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肌膚之親、離夭、H初體驗、為人師表、萌萌奇欲記、平安京風(fēng)流物語 (1-234)(NP)、平安京風(fēng)流物語 (1-237)(NP)、朱門繡戶、罪愛、糙漢民工和軟萌女大學(xué)生
口,“黎秋格格被封了和碩懷恪公主,今日大婚……”“什么?!”胤祥如遭雷擊,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緊緊攥住魏央的手,“怎么可能那么快?為什么我到今日才知道?”“王爺,皇上有意不讓消息傳進(jìn)來,此時便沒發(fā)聲張?!蔽貉胍彩菬o可奈何,“現(xiàn)下萬事已成定局,秋格格囑托我定要告訴王爺,保重身子,半載后便可順利回朝?!?/br>“你見著她了?”胤祥有些激動地盯著他,“她還說了什么?”魏央從袖中取出一張紙,遞給他:“沒說什么,格格只給我這個,讓我親手交于王爺?!?/br>胤祥迫不及待地打開,里面只有一行小字——不亂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如此,安好。胤祥攥緊這薄薄的紙張,上回她給自己寫信還是綿綿相思情話。如今……如此,安好嗎?想到此刻她或許正是紅燭帳暖,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胤祥“哇”地一聲,生生嘔出一口鮮血來。月白色的袍子上盡是紅痕,即刻栽倒在床榻上,昏迷不醒。一旁的魏央唬了一跳,惶急大喊:“來人,快來人,傳太醫(yī)——”————————————————————今天要出門,早點更了吧~二更稍晚一些喲提一句,這里的“納喇星德”,不是我們熟悉的“納蘭性德”,滿清的人挺多讀音一樣的。這個興德就是歷史上和碩懷恪公主的丈夫。惜別離(17)【高H】轉(zhuǎn)眼黎秋進(jìn)門半載,雍正也的確信守承諾,將胤祥從宗人府放了出來。黎秋聽聞這個好消息自是欣慰又辛酸,身旁也一時也沒有什么人說說體己話,便想著找春畫懇談一番。可今日這丫頭竟不再身旁伺候,自到這府上,她心灰意冷,倒也很少注意這在宮里與自己形影不離的貼身婢女。她便輕著腳步來到春畫耳房門口,正想要敲門,忽地從房里傳來細(xì)微的呻吟聲,黎秋心感奇怪,暗想莫非春畫生病了?但再細(xì)聽之下,又似乎不妥,這聲音……竟有點像是女人歡愛時的似羞似泣的聲響,她與胤祥渾鬧過那一回,心中還是印象頗深。這一驚覺,真叫黎秋大出意外。春畫雖然是個婢女,但自小與自己一同長大,吃穿用度向來比尋常的丫頭好出一些,難得的是她又生得異常秀麗可人。在陪嫁過來之前,這丫頭對那些男人從不正視一眼,也遲遲未動芳心,如今是誰讓她做出這等出格的事兒來……說不好奇定是假的,黎秋微紅著臉,想要一探究竟,便透過一旁半掩的窗扉朝里張望——廂房里沒有點燈,雖是白天,也有些昏暗,但過了一會兒,目光也漸漸適應(yīng)了里面不太亮堂的環(huán)境,這才看見一個健碩的男人正半趴在春畫的床榻上,腰下是碩大結(jié)實的屁股,屁股下面還騎著兩條光溜溜的腿兒,一看便知是女人的。而男人結(jié)實的大腿上則長滿了黑乎乎的汗毛,大腿中間的有個軟軟的rou袋子,又大又黑,隱約可見里頭兩顆卵蛋重重垂下,上面長著一根rou色的大棒子,此刻大半截沒入了下面那人的花xue中間,露在外頭的棒身也是濕漉漉地泛著光,暗褐色的陽具正“噼噼啪啪”地在里面進(jìn)進(jìn)出出,把女人白嫩rou團(tuán)中扯出鮮紅嬌嫩的rou唇來。“啊……啊……冤家……輕點!”下頭那個人呻吟起來,黎秋認(rèn)得這確實是春畫的聲音。可上頭的男人恍若未聞,只顧俯下身子去趴在春畫的身上,兩條結(jié)實的手膀子從下面穿上,緊緊地抱住了春畫的頭,只有女人嗚咽的呻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從那里傳出來。肥碩壯實的臀部還在用力地聳動,就像打樁子一般提起來,那根rou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來,直到剩下半個紫紅色的guitou在里面,棒身簡直要跟鐮刀手把一般兒粗了,瞬間屁股又蓋下去,把它整個兒全都吞沒了,發(fā)出“啪嗒”一聲脆響,一下又一下……沉著而有力。不大一會兒,男人那黑黝黝的屁股便發(fā)了瘋似的動起來,越來越快,撞得春畫那白花花的屁股rou兒不住地晃蕩起來,一片“啪嗒啪嗒”的聲音從那里不停歇地發(fā)出來,yin糜無比。“啊……不要……額駙……興德……輕些……”春畫嘴里哼叫著,費力地直起身來把自己已經(jīng)蓬亂的頭發(fā)攏到腦后,那張圓潤的杏子臉上紅撲撲的,顯得嬌艷非常。春畫一直閉著眼睛,難熬又享受地用雙手拄在那人的胸膛上輕輕捶打,下身直像推磨一般歪著屁股,一下一下挨著男人大力的cao弄。黎秋聽著春畫的言語,這才明白了過來,上面那個一直背對她瘋狂動作的男人竟是她的額駙——興德。女孩兒震驚地捂住小嘴,掩蓋住了那聲即將溢出嘴邊的慌亂驚呼。這……這究竟是這么一回事?那興德挨了春畫的捶打也不惱,反而愈加興奮,那雙蒲扇大的手掌按在春畫白嫩的奶子上,使勁兒地揉搓著,揉得春畫直痛聲叫喚,“再叫一聲爺?shù)拿麅骸!?/br>春畫意亂情迷地嬌吟出聲:“興德……興德……輕點入……太大了……”男人聽著女人的叫喚,粗碩的roubang愈發(fā)硬挺飽滿,老牛犁田似的往里鑿,每一回都盡根沒入,只剩黑乎乎的囊袋在外頭,力度一下重勝一下。不一會兒,男人已經(jīng)抱著春畫從床榻上立了起來。黎秋這才看清楚,興德只是光著上身,并沒有脫掉褲子,皺巴巴的褻褲耷拉在小腿彎處,春畫倒是被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身上比興德白多了。兩個人背對著她,春畫趴在墻上翹起屁股來,興德則是挺著碩大的陽具走到春畫身后,握著紫絳色的guitou在女人水潤的xue口聳了聳,試探一番,而后低吼一聲,“噗嗤”一聲,整根兒都進(jìn)去了。春畫悶哼一聲仰起頭來,難受地甩著青絲,連連喘氣兒,太飽太漲了。興德的屁股緊張地縮著,緊緊地貼了一會兒,似是在感受里頭熱融融的緊裹,好一會兒才摟著春畫的屁股開始一前一后地動起來,rou貼rou的撞擊,“啪啪”地直響,滿屋子回蕩。黎秋當(dāng)下已是僵立著,看著兩人默契的動作便知,這絕非一兩回的茍且所致,而是定然暗通曲款已久。她本下意識地以為春畫定然是被這畜生強迫,不得已而為之。當(dāng)下看來,又似乎沒有那么簡單,兩人當(dāng)是都樂在其中的模樣……————————————————————二更奉上主角的rou還沒能寫,就先上配角嘍,這種丫鬟主子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