使孑然一身,即使求而不得,也不算一個太壞的局面。不自憐、不自卑、不怨嘆,一日一日來,一步一步走,那份柳暗花明的喜樂,必然在自己試著接受的那一刻抵達(dá)。黎秋那里也很快得了消息,當(dāng)即面上血色盡失,昏死了過去。侍郎府一時之間大亂,興德萬萬沒有料到春畫是這樣一個烈性的丫頭,震驚之余,于他而言也不過是度了幾日春宵的女人罷了,死了也便死了,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兒。誰知妻子倒是因此一病不起,成婚還未滿一載,皇帝的女兒就在夫家大病一場,自是要引起事端來。興德無法,請來的大夫都是束手無策,黎秋幾日來混混沌沌,難得清醒一會兒只是喚著“春畫”二字,痛哭不止,一下子便瘦削不少。他不得不選擇進(jìn)宮,稟明了皇上,去請?zhí)t(yī)院的太醫(yī)前來醫(yī)治。……趕巧兒,興德進(jìn)宮時,胤祥也正在養(yǎng)心殿內(nèi)議事。他想著這是秋兒的親皇叔,倒也沒什么可避諱的,當(dāng)下不敢隱瞞什么,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和春畫的事兒連同黎秋的病情一起交代了。雍正聽完,沒覺著這小小的丫頭那點(diǎn)事兒有什么大礙,哪個男人不偷點(diǎn)腥呢……只是,女兒一病不起倒是有些個讓他惱怒。一旁的胤祥靜靜地聽他講完,朝服下的手緊緊攥握成拳,他本以為再不濟(jì),秋兒到底得了一個能夠一心一意待她、照顧她的男人。如今,他……他竟然做出這等不要臉面的事來,與妻子的貼身丫鬟偷情……興德俯跪在地,如芒在背,這怡親王的氣場此刻倒是比皇帝還冷。“四哥,讓臣弟帶著太醫(yī)去一趟侍郎府,如何?”胤祥不急不緩地開口,雖是問話,卻有幾分不容置喙的意思。胤禛早猜到他定然忍不住,可現(xiàn)下秋兒的額駙在場,也不好說什么,更不好駁了堂堂親王的臉面,只警告地瞪了胤祥一眼,“那便麻煩老十三這一回,秋兒情況如何,朕就在此處等你的消息?!憋@然,胤禛不愿他在府上逗留過久。胤祥垂眸,似是沒看到雍正眼神里的暗示,“臣弟自會派人前來回稟,四哥放心?!?/br>“你……”胤禛氣結(jié),自己的意思明明是讓他親自進(jìn)宮見他,但也無法,只無奈地催促道:“快去快去,莫要繼續(xù)耽誤秋兒的病情?!?/br>“臣弟遵旨?!?/br>“微臣遵旨?!?/br>一路上胤祥閉眸靜坐,興德也跟著他坐一輛馬車,王爺不開口,他也不敢說什么,只這樣不尷不尬地坐著。“納喇大人?!?/br>胤祥忽然開口,倒是嚇了興德一跳,畢恭畢敬地回道:“王爺有何吩咐?”胤祥嘲諷地扯了扯嘴角:“吩咐不敢,畢竟大人連皇家之女也敢欺侮,想必對我這個親王,也沒放在眼里罷?!?/br>興德頓時胸口狂跳,他知道這平日里喜怒皆不形于色的怡親王惱了,皇帝尚無如此護(hù)犢之意,他倒是要替侄女出氣了。若非馬車?yán)锏爻íM小,他定然是跪下了,當(dāng)下只能拱手回道:“下官怎敢,格格金枝玉葉之身,是興德一時糊涂,他日定會……”“他日?”胤祥冷笑著打斷他,目光如炬,死死鎖住這個讓他極其不順眼的男人,四哥真是瞎了眼,竟把秋兒托付給這樣的人,“黎秋此刻在你府上一病不起,你一句一時糊涂就把自己的錯推了個干凈?這世上沒有那么容易的事兒?!?/br>興德沒料到這個十三叔如此難纏,硬著頭皮問他:“那……那照王爺?shù)囊馑?,要臣如何贖罪?”胤祥收回目光,冷哼一聲,“照本王的意思,侍郎你即日起便與秋兒和離?!倍潭桃痪湓?,在他口中是那么隨意,竟像是在說什么家常,卻又帶著不容置喙的狠絕。“……和離?”興德只以為自己聽錯了,“王爺,你……”“沒錯,”胤祥意興闌珊地?fù)哿藫凼嗌某?,面無表情地回視他,“你既照顧不好她,便讓本王帶回宮去,另覓佳婿。天子既能賜下這婚,本王也自有法子讓他收回來?!?/br>“下官……”“王爺,大人,咱們到了——”車夫的一聲提醒,打斷了興德難以置信的問話。胤祥也不理他,兀自下了車,帶過幾個太醫(yī)入了府。興德緊緊繃著臉,瞇眼瞧著那胤祥頎長的背影。果然,怡親王有今時今日絕非他面上的親和謙恭,是他小看了這個十三叔?;实劢鹂谟裱再n下的婚,一個親王而已,他讓他和離便和離嗎?男人的鐵拳握得“咯吱”作響,諒你是親王又如何,想從他府上把人帶走,哼,做夢!……“陸院判,情況如何?”胤祥見陸輝收回手,有些急切地問道。那陸輝沉默片刻,應(yīng)是在考慮如何開口,“怡親王,借一步說話——”胤祥倒也是頗為理解,大手一揮,屋里的其他太醫(yī)和伺候的丫鬟,一時間魚貫而出,“也不必借一步了,院判有話便說吧?!?/br>陸輝輕笑一聲,邊打理手下的診箱,邊開口:“格格昏迷不醒倒也沒什么大礙,無非是受了些刺激,喝幾副藥,好生調(diào)理便也可痊愈了……”胤祥沉默著,雙眸染墨,就這樣瞧著這太醫(yī)的臉。他知道,還有真正的病候在后頭。“人總說這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倒是極有道理的?!闭f著,指向黎秋蒼白消瘦的小臉,“王爺,下官瞧著,格格此病倒是與王爺如出一轍呢?!闭f完,還煞有其事地上下打量著胤祥。胤祥聞言啟唇一笑,難怪這陸輝年紀(jì)輕輕就做了太醫(yī)院院判,斷人癥候乃其一,更有識人心事的本事兒,“院判大人怕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