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機關(guān)盒
楚琛有些失神的回到座位上,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硯臺里會有那東西?“怎么了?那硯臺有什么問題嗎?”劉思哲看到楚琛心不在焉的模樣,就小聲的問了一句。.楚琛當(dāng)然不可能把硯臺里的秘密說出來,隨便解釋一下,就把這個話題岔過去了。“清康熙御銘夔龍紋松花石硯一端,起拍價五十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千,請出價!”“五十一萬!”“五十五萬!”“六十萬!”……“八十萬!”……畢竟這種御制的松花石硯的數(shù)量是有限的,不論拿來送人或者收藏,都有極大的價值,因此,沒一會硯臺的報價就到了一百二十萬。“一百三十萬!”這端硯臺的估價,楚琛覺得應(yīng)該在一百五十萬左右,一百三十萬,應(yīng)該是一個節(jié)點,因此,他干脆就直接財大氣粗"/>的加了十萬。楚琛這十萬加上去,現(xiàn)場瞬間就冷了下來,許多人都在盤算,自己到底還要不要參和下去。“一百三十五萬!”老林不甘示弱的加了五萬,因為事先得到了拍品的消息,他為這次拍賣會做了許多準(zhǔn)備,不過到目前為止,他只是拍下了一件八萬多的東西而已,因此,他的心里現(xiàn)在憋著一股勁,想要把拿下這端硯臺。不過老林雖然出價出的很猛,但還是在楚琛不緊不慢的報價中敗下了陣來,而這端硯臺,最終還是被楚琛以一百五十一萬的價格拿了下來。拍賣會到了這里,還有最后一件壓軸的拍品,而這件壓軸的拍品也確實不凡,居然是一只非常少見的,明成化青花纏枝蓮紋臥足碗。所謂臥足碗是碗的一種式樣。淺腹,碗底心內(nèi)凹,以碗壁充當(dāng)圈足,故稱臥足碗,多見于明清兩代。此碗品相完整,造型j"/>巧,釉質(zhì)肥厚,呈色淡雅青亮,可謂成化青花的代表之作,不說其他人,就是楚琛一見之下,都為之傾心不已。可惜的是,這畢竟是協(xié)會組織的拍賣會,楚琛之前已經(jīng)拿下了三件拍品,再拿下這件成化青花,就顯得有些貪心了,再說他的資金也不是那么充裕,于是只能有些遺憾的和這只不可多得的青花臥足碗失之交臂了。……“哎,真是可惜啊,要是我的錢夠的話,我就把那只碗拍下來了。琛哥,難道你不覺得可惜嗎?”劉思哲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上,搖頭惋惜不已。剛才那只成化青花臥足碗最終以四百五十五萬的價格,被一位資深藏家買到了手,這個價格也是協(xié)會組織的拍賣會中物品的最高的拍賣價,一時讓眾人都非常感嘆。楚琛呵呵一笑,道:“可惜肯定是可惜,不過玩咱們這一行,可不要幻想著好東西都攥在自己手里,好東西是買不完的,該放手的時候,還是要放手。我雖然可以買下拿下這件東西,不過那樣就顯得貪心不足了,有道是和氣生財,表現(xiàn)的太過貪心,別人也就不愿意跟你打交道了,那無疑會失去很多機會?!?/br>劉思哲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啊,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遇到這種東西了。算了,不說這事了,對了,琛哥,你剛才怎么想到向劉大有詢問硯臺的賣家???”楚琛笑著回道:“我爸平時喜歡寫寫毛筆字,我就想送一套好一點的文房用具給他,既然那位賣家有這么好的硯臺,我就想問問他還有沒有好一點的文房用具,也省的我另外去找?!?/br>當(dāng)然,真實情況肯定不是楚琛所說的那樣,他問那位賣家的相關(guān)信息,也是和硯臺之中所藏的東西有關(guān),當(dāng)然,如果賣家那里有他中意的文房用具,那就更好了。劉思哲對此到?jīng)]什么懷疑,他笑道:“可惜那人現(xiàn)在在香江,你應(yīng)該不會現(xiàn)在就去吧?不過如果你去的時候可要告訴我一聲,到時我也打算去那邊玩玩。”楚琛笑道:“香江我肯定是會去的,不過我肯定不會因為這事單獨去跑一趟的。你要去也行,不過得師傅他們同意才行,不然我可不敢?guī)阋黄鹑ァ!薄?/br>一般來說,拍賣會中賣家的信息是保密的,不過因為硯臺的賣家正好是陳大有的朋友,在陳大有征得朋友的同意之后,就把那人的相關(guān)信息和電話交給了楚琛。不過可惜的是,陳大有的朋友居然住在香江,楚琛肯定不可能現(xiàn)在就跑去香江的,不然別人肯定會覺得奇怪。他打算乘十二月份去香江的時候,再過去找那人,希望到時能找的到相關(guān)的線索。楚琛從劉老家出來之后,就去市場上買了一些東西,而后就回到了他租住的地方,準(zhǔn)備把硯臺打開。要說打開硯臺到也不是太麻煩,不過這事畢竟不太好解釋,因此他并不想讓別人也知道這件事情。這段時間,楚琛三天兩頭會回來把房間打掃一次,家里到也不顯得臟,他回去之后,就打開煤氣燒起水來。一邊等著水開,楚琛一邊把硯臺拿出來。仔細(xì)打量著這塊看似完整的松花硯,他不禁嘖嘖稱奇起來,如果不是因為異能,他g"/>本不知道這塊包漿渾厚,沒有一絲裂縫的硯臺,會是一件修復(fù)品。感嘆的搖了搖頭,楚琛拿出放大鏡,對著硯臺尾部的一處地方看了起來,沒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一條比頭發(fā)絲還細(xì)的裂縫,這條裂縫是順著硯臺的紋路的,如果事先不知道,g"/>本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的了。要說使用暴力方法,把這里弄開到是非常的簡單,不過這端硯臺畢竟價值一百五十一萬,楚琛可不舍得把它破壞了。不要說用暴力的方法,就算是在裂縫周圍劃一下,他都不會愿意,因為這樣一來,會把這處地方的包漿給破壞了。這不行,那也不可以,難道還有辦法,在不破壞硯臺的情況下,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不成?還別說,楚琛還真的找到了這種方法,而現(xiàn)在正在燒的水,也正是因此而準(zhǔn)備的。此時,煤氣灶上燒的水已經(jīng)開了,楚琛把剛才買的那些材料都倒到鍋里,等東西煮開了,又朝里面倒入了兩碗老陳醋,并攪拌一下,然后拿出一個蒸架,把硯臺放到里面,這樣,等蒸汽把硯臺熏個五分鐘,就能有結(jié)果了。這種方法,是楚琛在劉老的一本筆記中看到的,可以用來融化掉古人使用在古玩上的粘合劑,雖然這種方法并不是對古代的每一種粘合劑都有用,不過實用價值已經(jīng)很高了。要說這種方法可是劉老家祖?zhèn)鞯慕^技,也就是現(xiàn)在,楚琛可以學(xué)得到這種配方,要是在以前,除了劉家的直系子弟,就算是親如已出的徒弟都不可能傳授。很快,五分鐘就過去了,楚琛戴著手套迅速的把硯臺拿出來,然后放到一塊棉布上,接著,他在放大鏡的幫助下,用一g"/>細(xì)針,在裂縫上輕輕的劃動。此時,楚琛的心情無疑是非常緊張的,他不知道用剛才的方法,能不能把里面的粘合劑給融化,如果不能把粘合劑融化,那就只能用比較暴力的方法了,這無疑是他并不愿意接受的。好在現(xiàn)實并沒有讓他失望,在他的動作下,裂縫開始慢慢的變大,等覺得差不多時,楚琛迅速的輕輕一撬,就把硯臺的尾部給撬了下來。此時,楚琛并沒有馬上查看硯臺里藏著的東西,而是馬上用沾著水的棉布把硯臺上的粘合劑給清理干凈,不然等它重新凝固了,就又要再像剛才那樣處理一下了。而剛才的方法,楚琛擔(dān)心會有可能對硯臺帶來不良的影響,還是能省則省為好。等一切完成之后,楚琛就拿起硯臺打量起來,只見那大半塊硯臺的一側(cè),有著一處半厘米大的縫隙,而里面正是楚琛之間用異能發(fā)現(xiàn)的東西。用細(xì)針把里面的東西輕輕的撥弄出來,卻是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還有一把非常小巧的鑰匙。紙條并不大,楚琛小心翼翼的把它打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一列列蠅頭小字,楚琛用放大鏡識別了一下,紙上原來寫的是一行行口訣。紙條上的口訣讀起來朗朗上口,不過這組合起的意思,卻讓楚琛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他仔細(xì)一想,又覺得這些文字好像有一種熟悉感。楚琛絞盡腦汁的回想,不過卻始終沒想以在哪見過類似的文字,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放棄時,手中的鑰匙讓他的腦中靈光一閃。“難道這是機關(guān)盒的口決?”所謂機關(guān)盒,是古代人們存放文件和珍品的秘密盒子,也就是古代的保險箱,這種盒子里面設(shè)有各種暗道機關(guān),需要非常繁瑣的步驟才能打開,除非是簡單的機關(guān)盒,不然如果不知道方法,g"/>本不可能打的開來。而且這種箱子還帶有自毀裝置,就像之前的肚中堂一樣,只要有人暴力破解盒子,那么里面的東西就會被自毀裝置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