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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她名字。“你再說一遍!”他手下用力,將她瑩白的小腳抓出紅痕。“嗚嗚嗚,不要停啊,玉兒好舒服?!彼y受地扭了扭腰,感到陽具拍擊在花壁上,渴求他的動作。男人的眼底有溫潤的水氣。他笑道:“好?!碑?dāng)下退出半截roubang,再次重?fù)舻降?,仿佛狠狠貫穿她靈魂深處。一次次刺挺便是對她靈魂的一次次拷打。溫琦玉的一雙玉足被他捉到一起,腳掌心合并了,腳趾疊在一起,被男人的舌頭涂了一層又一層津液……這樣的姿勢幾乎令她腳抽筋發(fā)麻了,如此一來雙足更是無力,成了男人掌中玩物,予取予求百般褻弄。籠中美人(H囚禁py)<和親荒yin記(H.NP)(隨我心)籠中美人(H囚禁py))溫琦玉依然是孩童心性,且如今最得她喜愛的就是那只小白兔,連劉晟都只能排第二。皇帝下午批完折子就來長生殿,只見美人抱著自己的羅裙,在后院里跟著小白兔一蹦一跳,當(dāng)自己也是只兔子。這般天真可愛的模樣,叫男人看了心里直癢癢。“玉兒?!被实圩叩剿媲?,把她扶起來。“嘻嘻,你來啦。”幾個月相處下來,美人漸漸忘了西陳太子,靈rou臣服于天子。“玉兒是不是也想當(dāng)小白兔?”男人的聲音充滿誘惑。“想?。 彼垌鵂N燦。“可是小白兔不穿衣服,玉兒為何要穿衣服?”溫琦玉聽了這話覺得有點(diǎn)道理,于是道:“那晟哥幫我脫了吧?!?/br>讓皇帝為她寬衣,聽起來很是逾越。在劉晟這兒卻是美差一樁,他為她脫了外裳和中衣,里衣按慣例撕了干脆。豐碩的雙乳沉甸甸蕩在胸口,尺寸大的驚人,偏偏下方的腰肢不盈一握,如抽枝的細(xì)柳,在往下便是光潔無毛的幽谷。此刻美人兒害羞的閉攏腿心,男人的大手惡意插入她雙腿之間,逼迫她分開來,呵斥道:“閉什么閉!你看小兔子閉得起來嘛!”唔,他的話有點(diǎn)道理。美人兒雙足分開與肩同寬,幽谷處撐開一掌寬。誰知男人的手指順勢滑入美xue中,兩根入前xue,兩根入后xue,大拇指按在花蒂上,五指齊齊震動起來!“啊啊~!”她一下子站不穩(wěn),上半身撲入他懷里,美xue卻是被男人的手固定了位置,此刻小屁股撅了起來,xue口淅淅瀝瀝下雨,灑在雙足之間的空地上。“嗚嗚,又欺負(fù)我!”美人生氣地粉拳捶在他胸口,男人的手指卻入的更深,完全沒入在里頭搗弄,將花徑上的褶皺翻來覆去地?fù)軇?,后徑的手指一個勁地戳刺,每一回都戳中敏感點(diǎn),叫她雙腿打顫無法站直,全身重心撲向男人……“乖乖去看兔兒xue是不是嫣紅嫣紅的,朕不過是幫你扮的更像?!闭f話間,一宮女捧著托盤來到面前。托盤上面是用白狐毛特制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兔耳朵由發(fā)箍綁定,皇帝終于抽出濕漉漉的手,拿起發(fā)箍戴在她頭上。兔尾巴纏了兩竄珍珠,一竄環(huán)在她腰際,一竄從前到后勒緊了她的花xue,這“T”型珠竄她曾在成王府佩戴過,只是她自己已忘了。劉家兄弟玩弄女人的東西都是大同小異的,她一戴上珠竄,就發(fā)覺兔尾巴被固定在菊xue口,而一竄珍珠完全被自己下面的小嘴吞了進(jìn)去。“唔,不舒服?!泵廊讼乱庾R伸手摳出那條珍珠,卻不想珍珠竄不一會兒又被花xue吃了進(jìn)去,肥美的yinchun完全包裹了一粒粒圓潤的珠子,閉合得看不出一點(diǎn)異樣。劉晟握住她的手,哄道:“玉兒乖,小兔子都有尾巴的,玉兒也要戴尾巴?!?/br>“哦,好吧?!泵廊藘合乱庾R掙扎,那珍珠竟然越掙動收的越緊,xue口都被勒疼了。劉晟看著戴上兔耳朵和兔尾巴的溫琦玉,天啊實(shí)在太可愛了,皇帝簡直成為她的癡漢了……他面上卻是鎮(zhèn)定道:“玉兒現(xiàn)在可以跟著兔子一起跳了,讓朕看看扮的像不像?!?/br>“好!”她笑得天真無邪。轉(zhuǎn)眼間,宮人在后院搬了一把太師椅,皇帝坐在椅上,喝著上好的雨后明前雪水。美人袒露身子,跟著一旁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每一跳,她的雙乳高高拋起,再重重甩下,在她胸口上下震蕩,乳波連連。她頭上的兔耳朵也跟著飛起又落下,可愛極了。珍珠竄更是隨著每次跳躍在xue里振動,在褶皺上滾動碾壓……一路上她xue口滴滴答答流水,就跟撒尿似的停不下來……“哈哈,哈哈……”美人兒卻開心的不行,跟著小白兔跳完一段路,轉(zhuǎn)過身子往回跳躍。如此一來,瑩白的后背對著天子,臀上的兔尾巴只有小小的一坨毛堆,可愛極了。說真的,她此刻簡直就像他養(yǎng)的兔子似的,皇帝心里產(chǎn)生一種變態(tài)的欲望,這種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令他理智全無。“來人,呈上來。”原本是不忍心的,此刻男人被欲望掌控,也不顧什么忍不忍心了。兩名宮人抬起一只鐵籠子,那只籠子長寬均為半身高,并不寬敞,也不至于擁擠。籠子門是整片打開的,只等美麗的獵物進(jìn)去。“玉兒,過來。”他聲音幾分沙啞。“哈哈哈?!睖冂裼猛米犹姆椒ū牡剿媲?,笑容燦爛。男人循循善誘道:“小兔子平時都是在兔籠休息的。玉兒既然要扮兔子就要和它一樣,進(jìn)籠子里休息?!?/br>美人定睛看了看鐵籠子,下意識覺得好恐怖哦!她搖搖頭,兔耳朵跟著晃悠,轉(zhuǎn)身要走?;实勰睦飼俗?,直接霸道地站在她面前,擋住她去路。“進(jìn)去?!蹦腥嗣畹?。“嗚嗚,不要,嗚嗚嗚……”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平日里劉晟見她哭了一定會心軟,可不巧男人現(xiàn)在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些旖旎畫面。“進(jìn)去待一會兒,朕就放你出來?!彼曇羧岷偷?。男人素來說一不二,且從不食言。溫琦玉還是很相信他的。見他一點(diǎn)退讓的意思都沒有,她只好轉(zhuǎn)回身子,乖乖地爬進(jìn)籠子里。她身子剛剛縮進(jìn)去,籠門“嗒”的一聲在背后扣上,等她發(fā)應(yīng)過來時,她整個人跪在籠子里,無助地扒著鐵門,委屈道:“放我出來,嗚嗚嗚!”“小白兔就該待在籠子里,出來做什么?”男人濃黑的眼眸好似重墨,氤氳著難喻的情緒。他的手伸入牢籠摸了摸她的小臉,安撫道:“要乖哦。不乖就不讓你出來?!?/br>“你要怎么才肯放我出來了?”美人還不是太傻,知道要討好他。“你聽話,朕就讓你出來。”“我聽話,我聽話,嗚嗚嗚!”她又開始掉眼淚了,男人暴呵道:“不許哭!”“額!”她嚇得眼淚都逼了回去。男人見她聽話,嘴角蕩開道:“乖。把尾巴先脫下來?!?/br>“哦?!睖冂窆怨缘孛撓聛?,兩竄珍珠鑲的兔尾交到男人手中。“轉(zhuǎn)過身,趴下去?!蹦腥讼铝睿兆?,此刻她背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