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討說法(續(xù))
默默的站在旁邊的齊保林,看到柳裕這副模樣,心中冷笑不已,柳裕還真是自討苦吃,之前柳士仁夫婦一來,他都沒來的及開口,柳裕就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從柳裕的敘述中,讓他看到了什么叫做無私,柳裕不但把自己說成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還把楚琛說的好像是一個持強凌弱的惡霸,所有的責(zé)任都一股腦的推給了楚琛,那顛倒黑白的架勢,看的他不禁是目瞪口呆。現(xiàn)在自食惡果了吧,一會看柳裕你怎么圓謊。柳士仁揮了揮手,說道:“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們幫你解決就行了?!?/br>柳裕見父親這么說,額頭不禁冒出了冷汗,心想,這下完了,早知道之前不那樣說了。此時,他覺得家里人太在乎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不過想到家里人那么在乎自己,到時自己認個錯也就沒事了,也就重新定下了心神。柳夫人看到柳裕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急切的問道:“兒子,你這怎么了?是不是又痛了,要不要幫你叫醫(yī)生過來?”柳裕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不用,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br>“真的?”柳士仁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真的,剛才就疼了一會。”見此,柳夫人稍放了下心,怒氣沖沖的說道:“士仁,你都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官了,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小兔崽子嗎?裕兒難道不是你的兒子??!”“這……”柳士仁遲疑了一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兒子。頓時就下定了決心,眼中頓時寒光閃過。不過他到也不是笨蛋,齊保林還在旁邊,他也不會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當(dāng)面就給說出來,于是他就隱蔽的朝妻兒使了個眼神,口中說道:“這事你別說了,要相信劉老,他應(yīng)該不會包庇他的徒弟的?!?/br>柳夫人母子看到柳士仁給他們的眼神,心中一片狂喜。表面上也連連點頭,對柳士仁的話表示同意。此時,柳士仁的手機響了起來,柳士仁一看是家里的電話,知道有了結(jié)果,連忙接了起來,不過電話那頭卻傳來的是父親的咆哮。而且他越聽越是驚恐,最后更是渾身都冒出了一層冷汗。等柳士仁掛了電話,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全都濕透了,再看向趟在病床上的兒子,心頭一股怒火頓時就充滿了整個a"/>腔。難怪剛才兒子不讓他們?nèi)フ覄⒗?,原來兒子說的一切都是騙他們的。現(xiàn)在這個局面也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一手造成的。而且,騙他們也就算了,兒子你下次說之前,能不能把對象的背景搞搞清楚?。∪绻还懿活?,像之前想的那樣。去陷害那個叫作楚琛的小子,等待他的將會是什么?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柳??吹礁赣H接電話時的表情。再看到他臉上那股漸漸升起的怒氣,知道應(yīng)該是知道他撒謊的事了,不過,不就是他撒了個謊嘛,怎么父親會這么驚慌失措,還這么惡狠狠的看著自己?想不明白的柳裕,剛想開口認個錯,解釋一下,就看到父親突然就朝他沖了過來,并且給了他兩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柳夫人一開始也被柳士仁的動作給震住了,不過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把柳士仁拉到了一邊,對著他怒吼道:“柳士仁,你瘋啦!干嘛打兒子??!”“你問問他做了什么事情?”柳士仁怒氣沖沖的指著柳裕吼道。“我……”柳裕張了張嘴,他還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剛才編故事是張口就來,現(xiàn)在要說出實情來,還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才能說的出口。“齊隊長,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士仁看著兒子支支吾吾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齊保林就吼了一句。齊保林見此,幸災(zāi)樂禍的同時,就把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柳夫人聽完齊保林所說,也不禁有些臉紅,兒子居然會干這種不道德的事情,還真是有些不應(yīng)該,不過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說道:“就算裕兒說了謊,他都受了這么重的傷了,你怎么還這么打他!”妻子這句話,讓柳士仁心中的怒火又升了起來,火冒三丈的說道:“我打他還是輕的,你知不知道,楚琛是楚永寧的兒子!”“楚永寧?”柳夫人剛開始還沒想出來是誰,等她反應(yīng)過來,頓時驚呼道:“你是說楚家的那位?”“費話,不然我還能說的哪位?”房間里的三個人,得到柳士仁肯定的答復(fù),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劉老的徒弟怎么會是楚老的孫子呢?不是說他們兩個關(guān)系不好嗎?這實在太讓他們驚訝了。現(xiàn)在柳夫人算是知道了,為什么柳士仁會這么生氣,要知道剛才,他在他們母子的要求下,才做出要教訓(xùn)楚琛的決定,如果真的實施下去,后果也就不言而喻了。“齊隊長,剛才為什么不把事情講出來,你是不是想看我家老柳的笑話??!”看到柳夫人這么質(zhì)問他,齊保林無奈的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怒氣,你們一會打電話,一會臭罵他,就算他想說也要有機會說的?。?/br>不過柳士仁到底是他的上級,齊保林也不能說什么,只能生硬的回了一句:“柳夫人,您實在太冤枉我了,剛才我想說也沒時間說啊!”“你……”柳士仁聽他這么說,雖然知道說的是實情,不過本來兒子就是跟著齊保林出的事,現(xiàn)在齊保林對他又是這樣的態(tài)度,讓他覺得非常生氣。于是柳士仁像趕蒼蠅一樣對著齊保林揮了揮手,火氣十足的說道:“走走走!給我走!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齊保林看到柳士仁的動作,要說心中沒有火氣,那也不可能,不過老話說的好,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氣,憋屈的走出了病房。與此同時,柳裕心中對楚琛怨恨的同時,也充滿了深深的無奈,如果他只是劉老的徒弟,那自己還能y"/>他一回。不過再加上是楚家的子弟,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如果自己y"/>了他,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難道這仇,就這么算了嗎?不行!這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現(xiàn)在沒機會,不代表以后也沒有機會,只要自己慢慢等待,總會讓自己找到合適的時機的。……楚琛g"/>本不知道柳裕會這么處心積慮的想找他的麻煩,他在劉老那邊吃過飯之后,就準(zhǔn)備向告辭回去拿一下行禮。不過劉老卻在楚琛臨走之前,給了他一個紅本子,楚琛有此奇怪的打開一看,這居然是一本高級鑒定師的證書,證書上的名字和照片,就是他自己,而且發(fā)證單位,赫然就是故g"/>博物院。這讓楚琛當(dāng)即就有些愣了神,等他回過神來,就驚訝的問道:“師傅,這是怎么回事啊?”劉老呵呵一笑道:“這是給你這次任務(wù)準(zhǔn)備的,不然平白無故的,別人怎么會相信你這個毛頭小伙子?而且,你現(xiàn)在的眼力,也當(dāng)?shù)钠鸶呒夎b定師這個稱謂了,怎么,難道你不想要?”“這哪能???不說別的,這可是師傅您給的,我怎么可能不要??!”楚琛笑嘻嘻的說道。劉老聞言失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好了,你們快點出發(fā)吧,別耽誤了時間?!?/br>“那行,師傅,我這就出發(fā)啦!”“嗯,路上小心一點,到了那邊有問題,就打浩良的電話?!?/br>“好的,我記住的?!?/br>楚琛驅(qū)車從小區(qū)里面出來,就對坐在一邊的李蓓蓓問道:“一會你去哪?”不過李蓓蓓卻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把車內(nèi)的裝飾仔細看了一遍,又感受了一下座位的舒適度,才說道:“直接去機場??!還能去哪?哎,我說楚琛,你這車不錯哎,好像和市面上的路虎不太一樣嘛,這車哪里有賣?。俊?/br>“你不用去拿行禮嗎?”楚琛有些奇怪的問道。李蓓蓓回道:“不用,我的行禮,早就在隊長那輛車的后背箱了,他會直接到機場去的。哎,我說楚琛,你有沒有聽到我剛才的問題?。课覇柲?,這輛車到底哪有賣啊?”楚琛對李蓓蓓本來就不太感冒,再加上李蓓蓓對他說話時,那種頤指氣使的語氣令他很不喜歡,這使得他都不想搭理李蓓蓓,不過,他深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的道理,如果自己不搭理她,搞不好她會更來勁。于是他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沒的賣,我這輛車是定做的?!?/br>“哦,這樣?。 ?/br>李蓓蓓有些遺憾的說了一句,不過她看到楚琛對她的態(tài)度,又想到之前就是因為他而讓劉老對自己對怒,心中的火氣,頓時就開始向外冒:“我說你這個男人很小氣也,我又不知道柳裕是那種小人,你干嘛老是像階級敵人那樣對我?再說了,之前我的意思是讓你和我比試,你又不肯,如果你早點答應(yīng)了,哪還有現(xiàn)在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