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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他,“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灌醉吧?”雷佑胤笑,加進去第三種酒,自己又喝了半杯。“我二你一,敢不敢來?”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唐景瀟輸人不輸陣,示意雷佑胤給她混了小半杯酒,尋到他方才沒碰過的杯沿,豪邁的一口飲盡。入口醇厚的液體并不像閆老五自制的糧食酒那般自帶一股辣味。唐景瀟一口喝完,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兩種酒混在一起好像互相抵消了不少酒勁,喝起來更清爽,更像在喝酒味飲料。雷佑胤見她品出了酒里頭的名堂,又啟開了第四瓶酒,變著法子給她調(diào)試新的味道。她一口,他一杯。每次拿過杯子時,雷佑胤的手都會微微轉著杯子的角度。他的唇離唐景瀟飲酒的地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三瓶酒喝完,唐景瀟的眼睛里已經(jīng)亮的像是流淌進了一條星河。雷佑胤抓過唐景瀟遞來的杯子,將第五瓶酒和第六瓶酒啟開,混了進去。嘴唇印上有唐景瀟唇印的地方,仰頭,一飲而盡。唐景瀟在對面笑嘻嘻的鼓掌,意識有點兒亢奮。難怪人們總說酒是好東西,不僅可以麻痹神經(jīng),還能讓人忘卻許多不愉快的事情。//250收加更。啊~多么可愛的數(shù)字(不)。明早更新照舊,么么噠。就是這么勤奮!26,夢一般<說到愛(花欲燃)26,夢一般雷佑胤帶著唐景瀟在后酒喝到上午場結束,這才帶著亢奮的唐景瀟出了酒吧街。他選的酒酒精度數(shù)不高,哪怕混在一起,唐景瀟也只是喝到微醺。剛好足以忘憂。雷佑胤將車寄存在后酒,又叫了個專車,拉著唐景瀟上去的時候,唐景瀟還好奇,“這又是要上哪兒?”司機在前頭從后視鏡里瞥他倆。青天白日的從酒吧街里往外帶姑娘,還不告訴人去哪,這約車的小伙子總看起來有點問題。雷佑胤拽著唐景瀟的圍巾示意她閉眼躺下歇會兒。“到了就知道了。”“嗯嗯?!?/br>唐景瀟靠著汽車后座椅慢慢睡下了。雷佑胤就坐在旁邊看她。平靜的睡臉,一點兒緊張感也沒有,完全不擔心他會對她做出什么不軌的事情。他嘆一口氣,又將目光投向窗外。他在她心里到底屬于什么角色?居然能讓她這樣毫無戒心。車在城南新修的游樂場入口停下,雷佑胤搖醒了唐景瀟。迷迷糊糊的唐景瀟一看窗外,高聳入云的摩天輪,憨態(tài)可掬的卡通門。“咦?!?/br>“咦什么咦,下車了?!?/br>雷佑胤的確很懂女人心。一個酒吧,一個游樂場,還真都是江城里唐景瀟知道,卻又不曾去過的地方。雷佑胤去買票,唐景瀟被他安置在了游樂場的門口等他回來。賣氣球的小販適時的靠過來,造型可愛的透明氣球、減齡的動物發(fā)光耳朵,唐景瀟看什么都新鮮,卻只笑,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雷佑胤買了兩張成人的套票,折返回來時剛好聽見小販還在死纏爛打的勸她。“喜歡就買一個唄,好看的,年輕小姑娘都喜歡?!?/br>他揚眉,就沖小販那句年輕小姑娘,把他手里頭牽著的氣球買下來大半。唐景瀟忍不住罵他,“雷佑胤你想干嘛?飛屋環(huán)游記?”雷佑胤把她手拉過去,系上去一把氣球,又把小惡魔的發(fā)箍插進她頭發(fā),“別說話。算我我送你的。小姑娘?!?/br>唐景瀟看著雷佑胤認真的眼神,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小尖角。就任性一次。當一會誰也管不著的小姑娘。雷佑胤不讓她碰水,她只得挑陸路的刺激項目玩。玩過一次又一次。海盜船雷佑胤陪她上去三次,第四次,雷佑胤實在扛不住,連連擺手示意自己要休息。唐景瀟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在花店時病懨懨的樣子,損他沒出息,活蹦亂跳的又進了隊伍上了海盜船。雷佑胤拿著唐景瀟托付給她的氣球,專心待在出口處等她下來。四周人來人往,多是女孩在男孩反復的安撫和勸說下才小心翼翼的進了海盜船的隊伍。雷佑胤的視線一直都鎖定著唐景瀟,看她坐上去,扣好安全保護。機械cao作聲響起,人們的尖叫開始隨著忽高忽低的鐵皮船在半空中不斷響起。雷佑胤站在下面,聽人們混雜在一起的笑聲、叫聲,忍不住的想,他不在她身邊陪著,她一個人在上面會不會害怕?他一直這樣看著海盜船,看到自己眼睛都有些發(fā)疼,又笑自己犯傻。揉揉眼睛走到垃圾桶旁邊,把剛買的口香糖包裝給拆了。唐景瀟晃晃悠悠的笑著從海盜船上下來,雷佑胤便遞給她兩顆糖。“壓壓驚?!?/br>“謝謝?!?/br>她笑的眉眼彎起來,眼睛里的銀河依舊星光閃爍。雷佑胤從前聽人說過,喜歡的人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他從未見過有人笑起來時眼睛能亮成這個樣子,光是看著她,他就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嘭咚嘭咚跳個不停。他把臉扭開了,又看了眼其他大排長龍的游樂項目。“還想去哪兒?”唐景瀟接過他手里頭的游樂場地圖,開始搜尋最近的刺激項目。……他之前怎么就不知道她膽子居然這么大?兩個人在游樂場里一直玩到了日落西山。唐景瀟意猶未盡,聽說晚上閉館前還有模仿迪士尼的玩偶巡游,便可憐兮兮的看著雷佑胤,征求他的意見。雷佑胤架不住她這種小動物一樣的眼神,點頭應了。唐景瀟便笑著從小賣部里買了兩個面包,遞給雷佑胤一個,自己拆開來就著礦水泉,美滋滋的像是在吃什么傳世美味。雷佑胤看她吃的專注,忍不住的想擠兌她兩句。“有沒有人說過你特別好養(yǎng)?一個面包也能吃得這么香?”“……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br>唐景瀟咽下一口面包,語重心長跟雷佑胤上語文課。雷佑胤伸手把她嘴邊的面包渣給揩去了,唐景瀟的動作僵住,自己伸手又把雷佑胤剛才摸過的地方蹭了兩蹭,眼睛垂下來。“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特別中央空調(diào)?”“沒有?!?/br>雷佑胤拆了面包,三兩口便吃完了,抱臂站在唐景瀟身邊,回答的理直氣壯。顧嘉誠結束了一天的忙碌,看了眼時間,把車開去了商業(yè)街,打算接唐景瀟一起回家。他把車停好了,又帶著今天新買的訂婚戒指走去花店,老遠便看見花店關門閉戶,門口懸著牌子——老板外出,暫停營業(yè)。他遲疑了一下,撥打了唐景瀟的手機。唐景瀟正把包丟給雷佑胤,在高空轉盤上放聲尖叫。雷佑胤將震動著的手機從包里掏出來,看一眼上邊的來電提示,輕笑了一下,摁下了拒絕鍵,關機。——她的余生要留給顧嘉誠的時間太多了。至少這一天里剩下的幾小時,他不想被打擾,包括顧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