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緣滅(4)
【第四章冊封左使】 無戒僧揹著楚若憐與另一名男子一同來到一間裝飾華美,別具風情的女兒香 閨之中。 這香閨有一朝堂,朝堂與臥室之間有一粉紅色紗簾隔開,現(xiàn)在紗簾之后坐著 一位朦臉女子,她身形嬌弱,身穿青衣繡花綢裙,出眾的體態(tài)撩人,胸脯鼓脹, 看似藏著一個特大壽包,比之楚若惜的巨乳又小一點,沒有那么夸張,卻又引人 暇想。 無戒僧放下楚若憐,和另一人一起向紗簾后的女子叩拜,齊聲道:「屬下拜 見圣姑?!?/br> 「嗯?!?/br> 無戒僧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男人,示意他開口說話,可是這男人又推開無戒 僧的手,二人擾擾攘攘,誰又不愿意先開口說話。 「你二人作甚?有甚么事么?」 「回圣姑……是這樣的……」 朦臉女子不耐煩地說:「有甚么事情快說,別吞吞吐吐的,你倆是女兒家不 成?」 無戒僧和另一男人嚇得不輕,知道再不說明來意,圣姑就要生氣了,她一生 氣,可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啊,于是無戒僧抖膽說:「圣姑,是這樣的,屬下知道圣 姑尋找一位合眼緣的男人,所以屬下再次找到一名男子,特送來給圣姑過目,希 望圣姑笑納。」 「哦,那男人在哪?」 無戒僧抱起楚若憐,小心翼翼地送到紗簾前,然后躬身退開,再次跪伏于地 ,聽候圣姑旨意。 朦臉女子步下座位,走到紗簾前掀開一點來看清楚若憐的樣子,無戒僧和另 一男子不敢看著圣姑,低頭面向地,只聽見圣姑久久沒有說話,心感奇怪,又不 敢多言,故靜靜地等待。 圣姑本來頗有興趣的樣子,但是不知甚么原因,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改變,竟 徒然運起功力,催出一掌,看似要擊殺楚若憐。 楚若憐本是裝昏,他感覺到一股凌厲的內(nèi)氣撲臉而來,在千鈞一髮間避開去 ,然后跳起來說:「嘩!好可怕的女子呀!」 「大膽!竟敢出言侮辱我!」 朦臉女子看似怒了,她沖向楚若憐,抬手便拍過去,準是想拍飛他。 見此形勢,無戒僧和另一名男人嚇得不輕,馬上站起來加入戰(zhàn)團。 楚若憐見勢色不對,朦臉女子功夫不錯,再加上無戒僧和另一名男人,以一 敵三,楚若憐自問沒有這個本事,于是且戰(zhàn)且退,最后奪門而去,逃之夭夭。 「可惡!你倆個給我追!遇見他即殺,不問情由,聽見沒有!」 「遵命!」 楚若憐不熟地形,左轉(zhuǎn)右轉(zhuǎn),走不出這殿,最后他進入一間房中躲起來,無 戒僧和另一名男人追到門前,左右觀看,沒有懷疑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楚若憐才從房間步出來,悄悄地在這個殿中閒逛。 不得不說,這個殿還真大,九曲十三彎,房間多得不可數(shù),他直轉(zhuǎn)得頭昏腦 脹,走著走著,竟然又走到圣姑房間。 「我說了不見人,出去!」 朦臉女子的聲音從臥室中傳出。 「屬下想念圣姑,特來拜見?!?/br> 楚若憐自覺好玩,在假扮明教教眾的說。 「你是誰?」 楚若憐掀開紗簾,步進廣大的臥室中,原來臥室還有分左右兩邊,屏風后左 邊是浴池,右邊才是閨房。 「我叫楚若憐?!?/br> 楚若憐徑自走向浴池,繞了一圈,口中朗聲道。 「楚若憐?你屬那個崗位的,怎么我沒聽過你的名字?!?/br> 「我是剛剛加入的。」 朦臉女子愈聽愈覺奇怪,她嬌叱道:「大膽,區(qū)區(qū)一個新加入的教眾,竟敢 直闖本圣閨房!」 此時,楚若憐剛巧來到閨房中,二人四目交投,朦臉女子的眼眸閃閃生光, 好像天上的繁星,又似一顆夜明珠,絢麗璀璨。 「是你,你逃走了又回來干甚么?想我殺你么?」 朦臉女子冷冷地道。 「因為我想妳唄?!?/br> 楚若憐步步迫近對方,朦臉女子眼神一沉,右手暗運內(nèi)氣,當二人的距離只 有一步之遙時,朦臉女子出手了。 楚若憐早已準備好,那怕她先出手,二人雙掌對之,兩人皆退后數(shù)步才穩(wěn)住 身子。 「不錯嘛?!?/br> 楚若憐讚賞的說。 朦臉女子沉默了,心想:「這人功夫在我之上?!?/br> 楚若憐又走近她,她慢慢退后,并道:「你想怎樣?」 「妳怕嗎?」 「不要過來?!?/br> 「我偏要過來,妳能怎樣?」 楚若憐直把朦臉女子迫到牆角,朦臉女子無路可退,決定來個魚死網(wǎng)破。 「看招!」 朦臉女子使出一招陰狠的掌法,直沖向楚若憐,他側(cè)身避開,用手擋之,及 后她又變掌為爪,向他的咽喉扣去,出手狠厲,毫不留情。 楚若憐處處留手,但對方招招想奪他的命,二人過了二十多招,楚若憐突然 來個魚躍彈起,在空中翻身之馀,伸手摘去朦臉女子的臉紗,落地后定睛看著她 ,被她的美麗容貌吸引。 說她貌若天仙又似乎過譽了,可是她身上有種特質(zhì),是一般女子沒有的,配 上她冷傲的嘴臉,恰恰構(gòu)成一幅風華絕代的美人圖,顯得她的五官都順眼很多。 「原來妳也挺美的嘛,我還想會是黃臉婆呢。」 「哼,臭男人?!?/br> 看她只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可是語氣卻像三四十歲的熟婦一般,無怪教眾 都稱呼她為圣姑了。 「我是臭男人沒錯,可是愈臭的男人就愈喜歡美麗的香女人?!?/br> 楚若憐yin笑道。 「你……你想怎樣?」 「我想……」 楚若憐步步進迫,她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反抗也沒用,使乖乖地任由他摟抱 著自己。 「怎么不反抗?」 楚若憐一手抄著她的纖腰,一手撫摸她的俏臉。 「我打不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妳果然與眾不同。」 「哼!」 楚若憐試探地湊近她的嘴,欲要吻下去,她沒有反抗,而呼吸有點急促。 二人吻在一起,短短一杯茶的時間,卻猶如一年那么長。 「妳是處女吧。」 楚若憐見她羞得別過頭去,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頓時內(nèi)心升起一股yin慾。 他將她抱起走向床,然后慢慢地寬衣解帶,整個過程她竟然沒有一絲反抗, 這樣楚若憐有點受寵若驚,可是當看見她姣美的胴體時,甚么原因也不重要了。 他雙手撫過她的淑乳,那粉紅色的乳云猶如蓮花盛放,他貪婪地吸吮著,輕 輕一咬,又望向她的反應,只見她雙頰潮紅,香汗如珠。 楚若憐運用六慾勁使得她舒服無比,如置身于暖水中,又如整個人沐浴在一 片暖洋洋的陽光之下,驅(qū)散內(nèi)心的驚怕和恐懼。 她渾然不知道自己將會情陷于他的yin技當中,她內(nèi)心由掙扎到馴服,由恨到 愛,都只不過是剎那間的事兒。 他雙手有如魔似妖的魅力,引誘她墮入色情陷阱,她如小鹿一樣中了獵戶的 計謀,又如進入夢鄉(xiāng),如幻似霧,伸手不見五指,但她看見一道光,只要朝著這 道光走,她就能走出迷夢中。 「嗯嗯啊啊……」 她在他的yin手之下到達高潮,yin水一瀉千里,沾濕了床。 楚若憐滿意地笑著,以yin穢的語調(diào)說:「看來妳挺享受嘛,是不是很過癮?」 她整個人都熱騰騰的,體內(nèi)的慾火燃燒至最高點,至使她主動出擊,撲向他 的懷中,仰頭吻向他,同時抓住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意欲明顯,他當 然不會讓她失望。 最后她主動地胯坐在他身上,伸手扶著他的陽根,較準自己的牝戶,坐了下 去。 「??!」 她意料不到破處會這么痛,剛才那么美好的心情,換來的是一陣抽心的痛, 她要立即起身,卻被他壓回去,然后一進一出地扭動腰插她。 「痛……輕一點……嗯嗯……」 他使出六欲勁,將綿綿的氣勁透過陽根傳送到她的身體,這樣她的痛楚減輕 不少,到后來直接不能抑制情慾,自我擺腰起來,而表情也露出嫵媚之態(tài)。 坐著干了一陣子,他就把她推上高潮,平凡女子被他的六慾勁施襲下,撐不 著是正常的,她已算是厲害了。 可是,他還沒射精,沒洩慾的他還精力不絕,故又使她躺下,又干她個底朝 天。 他雙手也不是閒著,抓、捏、推、揉招招狠勁,讓她忍不住又洩身了,她的 腦袋被色慾橫流的感覺淹蓋,理智頓失,在他的yin技下輾轉(zhuǎn)承歡。 翌日,兩具裸體橫陳于床塌上,昨夜纏綿,猶如鏡花水月,是那么不真實。 楚若憐精力過盛,即使昨晚暢快淋漓地交媾,不知射了多少次才入睡,這早 晨還能先起床,突顯出他精強體壯的魄力。 他一醒來就看見昨夜令他銷魂快活的美人兒睡在側(cè),一時興起,又再次分開 她的一雙玉腿,摸上手的玉腿不止柔滑細嫩,而且線條也十分優(yōu)美,如此完美的 身段,非一般女子能擁有,看來她在明教的身份地位不低啊,應該受盡服侍吧。 想著,腰一沉,氣一運,粗長的陽根再次洞入她花xue之中,處女之血已然乾 涸,這一插又濺出一串浪花,他訝異于她的花xue竟然未cao先濕,儼如恆常保持濕 潤,無怪會令他感覺有如進入深潭,情陷于此。 「啊……嗯嗯……不……要……嗯呀……」 她說著夢囈,似是夢中與某男人相見,竟自然地呼出「不要」 二字,楚若憐yin笑著說:「好妹子,妳不要甚么呀?」 她再也沒有答話,只是鶯鶯燕燕地呻吟,楚若憐愛上了她的呻吟聲,猶如聽 一首曲,美妙絕倫。 他使勁地抽插,腰擺如熊,狀若勐獅,不久,她就被他弄醒了,她一醒,馬 上察覺自己又被他姦yin,但已沒有昨夜奪處那般疼,故慢慢地享受起來。 她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頸,雙腿纏繞他身后,眼睛閉著,可是他知道她醒了,便 說:「美人,醒了為甚么不叫聲相公早晨呢?」 「呀……嗯嗯……誰……誰是你娘……子……哦嗯……」 「就是妳唄?!?/br> 「不知羞?!?/br> 「娘子生氣了?莫要生氣啊,定是為夫不夠賣力,好,為夫一定會盡丈夫的 責任,喂飽娘子的?!?/br> 「哦!嗯嗯……不……我不喜歡粗魯……」 「哎吔,為夫明白了,原來娘子喜歡溫柔的相公,那我可要學習學習了。」 二人打情罵俏,無巧不巧,一位圣姑的貼身侍婢為她拿臉盆進來,恰巧碰見 二人的好事,著實嚇了一跳。 「圣姑!」 「啊……小瞳……」 「咦?很可愛的小姑娘喔?!?/br> 小瞳約莫十六七歲,體形嬌小,貌如貂蟬之美,古樸如玉,猶勝王母之姿, 比之圣姑又是另一番風味。 小瞳低頭不敢看一眼圣姑和眼前的陌生男人所做的事,但正是情竇初開的她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所以她也偷偷地看。 圣姑氣得嗔道:「好色無厭!」 他抱起她,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中,逃避小瞳的灼熱目光。 「是不是要繼續(xù)?。俊?/br> 他輕柔地在她耳畔說。 「還繼續(xù)你個頭啦,我快要丟臉丟到家了,快放開我?!?/br> 「哦?!?/br> 圣姑從楚若憐的身上挪開,然后立即對小瞳說:「小瞳,為我準備熱水,我 要沐浴更衣。」 「是!」 小瞳應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去,只聽身后傳來楚若憐的yin語,道:「是不是要鴛 鴦戲水啊?」 圣姑道:「想得美?!?/br> 小瞳紅著臉,低著頭急步去叫人為圣姑預備熱水。 一個時辰后。 楚若憐納悶地在房中來回踱步,自圣姑叫人為他準備好房間,他就一直在這 兒等,不知那圣姑意欲何為,明明昨夜已經(jīng)臣服于他yin威之下,奈何今早又對他 冷漠不理呢?女兒家的心事真教人難明??!正當他火急之際,正要踏出房門,剛 打開門就撞見無戒僧,后者一臉陰沉地對他說:「圣姑有請?!?/br> 二人一同來到圣姑的房間,無戒僧見到紗簾后的圣姑時,就恭敬地跪下叩拜 ,道:「屬下參見圣姑。」 楚若憐嬉皮笑臉,一點也不覺拘束,他徑自走近紗簾,途中被圣姑嬌斥道: 「大膽奴才!見到本圣還不下跪行禮!」 楚若憐不知道她為何反臉不認人,可是他和她已有夫妻之實,仗著這點,他 笑說:「娘子,相公有那兒服侍不周?」 卻換來一聲喝罵,圣姑說:「住嘴!昨晚的事本圣還沒和你算清楚,現(xiàn)在速 速下跪!」 楚若憐心中不是味兒,但也只好乖乖地退后到和無戒僧同列,然后下跪叩拜 ,道:「屬下叩見圣姑!」 不滿的心情溢于言表。 「嗯,楚若憐,本圣乃念你武功綽絕,特冊封你為明教左使,賜你明教圣火 令,以號群眾?!?/br> 楚若憐不知大禮,竟霉氣地道:「甚么明教左使?我才不當?!?/br> 無戒僧聞言,簡直氣得七竅生煙,他知道明教左使的地位有多高,現(xiàn)在明教 教主不知所蹤,一切內(nèi)務(wù)都交由圣姑負責,明教左右使地位僅次于圣姑,可謂一 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超然,這還不算,圣姑還特賜下圣火令,這豈不是把整 個明教雙手奉上么?無戒僧氣道:「好一個不識大禮的莽夫,圣姑這是將你當成 心腹之用啦,還不快快謝恩?」 楚若憐像小孩子撒嬌一樣的說:「我不要做明教左使,我要做她的男人!」 無戒僧差點要一頭撞牆去,這人腦子究竟在想甚么啦,他和圣姑之間發(fā)生過 甚么事?圣姑不單止封他為左使,還賜下圣火令讓他號令明教上下教眾,可是, 這人竟然說要做圣姑的男人?圣姑在紗簾后快要氣死了,這男人要不要臉呀?圣 姑坦言道:「楚若憐!你莫不識好歹,明教是甚么地方,豈能讓你胡來,你若不 愿意接受左使之職,便給我滾!我以后都不想再見你了!」 楚若憐聽見圣姑如此嚴重的話,立即緊張地道:「娘子別生相公的氣,相公 這就做明教左使,這不就好了嗎?」 「哼!」 圣姑冷哼一聲,道:「還不速速謝恩?」 楚若憐連連叩首,說:「謝圣姑大恩!」 「都退下吧?!?/br> 無戒僧恭敬地說:「屬下告退?!?/br> 二人都站起來,無戒僧看見楚若憐癡癡地望著圣姑的樣子,就拉著他走了。 一路上無戒僧向楚若憐解釋明教的架構(gòu),楚若憐根本無心聽之,他腦海裡還 是想著昨晚風流快活的美事兒。 「明教教主萬劍宗六年前無故失蹤,現(xiàn)在明教由圣姑掌權(quán),其下有左右使、 四大護法、五散人和五行旗,教眾過萬,遍佈江南,光明頂是明教總壇,江湖正 道人士一直視我們?yōu)樾敖?,甚至叫魔教,就是因為教主失蹤,群龍無首,圣姑身 為一個女子,雖然武功高強,卻是女流之輩,教眾都不太聽她的話,以至偶有惡 徒,敗壞教名……」 楚若憐似聽還聽,隨口「嗯」 了一聲,無戒僧帶他走遍光明殿,直到走完,無戒僧看向楚若憐,竟發(fā)現(xiàn)他 如游魂似的,心不在焉。 「喂!老弟,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啊?」 「??!甚……甚么?」 楚若憐被無戒僧拍了一下后腦,頓時魂魄歸來的說。 「好小子,你和圣姑究竟是甚么關(guān)係?」 楚若憐又喜又愁,自問道:「究竟我和她是甚么關(guān)係呢?」 「嗄……」 無戒僧嘆了口氣,續(xù)道:「我就是五散人其中之一,號稱無戒和尚,人人都 叫我無戒僧,其馀還有狂徒胡刀、採花賊白斐、豹子頭林仲和虛空道人馬一飛, 至于四大護教法王則是天、地、玄、黃……」 無戒僧又喋喋不休地說,聽得楚若憐一陣頭大,還是早早回房休息吧。 當無戒僧說完,轉(zhuǎn)頭一看,奇道:「人呢?楚.左.使!」 聲音蕩于走廊之間,歷久不散。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