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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和吳媽親近,她得以有了吃小灶的便利,和吳媽湊在廚房里喝鍋中剩下的一些雞湯。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廚房內(nèi)點了一盞油燈,剛好夠照亮灶前一小片地方。幼晴捏了半個饅頭,吃的心不在焉。吳媽看她一眼,將鍋底一些碎雞rou盛到她碗中。“死丫頭,不快些吃還在發(fā)愣!”幼晴被罵的突然回魂,趕緊狼吞虎咽的吃起來,結(jié)果被一塊碎骨刺了舌頭,疼的眼淚直流。吳媽拍拍她的背,擔(dān)憂道:“丫頭,今兒下午你一直心神不寧的,切菜的時候還差點傷了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幼晴抹抹眼淚,含糊道:“沒事……”吳媽掐她一把,“休想糊弄我,你這丫頭有什么心事都寫在臉上,你說,是不是……”幼晴驚恐的看著吳媽,下意識抓緊了袖口。“是不是不小心把什么打碎了?”幼晴松了口氣,“我沒打碎東西……”吳媽也松了口氣,抬手將她一綹黏在臉邊的頭發(fā)別到了耳后。幼晴咬唇,吳媽對她這么好,應(yīng)該不會告發(fā)她偷看老爺和白桃……“吳媽,其實今天……我覺得白桃可能要當(dāng)上如夫人了!”幼晴話才出口,吳媽突然變了臉色,上前便將她的嘴捂住。幼晴手中的饅頭滾落在地上,粘上了灰塵。幼晴驚慌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吳媽滿面的怒容,有些不知所措。“你這死丫頭!亂說什么話!”吳媽手上用了力氣,弄得她有些疼,幼晴掙扎幾下,突然又不敢動了。自己一定是說錯話了。吳媽深吸口氣,終于放開了她,她呆愣在原地,一句話也不敢問。“丫頭,這府上可是養(yǎng)著一群吃人的獸呢……今后你看見什么聽見什么,可千萬別亂說出去?!?/br>吳媽彎腰撿起地上的饅頭放在灶前,又嘆了口氣。“你這孩子,心思太透,待明年你十六了,我便找個機會跟大夫人說說,給你找個外面的好人家許了吧?!?/br>幼晴抖著手抓住吳媽衣袖,細(xì)聲道:“我知道錯了,以后、以后我一定小心……”“罷了,快吃吧?!?/br>夜里,幼晴睡不著了。她把頭蒙進(jìn)被子,一根一根的數(shù)著手指。雖然跟吳媽認(rèn)了錯,可是她其實并沒懂自己錯在哪里。是不該說白桃要當(dāng)如夫人的事嗎?可是白桃已經(jīng)跟老爺……那樣了,不就是要當(dāng)夫妻了嗎?還是說不該偷看他們……可是自己并不是故意的呀。眼前又浮現(xiàn)起老爺那雙瞇在一起的眼睛,幼晴沒來由的、覺得心跳漏了一拍。那時候,老爺修長的執(zhí)筆的手,就揉在白桃高聳的胸脯上,好像揉搓的十分用力,把白桃的皮rou都揉紅了。幼晴小心翼翼將手伸進(jìn)褻衣,在自己胸口使勁揉了一把。還有老爺?shù)牧硪恢皇郑请p優(yōu)雅的拿著書的手,探在白桃的雙腿間不住的聳動著。她又將另一只手伸進(jìn)褻褲,偷偷探及那一處,想象著老爺當(dāng)時的動作來。白桃胸脯上殷紅兩點直直挺立著,十分誘人,老爺?shù)氖种笓芘谄渖?,靈活有余。幼晴笨拙的撫上自己胸前右邊那一點,輕輕地?fù)芘硐履侵皇忠残⌒牡囊宦废蚋钐幪饺ァ?/br>指間一片濕滑,仿佛在引誘著手指向下繼續(xù)深入。她回想起白桃和老爺二人廝磨在一起的脖頸,撫在胸前那只手又轉(zhuǎn)向自己的脖子,忽又覺得胸前一涼,十分寂寞。腿間的濕滑更甚了,直弄得褻褲那里都濕漉漉的,幼晴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覺得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發(fā)燙,唇舌間也干燥的不像話,心下躁動難耐,并且……控制不住的去想老爺。這是怎么了?正在幼晴難受的幾乎要哭出來的時候,隔壁床的丫鬟似乎是鬧了肚子,慌慌張張?zhí)麓踩ッ?,搞出了不小的動靜,這才把幼晴驚醒過來,靈臺頓時清明了不少。她一把將被子掀開,微涼的空氣一下子包裹了身體,她抬頭看向窗外,一輪明月正映進(jìn)來,樹梢在輕輕地顫著。幼晴套了小衫到廂房外去透氣,腿間的濕熱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的冷了,冰涼涼貼在腿上十分不舒服,她有些惱,又覺得十分的羞人。明兒就是立夏了,因著老爺喜涼,所以每年的夏日里老爺都不去鋪子里,整三個月份都躲在府中乘涼,只偶爾才去鋪子瞧上幾眼。幼晴突然又有些高興,今后運氣好的話,每天都能見到老爺了。第二日一大早,天還沒亮,還在被窩里做著清夢的幼晴便被喚醒了。丫鬟下人們都亂成一團,急匆匆的朝外跑去,幼晴急忙穿好衣服跟上去,路上問了別人才知道,原來是最晚進(jìn)門的那位如夫人生了急病,剛請了大夫來瞧,下人們可不就得去候著。幼晴才到門口,就見幾個丫鬟被從房中拉了出來,其中就有白桃。其中一個丫鬟滿面驚慌的撫著胸口,一副驚魂甫定的樣子。“大夫說如夫人生了天花,是要傳染的,你們誰過去得過,快進(jìn)去伺候著吧。”幾個丫鬟面面相覷,誰也沒動。幼晴喏喏上前,小聲道:“我小時候生過天花,我來吧?!?/br>大家自動讓出一條路來,她一步步走進(jìn)房中,大夫正站在床前,用一塊帕子捂著口鼻,床幔被放了下來,看不真切里面的人是何面貌。大夫招呼她上前,給她講了些注意事項,講到一半,門外走進(jìn)個高大的人影來。外面有女人嬌聲呼喊:“相公,她生的病要傳染的!”“不礙事,我小時也生過?!?/br>低沉沙啞的嗓子驟然響起,幼晴心下一驚,下意識朝那邊看去,正正好好望進(jìn)那一雙漆黑的眸子里。是老爺來了。春來花弄影(撞見洗澡)老爺上前和大夫低聲說了幾句什么,幼晴沒聽清,只覺得手心不住沁出汗來,眼睛也不知該看向何處,想起床那邊如夫人還躺著,便走去想瞧瞧她。玫紅色的床幔,布料自然也是上好的,這位如夫人自進(jìn)門以來,便得了老爺不少偏愛,聽別的丫鬟提過,似乎是哪位大官賞下來的歌姬,身段曼妙,面容也十分的美。幼晴抬手輕輕去撩那床幔,誰知才掀起一條細(xì)縫,那如夫人便突然撕心裂肺的哭號起來,死死攥住幔子不肯放手。那邊大夫和老爺都聞聲而來,幼晴急忙躲到一邊,驚惶的看。“婉兒別怕,我在這?!?/br>老爺隔著床幔輕輕握住了里面人的手,柔聲細(xì)語的安慰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