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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二人到底難以成事……你是仙族太子,降生時(shí)便銜著本命金丹,它凝聚著你三萬年來所有的記憶,到時(shí)作法時(shí)將它吞下,便是成了凡人也能記得天上的事。仙者墮凡容貌沒有太多變化,想必這樣,你走的歪路會(huì)少很多。”李意期大喜:“多謝師父!”“好了,快去把你的金丹取了來,并上一件黎秋的貼身事物,上頭有她的氣息,好讓莫離蠱記住,帶你過去。速速取來,不然你這小媳婦嫁人了可別怪為師?!逼杖A仙尊一臉促狹地看著眼前挺拔的男兒。“是?!?/br>話音未落,李意期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不見。半柱香的功夫,太子一身玄袍出現(xiàn)在玉清宮門口,疾步走進(jìn)大殿。“東西都帶來了?”“是?!崩钜馄谶f上一個(gè)匣子,里面便是他的本命金丹。“嗯?黎秋的貼身事物呢?”李意期聞言緊了緊袖口,里面是上回二人胡鬧時(shí)她落下的肚兜,怎可給師父瞧見,便清清冷冷開口:“師父放心,徒兒有分寸?!?/br>普華仙尊并未看清這太子心里的彎彎繞繞,點(diǎn)點(diǎn)頭,“隨我來吧?!?/br>二人向著偏殿走去,普華仙尊猶豫著說道:“意期,你可想過若是此行不順?biāo)?,你又法力盡失,三界都已默認(rèn)你是下個(gè)玉皇,遲遲不歸,三界必將大亂?!毕勺鹂嘈Γ澳菚r(shí)玉帝與王母怕是要把我生吞活剝?!?/br>李意期站定,朝著仙尊行了一禮:“師父,信徒兒一回。三界之主若是連自己心愛之人也守不住,又怎能守得住三界安寧,到時(shí)三界易主,弟子也無話可說?!?/br>普華仙尊默默未曾回話,白袍一揮,口中念著晦澀的令法,白光籠罩著太子周身:“去吧,為師從未不信任過你。為師便在此處等你與黎秋一同回來?!?/br>“慢著!”院中灑下一道金光,王母精致的容顏緩緩浮現(xiàn),“意期,你好大的膽子!”“王母娘娘,莫離蠱已然設(shè)下,此刻強(qiáng)行打斷,太子殿下怕是有性命之憂啊。”普華仙尊著實(shí)沒有料到王母來得這般快。一身金裝的女子渾身一僵,隨即冷笑一聲:“普華,我素來敬重你,今日你與太子之事本宮自有計(jì)較。只是……”目光轉(zhuǎn)向因被剝離修為而面色痛苦猙獰的李意期,“太子的本命金丹已出了九重天。這仙族太子雖是身份顯貴,卻非高人一等,常人用此術(shù)需消去記憶,太子更不該例外?!痹捯粑绰?,一顆燦亮的金丹便到了王母手中,“意期,你這般胡鬧,便別怨母親狠心,若你與那凡人修道而成的小仙娥真有造化,我便認(rèn)了。如若無緣,我定將你帶回,便是散盡我周身的修為,也定將渡你重歸九重之境?!?/br>李意期此刻什么也聽不到,身上的法力快速剝離著,心里只想著,他心心念念的阿秋很快就要在他眼前了,阿秋,一定要等我……“王母娘娘,你怎的這般沖動(dòng),此番太子殿下下凡絕非偶然。本座算過,若是順利渡過此劫,太子或可進(jìn)入化界。三萬年了,太子都不曾動(dòng)紅鸞星,是以兩萬歲上破了九重后難以精進(jìn),此劫便是最后一劫了。且說那黎秋,雖是凡人修道而成,卻是頗具慧根,心地良善,假以時(shí)日,未嘗不可成材啊。”普華仙尊一臉慍怒地看著王母,心中不甘。“朽木怎可成材?”王母望著普華仙尊惱怒的仙顏,“太子此劫我早已知曉,情劫不可不渡,太子妃是何人都可,唯獨(dú)不能是那黎秋!仙尊不必?fù)?dān)憂,本宮會(huì)讓霞飛仙子下凡照拂太子?!痹捔T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玉清宮。普華仙尊望著王母的背影冷笑,照拂?這霞飛傾慕太子多年,心思并不干凈,怕是要勾了太子的魂吧。太子此番下凡失了記憶,定是要被那霞飛玩弄于鼓掌。王母,你既壞我徒兒姻緣,你這算盤便也歇了心思吧……普華仙尊瞇了瞇眼,大手一揮,一道仙障飛遠(yuǎn)去。滿足地點(diǎn)點(diǎn)頭,霞飛,本座便讓你也失了記憶,生生世世嘗這求而不得的滋味吧。————————————————————唔,別的地方嚴(yán)打太厲害了,作者一顆想寫rou的獸心得不到滿足。手賤開文了新文還在嬰兒期,大家多多支持。鞠躬弄扁舟(1)這是江浙的一座偏遠(yuǎn)小山村,四面青山環(huán)繞,唯有一條寬闊的河流穿過山澗,讓這世外桃源般的所在與外界有了些聯(lián)系。只是村里的人兒都不愿離開這里,祖祖輩輩扎根的地兒,感情甚篤,外邊的硝煙烽火都未曾影響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淳樸人們。脈脈的流水上悠悠地飄蕩著一條烏篷船,這是村里唯一的船,渡河或是進(jìn)城都倚仗著它,因著這層關(guān)系,村里人對船上的艄公也平添幾分尊敬。七月初頭,南方熱得極快,晌午時(shí)候也沒有村人來渡河,李意期聽著耳邊聒噪的蟬鳴內(nèi)心煩躁不已。百無聊賴地叼著一顆狗尾巴草,雙手枕在后腦勺上仰躺在船蓬里,只一雙修長有力的小腿伸出船蓬。這條船是老李家的,是李意期的祖父留下來的,李家三代人都是這河上的艄公。他爹李田毅繼了村長,瑣事纏身,便早早把這艄公的差事交于了唯一的兒子。李意期自小隨他爹在這船上蹦噠,對這船也有深厚的感情,就欣然接下了這活兒。“老李,老李——”耳邊傳來一個(gè)婦人的叫喚聲,李意期皺眉想了想,這不是村里人的聲兒。連忙起身走到蓬外,只見岸邊一位穿著精致的中年婦人牽著一個(gè)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身后一個(gè)仆人模樣的忠厚男子,提著兩袋行李,三人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當(dāng)是他鄉(xiāng)的客人。“呦,不是老李啊……瞧著你這相貌,是意期吧?多年未曾來了,你爹終于舍得把這船交于你了?”婦人笑著開口,目光不經(jīng)意地打量著眼前挺拔英俊的少年,心中稱嘆,雖是小村里土生土長的孩子,模樣卻半分不輸外頭的少爺,眉眼與他爹有七分相似,老李家的三口都是好模樣。李意期想起娘說過,林家的大女兒林柔,曾是村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人兒,不知被多少楞頭小子們惦記著,后來卻是遠(yuǎn)嫁金陵,許給了一個(gè)商人。那時(shí)自己卻是不信的,這村里哪有比娘還好看的女人?他娘再好看,還不是被他爹抱回了家……此刻眼前這美貌的婦人八成是林家的伯母了,李意期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朗聲道:“是啊伯母,爹近來忙得很,只好把船讓與我了。你們是要進(jìn)村嗎?”嘴上問著,男人的目光卻落在了一旁的女孩兒身上,真真是個(gè)妙人吶,李意期發(fā)誓,他活了二十多年了都未曾見過模樣這般精致的姑娘,一身嫩黃的裙子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