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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比毒(上)看清了來人面目,冰心只感覺頭痛。眼前這墨綠衣袍的男子,自稱流星,這個月常常找她「比毒」,不管大街上、茶樓里,只要遇到她,馬上就是對她毒粉毒藥的攻擊,冰心每次回手,仗著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自然穩(wěn)拿勝利。可這流星就是孩子個x"/>,怎麼鬧怎麼吵都非要爭第一。真是個神經(jīng)病。這是冰心對他的感想。「哈!你上回的毒我已經(jīng)解了,這次換你嚐嚐我的毒!」接著又是幾包毒藥就像不用錢的,瘋狂亂撒。其實就算冰心站著不動,這些毒藥也傷不了她,她本來就是毒物克星,g"/>本不怕。但為了旁邊的小廝好,也為了這百毒不侵的秘密好,冰心總是很努力的閃躲,扮演正常人的角色。冰心抽空笑道:「還以為你就只敢在大街上埋伏我呢,怎麼?冬悸酒樓跟這春瓔院,也敢來了?」這流星也不管會不會造成sao動,大街小巷一見到她,就是非要來「比毒」,可這個月來他遲遲沒有進冬悸酒樓和春瓔院找她麻煩,倒是挺讓她好奇的。流星撇嘴:「你還說!每次見著我,都逃得跟什麼一樣,這些日子里我終於打聽你落腳在哪處了!今得多麼云淡風(fēng)輕……談話間,兩人拳腳交手,并沒動刀動劍,只是互相以掌拼勁。這流星可真是個毒魔,愛毒嗜毒比毒就罷了,g"/>本就毒癡嘛,冰心已經(jīng)對他很好了,他每次的毒都是致人於死的,而她呢?非常好心,出的都是要不了人命的毒……事實上,冰心也沒打算因這事玩出個人命,畢竟他meimei是銀雪女王,若真毒殺她哥哥成功,在唯一能抗衡她的拓尚未歸回之前,女王不一劍劈了她才怪!再來這流星不斷跟她比毒過招,比起看那些毒物毒書、自己研究要來得有趣多了。自己有百毒不侵防身,他可沒有,總歸這點,才是冰心至今遲遲沒動下大毒的原因。冰心受不了這樣的僵持,眼看為春瓔院的姑娘看診時間就要來了,錯過這趟,姑娘們要接客,就得等下午了。錯過下午,對不起,眉嬤嬤會笑臉盈盈地說明,大有委屈樣。「都一樣!」「好嘛,不比毒就算了。」流星眼神不服,但口氣卻明顯妥協(xié),冰心都要搞不清楚這兄妹倆到底玩什麼花樣了,早知道銀雪女王禁止這事,當(dāng)初她就該搶先告這一狀的,也不會這個月把自己給搞得……搞得……其實,也還好欸。冰心楞了下,對自己這心頭浮上來的想法感到訝異。慢慢回想自己每一次跟這大男孩流星的交手比毒,其實他們也沒動真格的,至少從沒動刀動劍,沒流血出命,這一來一往,雙方的交流反而非常融洽,有默契。或許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找碴嗎?眼看這月過去,等拓今晚回來,大概明早他們就得動身出發(fā),離開這青遙城了。而此時冰心居然對流星產(chǎn)生了一點點的不舍感……莫非自己真是被虐體質(zhì)?若沒有人無事找她來虐一虐、放個毒藥毒粉,她就渾身不對勁、都不習(xí)慣了嗎?拜托,這怎麼說也太可怕了吧。眉嬤嬤的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冰心思緒,她說:「醫(yī)皇大人,您可別光著看啊,也得答應(yīng)老身,別再和流星公子動手動腳的了,當(dāng)心真要人命喲!」冰心回神,復(fù)雜的看著那對感情似乎很好的兄妹,微微點頭。「家兄的失禮,請醫(yī)皇代為包涵了?!广y雪拱手這麼對冰心歉禮,冰心微微擺手,算是不在意,後來兩人欲離開現(xiàn)場,他們後頭可是還有幾名花色衣裳的姑娘跟著呢,直嚷著誰先進門誰先脫衣裳……呃,不要想歪不要想歪,其實他們只是想拿到賞錢吧。冰心猛烈搖頭制止那糟糕念頭的產(chǎn)生。算了,不過看個背部而已,人家的惡趣味就別管了吧。正這麼想時,銀雪已來到眉嬤嬤身邊,她低聲問:「這就是你們春瓔院所有的姑娘了?」那語氣居然有微微地失落。在眉嬤嬤旁邊的冰心雖然疑惑,但對這兩人的對話也沒有興趣,反正那些都是他們老板客人、興趣不興趣的事,與她無關(guān)。後來她瞧見眼下無事,盡自來到流星旁邊,靜靜開口,甚至語帶敬佩的說:「其實你的毒,很是頑強?!?/br>原本挨了自家meimei銀雪一頓、萎靡不振的流星,眼睛霎時閃光:「就是吧!我家族的毒,是不出來的奇怪,但礙於兩條人命,也乖乖的到她面前,讓她伸手撩袖,幫她把脈了。這一把,不得了。瞧見冰心的古怪臉色,小丫鬟急問:「到底怎麼了?紫芙姊姊的孩子……」冰心秀眉緊蹙,遲疑了好一會,才堅定脫口:「姑娘你……沒有身孕?!?/br>一語既出,旁邊的小丫鬟驚呼,下秒那紫芙卻放聲尖叫,并且一巴掌打在了金面具上,冰心也莫名其妙受到這突然的沖擊,從椅上摔了下去。「不對!我有孩子!你騙人!你亂診!你騙人!」紫芙反應(yīng)激動的叫,一旁小丫鬟趕緊上前安撫:「息怒啊,紫芙姊姊先息怒啊……」這……什麼鬼東西?。。。?!到底搞毛?。。?!冰心一頭霧水的撫著面具起身,這女的怎麼這麼要命!居然懂武!瞧她剛出掌多用力,金子面具都要凹了?。。。≌Э粗碌娜趿?,原來都只是表面功夫嗎!就算有這面具擋著,可冰心還是明顯感受到那一掌,活像被人一巴給刮下去的!她惱怒看著這瘋女人:「我沒騙人,也不可能診錯!你的脈象正常穩(wěn)定,不管怎麼把,就是沒有胎兒的!」紫芙怨恨的眼神看著冰心,大有想跟她拼命的決心,冰心也不甘示弱,剛剛被巴了一掌只是因為噪音干擾和單純意外,這次她才不打算吃下這悶虧!必要的時候,在不傷命的狀態(tài)下,給點教訓(xùn)也不錯……她伸手緩緩/>上自己腰邊佩刀。「得了得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突然,眉嬤嬤焦急的聲音自門口處傳來,後頭還跟著銀雪跟流星??梢娝麄兪呛枚硕苏勗挼揭话?,聽到紫芙慘叫聲才趕過來的。「她亂診!她說我沒孩子!怎麼可能!」紫芙氣憤開口,指著冰心說。先被人給打小報告了,冰心臉色極差的回:「我說沒有胎兒就是沒有胎兒!就算你給十個大夫診,他們也會告訴你同個結(jié)果!」「??!」紫芙突然一聲驚呼,她臉驚愕的喃喃說:「莫非是被王妃給害了?流掉了?被流掉了?我的孩子?。。?!」接著她居然哭倒在旁邊小丫鬟肩膀上,好不傷心。冰心見這反應(yīng),楞過後回:「不可能!你身體狀況良好,g"/>本沒有小產(chǎn)後的跡象,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胎兒……」話未完,一杯子飛來,這點小事冰心還能夠應(yīng)付的。她微一偏頭,卻沒料到後面是墻柱,杯子碎裂後的碎片飛來,在她頸子處硬是留了個血痕。眉嬤嬤見狀,忙喊著:「紫芙!紫芙你到底在做什麼!」冰心顫抖的手指微微/>了那微淺的血痕,她深呼吸一口氣,正極力克制自己情緒,不然她真的很想卷起袖子,上前去痛扁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br>瞧她干了什麼好事!明府上那王妃啊,是出了名的嚴(yán)厲手腕。出身名門的她,自然無法忍受我們家備受王爺寵愛的紫芙了。這寶貝兒啊,不曉得在那兒受了什麼折磨,回來後,她整日瘋瘋癲癲、又哭又鬧的,實在不方便見客??!」說完,還拿了繡帕擦了擦眼淚。冰心嘴角微抽,眉嬤嬤用人j"/>打細(xì)算,一手栽培了好幾位能歌善舞的標(biāo)準(zhǔn)美人,經(jīng)過她的調(diào)教,想送出的姑娘啊,還真沒送不出去的。方法無所不用其極,在她觀念里,直認(rèn)為送出去的才算賺。所以冰心還真沒聽過這麼喜歡賣人的眉嬤嬤,居然會有賣到這麼傷感的時候!她g"/>本就不是走這感x"/>路線的吧!估計,她現(xiàn)在多半是為了好好栽培、投入大量心血的姑娘卻被退貨而傷心吧。「原來是這麼回事。國師說的……原來是這麼回事。」突然間,銀雪喃喃說著,邊緩步朝紫芙的方向過去。冰心從眉嬤嬤的吐槽回神,看到銀雪的雙眼盡是懷念和欣喜,她開口說:「原來你在這里啊……終於找著你了,這個月來,不,這些年來,我都在找你……」她一步步靠近紫芙,而不知怎地,原本瘋狂、不可理喻的她居然也停下動作了。她微微偏頭看著銀雪,冰心瞧見那是打量的眼光,再加上剛剛她居然有時間注意到自己的服裝不整……眉嬤嬤說她在王府受到折磨,因此回來後變成這樣瘋瘋癲癲??墒?,這瘋癲是真的嗎?冰心微微納悶,越看這紫芙就越是奇妙莫名。看銀雪越來越靠近自己,紫芙戒備開口:「你是誰?」銀雪苦笑:「我終於找到你了……姊姊。是我啊,我是銀雪,是你meimei……就算這疤痕再淡,我都認(rèn)得出,就在這位置上,你背上曾經(jīng)為我受的這一傷,我永遠(yuǎn)記得……姊姊,我找你真的找好久好久了……」眾人一聽,神情不是驚愕就是紛紛古怪。姊妹相認(rèn)?這是什麼戲劇化的展開?冰心直往流星的方向看去,只見他深鎖眉頭,從頭到尾一字不吭。他們的姊姊?可看眼前這女子不過十八十九的年紀(jì),不比流星大啊,還是說是流星的meimei、銀雪的姊姊?如果真這樣,倒是搭得起。只是這種狗血的老劇情,怎麼出現(xiàn)在這里了?。孔髡?,你到底搞這什麼鬼東西啊……「我的……meimei?」紫芙微微困惑:「我是孤兒,從小無父無母,是後來被人口販子賣到這春瓔院的……我怎麼會有meimei?」「姊姊,你不認(rèn)得不要緊,那些都是場意外,你不記得一切也沒有關(guān)系。重要的是,現(xiàn)在我終於找著了你,以後再不讓你擔(dān)心受怕、再沒有人敢欺負(fù)你了……」銀雪忙握住紫芙的手,一臉的深情款款。如果現(xiàn)在這個世界有爆米花和可樂就好了,喔對,最好還要有個沙發(fā)。她真想繼續(xù)當(dāng)個旁觀者欣賞這劇情,可前提得是,她得先跟這故事角色無關(guān)才行!剛剛那裝瘋的瘋女人,打她一巴掌還不夠,居然害得她流血,冰心這悶虧還真不打算吃下去。同時她也蠻意外的,原來這個銀雪女王,整月流落在春瓔院玩鬧,是為了尋找姊姊?難怪還不惜耗費成本,玩什麼對棋脫衣呢,原來是為了看背上的淡疤、看這認(rèn)姊印記……嘖,還以為女王喜女癖的這則消息,可以風(fēng)光賣出去的說。現(xiàn)在真相大白,真是讓人唏噓。果然現(xiàn)實都是殘忍的。冰心苦嘆。眉嬤嬤眼見事情如此詭異發(fā)展,忙跳出來打岔:「等等,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什麼事?雪公子,您之前說的……」作家的話:我、我、我都不忍說了?。ㄑ诿妫?/br>晚一個小時更,大家能體會猜測是發(fā)生啥事的……q口q☆、74挑釁(上)銀雪牽著紫芙的手,緩緩轉(zhuǎn)身,瞧他們兩人多像一對神仙眷屬啊。冰心從腦中亂yy回神,只聽到銀雪笑說:「眉嬤嬤,我要的女子就是她?!?/br>冰心愣住,以上這幾句臺詞,作者啊作者,您乾脆把這篇寫成女同算了……這到底算什麼超展開啊。眉嬤嬤急道:「她不能贖!她是王爺?shù)娜耍皇潜煌蹂o先送回來,日後王爺興許還要向我討回……」話落,她急忙堵住自己嘴,因為泄漏了不該漏的東西。紫芙反應(yīng)又是很大,兩行淚落下,抓著銀雪的手喊道:「不!我不回去了!王爺不要我!王妃也不留我,就算回去,日子也不會好過的!我再也不回去了!如果你是我meimei,那就幫幫我吧!我不回去!」銀雪心疼,輕抹開紫芙如玉美豔臉龐上的淚珠,正色對眉嬤嬤道:「我就要她,無論如何,她今日都要跟我走!不過區(qū)區(qū)一個王爺,我不放在眼里。」嘶——作者啊作者,前言收回,您乾脆把這銀雪x"/>別改成男的吧,這年頭搶戲搶不過癮,連男人的戲也搶光了……無意義吐槽到這里,冰心偷眼打量繼續(xù)沉思的流星。拜托,你meimei都現(xiàn)在這情勢了,你這做大哥的,怎麼還老無動於衷?。?/br>「這……」眉嬤嬤先是看了眼哀傷戚容的紫芙,又看了眼態(tài)度堅定的銀雪,略過了g"/>本沒搭理這邊情勢發(fā)展的流星和那不中用的小丫鬟,最後,她求救的眼神居然打在了冰心身上。冰心會意到,想說這春瓔院的事到底干她這醫(yī)皇啥事啊……後面還是看在同事的份上,跳出來說話:「行!完全的安全呢,讓人知道更是不好!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月從沒中過流星一招,沒被毒成功,所以才造成流星對自己超乎常人的關(guān)注也說不定。如若如此,可不能繼續(xù)坐以待斃??!冰心結(jié)論到此,心里也有番計畫。在閃毒的當(dāng)下,冰心看準(zhǔn)了這毒粉顏色、以及那味道,腦袋迅速分辨為哪種毒、中毒之後有什麼樣的狀況後,她把口袋內(nèi)的色草偷偷抹在自己掌上。作家的話:昨到這紫芙的身手嗎?還真不是冰心的對手。這架轉(zhuǎn)眼都已經(jīng)打到第幾回合了,她也沒察覺冰心這弱點出來,反而瞧見她左閃右躲的模樣,還使冰心打得非常得心應(yīng)手。抽空看了眼滿臉焦慮的流星,心一橫,冰心也暗忖自己別玩得太過分了。於是這最後揮出的一刀,就這麼給砍在鞭子上。鞭子本是要順勢把冰心的刀給纏起甩開的,卻未料被冰心內(nèi)力給弄斷了,紫芙啊的一聲,冰心看準(zhǔn)時機,鐵了心要給她點小教訓(xùn),只要別太過分,那應(yīng)該是能夠被允許的吧?接著也不管對方,那一刀不收起,就是直劃傷了她臉頰,紫芙氣憤,就算手里只剩下半截皮鞭了,她也硬要打向冰心面具,冰心急忙中想閃開,可紫芙的鞭子就是搶先一步、不如她所愿。冰心瞇眼,既然紫芙對她不仁,就別怪她對她不義!於是冰心回旋一腳眼看就是要踢向紫芙腹上,卻在途中被纖纖一手給突然擋下。再來感覺到的是一股莫名內(nèi)力,迅速從冰心腳底涌進,讓她身體整個如火燒般的難受,冰心跳開,於空中旋轉(zhuǎn)翻身,連用一腳退至平地,另一腳半屈起來。她抬眼看著這位護花使者……銀雪。只見對方冰冷的面龐帶出怒意:「大名鼎鼎的醫(yī)皇,居然對個小姑娘較真嗎!」瞧見這氣勢,冰心起初有些被嚇傻,但在會意到腳底的疼痛,以及撫平好剛剛自己內(nèi)傷的氣息後,她站直了起來,滿是不服氣:「別拿醫(yī)皇的高帽子扣我!今日這戰(zhàn),是她先自己挑起的!」紫芙瞪眼正要開口說話,銀雪卻按住她肩膀讓她稍安勿燥,她冷聲對冰心道:「若是如此,也不該對個小姑娘這麼認(rèn)真!」冰心不怒反笑:「哈!小姑娘?有這麼會裝瘋癲、裝瘦弱的小姑娘嗎?若是能夠讓我心憐的,我自會憐香惜玉!她?辦不到!」冰心還沒忘記,剛剛紫芙所有的攻勢全都鎖定在她臉上,就算手里皮鞭只剩半截了,她也硬要打在她的臉上就對了啦!怎麼會有這麼惡毒、莫名其妙的女人啊……都戴面具遮丑了,還想冰心怎麼著?銀雪顯然不喜歡冰心說紫芙的壞話,她怒氣沖沖,平時的優(yōu)雅跟白衣仙子的形象早已蕩然無存,紫芙拉了拉銀雪袖子,怯生生的說:「meimei,我只是想看那金面具底下……醫(yī)皇大人說,要看得有資格……我只是……」話到一半,銀雪/>上她的手,拍了拍算是安撫,接著她神色冰冷的看向冰心:「若要論資格,那今日就來看看我有無資格吧?!?/br>冰心詫異,金面具底下的眸中,是更多的不服!現(xiàn)在怎樣?姊妹倆聯(lián)手想整她就對了是不?作家的話: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希望休假日快點到,好想在家睡一整句:那個醫(yī)皇啊,居然有辦法砍了銀雪女王一刀!這面子總也過得去,感覺挺好的。可這刀才剛要下,絕滅居然變態(tài)般的轉(zhuǎn)繞回來,一刀一劍最後一次的相撞,那激烈的劍氣讓冰心面頰微微生疼,接著,冰心那在一般打鐵鋪,隨手買的鐵刀就這麼被砍斷了。刀刃於空中轉(zhuǎn)個幾圈後,就這麼掉落於冰心後頭了,鏗鏘鏗鏘的聲音讓冰心心煩意亂,她額冒大汗,下巴處已是那絕滅頂著了,似乎只要銀雪的手輕輕一揮,下秒人頭落地的就是冰心……劍尖抵在冰心下顎,冰心連大氣都不敢出,紫芙卻突然驚喜叫道:「快!meimei!快掀開她面具!」冰心一聽,臉色蒼白,忙開口道:「別!算我錯了,我……」「meimei!快!我倒要看看面具下長什麼:「可是meimei,她剛剛對我無理,我還沒要她跪下磕頭呢!」她不懂拓的來歷,更不知道他的可怕,顯然初生之犢不畏虎。經(jīng)過剛剛那連串打擊,冰心情緒已然撫平,完全不想甩她,可拓卻已經(jīng)拔出了昊昂。銀雪擔(dān)憂的上前擋在紫芙前面,手里的絕滅一刻也不敢松手。冰心從縫隙看到這儼然母**保護小**的模樣,內(nèi)心的困惑越發(fā)強烈,她突然開口,蒙著這黑色斗篷,大夥兒看不出冰心現(xiàn)在的情緒,只聽到那聲音非常凄涼的問:「她是你姊姊,所以她做的任何事,你都會扛起嗎?」紫芙愣住,抬眼換角度看了下銀雪。只聽到銀雪如鋼鐵般堅定的聲音說:「我會?!?/br>「就算是錯,你也承擔(dān)?」銀雪點頭。冰心呵呵笑了幾聲,語氣滿是輕蔑:「難道她今天要殺人,你也幫忙殺嗎!」銀雪態(tài)度絲毫沒有任何慌亂,她靜靜對答:「如若如此……我會,而且我不會讓她臟了手,我會代她效勞?!?/br>冰心聽見這話,先是愣住,回神後她咬牙切齒:「好!好一是非不分、善惡不辨的銀雪女王!眼中都沒王法,都沒道理了嗎?」銀雪沒有動怒,語氣只是淡淡地回:「這是我欠她的。她是我姊姊,在我心中,她就是王法、就是道理,是我的一切。」最後那句話讓冰心微微動容,她身子有些搖晃,似乎很艱難的呼吸了一口氣,才說:「我最討厭……這種狗血戲碼了,今日發(fā)生的事……」冰心轉(zhuǎn)身,不再面對他們。但她聲音帶著隱忍的憤怒,續(xù)道:「我不原諒你。以後江湖碰面,再不用開口問好了?!?/br>言下之意就是說今天算了,下次見面直接動刀動劍了。這種狀況在江湖上已經(jīng)視為仇敵的立場了。銀雪沒應(yīng)聲,得到冰心這句話後也確保現(xiàn)下不會有事,她牽著紫芙的手就這樣往大門方向前進。流星看了眼冰心後,忙追上去,卻到一半,聽見拓低沉的聲音發(fā)話了,開口滿是殺機,那是對銀雪的:「下次見面,我要殺了你?!?/br>銀雪的背影頓了下,她握緊紫芙的手,頭也沒回,只靜靜回應(yīng):「辦得到了話,試試?!?/br>那句對不起沒有說出口,但這個不原諒已經(jīng)成了事實,下次見到,只能是敵人。那天夜晚,冰心飯沒怎麼吃、話也沒多說什麼,就這麼回房就寢了。拓察覺樣子奇怪,拉起她的手,卻感到她身子異常guntang,欲要開口詢問,冰心就倒了下來。半夜里,蒙著白面紗的冰心發(fā)著高燒,痛苦非常。一旁的桂嚴(yán)急得蠟燭兩頭燒,喃喃念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小姐就是神醫(yī),卻還是得病了,現(xiàn)在到哪去找另一神醫(yī)醫(yī)小姐啊?」冰心緊閉雙眼,嘴邊似有夢囈,好似在做一個難受討厭的惡夢。拓就這麼靜靜看著冰心,除此之外毫無辦法,除了看她痛苦難受外,毫無辦法……他撫上自己a"/>口,居然微微地泛疼,越來越疼。「怎麼辦?這要怎麼辦?小姐到底該怎麼辦呀這……」拓嫌一旁的桂嚴(yán)吵,只開口兩字:「閉嘴。」桂嚴(yán)馬上就楚楚可憐的安靜下來了,他拿眼睛瞧拓,希望他能下點什麼指示,至少有事做總比現(xiàn)在的窮著急要來得好多了。但卻只見到拓把冰心頭上的濕毛巾替換後,一聲不響的步出房門,桂嚴(yán)更是慌亂了,現(xiàn)在這個大夜晚,到底去哪找神醫(yī)???又要怎麼醫(yī)呀?煩躁的來回踱步,突然間拓卻從窗子進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肩膀上已經(jīng)扛著個米袋……喔不,是個老大夫。診治期間,桂嚴(yán)還是擔(dān)心不斷,不停碎念:「這老大夫怎麼這麼老啊……這麼老要不要緊啊?我們家小姐可是神醫(yī)欸,這種病,一定是希世奇病,小姐都束手無策、無法自行診治了,那這個又老又沒用、醫(yī)術(shù)還比小姐差的大夫真的行嗎……」一連串碎念下來,使得半夜被強行挖起來、被搬運到這里的老大夫,那拿針的手都微微顫抖了……是的,被氣的!他要是有辦法打得贏拓,一定要先把這個愛吵愛鬧的小子給解決掉!作家的話:感謝eklpfsd同學(xué)的紅豆湯?。。?!qaq在冬天里,喝這種東西最好了!我會加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