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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龍女一見是哥哥雷大鳴,不禁呆了,嬌聲叫道:“哥,你怎么在這里?爹呢?” 雷大鳴喘聲道:“快去會爹爹,朝廷有命,要爹爹追查盜御庫的盜賊。” 雷龍女不管什么強盜不強盜,問道:“你見到阿戰(zhàn)了?” 雷大鳴點頭道:“我見他追趕一個女子,但我追不上。” 雷龍女跳腳道:“該死的風(fēng)流寡婦,她存什么心,竟把戰(zhàn)哥引了這么遠?!?/br> 雷大鳴奇怪道:“這是什么一回事?” 南宮超笑把經(jīng)過一說,搖頭道:“雷賢弟,這其中有奧妙,你就別問了,你看你meimei和我?guī)熋?,她們怕風(fēng)流寡婦把阿戰(zhàn)吞到肚子里啊?!?/br> 公孫紅嬌聲道:“師哥,你說什么,當心我不理你。” 南宮超把頭一縮,連聲道:“不說,不說,師妹!現(xiàn)在多了雷兄一家,我們合力查賊要緊,說真的,阿戰(zhàn)永遠不會出事的,你們放心吧?!?/br> 雷大鳴也道:“妹子,爹等得非常急,我們快走吧。” 二女這下有什么辦法,只得隨行,在路上,雷龍女問道:“你們與九劍派有什么結(jié)果呢?” 雷大鳴道:“妹子,你落了單,怎么知道的?” 雷龍女道:“阿戰(zhàn)說的。” 雷大鳴笑道:“我們與九劍派正打得火冒三千丈時,不知從哪兒來了一個天神,他一到就叫停,在當時的情況下,誰會聽他的?!?/br> 雷龍女大驚插嘴道:“那完了,你們都不是他對手。” 雷大鳴道:“不錯!不聽叫停,他就出手,全不薄彼厚此,攻九劍派,也攻我們,爹見不是頭路,猛喝我和查天監(jiān)后退,只要后退,那巨人就不攻,這下把九劍派打慘了?!?/br> 南宮超笑道:“原來你們會到了?!?/br> “南宮兄,你知道那巨人?!?/br> 南宮超道:“十日前,我見他與一個如瘋子一般的老叫化在一塊,他叫瘋老化子為師傅,隔一天,他落了單,看到他與風(fēng)流寡婦同行?!?/br> 雷龍女叫道:“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到他猛揍風(fēng)流寡婦,而且把那妖婦五個高手都打死?!?/br> 公孫紅道:“可能他上了寡婦什么當,也許寡婦偷了什么東西?!?/br> “哈哈!說對了,風(fēng)流寡婦偷了他一只玉壺,壺中全是大還丹。” 忽見一條人影自側(cè)面閃出,南宮超一見,也哈哈笑道:“端木王子,居然也入中原了,哈哈?!崩状篪Q等不識,瞪眼看著來人。 南宮超向他們介紹道:“大家見見!他是疏勒王子端木沙,是道上的好朋友,人稱「戈壁之虎」,我們又多了一個幫手了?!鞭D(zhuǎn)過頭道:“端木兄,這是雷大鳴兄,那是雷兄妹子龍女,喏!這是我?guī)熋霉珜O紅?!?/br> 疏勒王子拱手道:“哈哈!不是客氣,諸位大名確實久仰了。” 南宮超一把拉近端木沙,邊走邊問道:“王子,聽你口氣,你對那個「擎天神」似很清楚?” 端木沙正色道:“五十年前,中原武林有兩位武功絕世的奇人,一個是殘廢人,號「老殘廢」;一個是老化子,號「天乞子」,那個擎天神名叫大佛兒,就是天乞子的徒弟,煉成一身刀劍不入的「純陽童子功」,這巨人是孝子,他練武功沒有別的事,一心要找他老娘。” 雷龍女道:“他娘怎么樣?” 端木沙道:“這巨人的父母也是武林人物,在當年也算得一流高手,夫婦倆最擅長醫(yī)道,尤其對各種奇丹妙藥堪稱一絕?!?/br> 雷大鳴道:“不對,他為什么出來找老娘?” 端木沙嘆聲道:“就是因他父母是名醫(yī),引起各方武林去求丹,求的都是十年難煉一瓶的大還丹,這種事情,他父母當然不肯,人之生,有幾個十年?后來家遭暗襲,父親被殺,母親下落不明……” 雷龍女道:“其師聽說還在世,有那么大的本事,為何不替巨人出力?” 端木沙道:“天乞子時瘋時好,性情不可捉摸,誰知道呢?” 雷龍女道:“原來那玉壺是裝大還丹的,可見齊豐姿沒有騙阿戰(zhàn),這樣看來,迷魂香真的還在她身上,不妙,阿戰(zhàn)非吃虧不可?!边@篇話,端木沙可一點不明白了,兩眼望著大家。 南宮超一見,立即加以說明,笑道:“阿戰(zhàn)這人,精靈如鬼,別看他表面忠厚,保證他吃不了虧的,好了,天也亮了,前面有鎮(zhèn),我們也該休息了?!?/br> 雷大鳴道:“家父現(xiàn)在鎮(zhèn)上,大家好好商量一番?!?/br> 雷龍女和公孫紅一心想著車戰(zhàn),生怕車戰(zhàn)被風(fēng)流寡婦給迷了,其實車戰(zhàn)和齊豐姿那面已經(jīng)起了變化,當車戰(zhàn)追著齊豐姿進入一座荒蕪遍地的山區(qū)時,突然被一大批蒙面怪人給擋住,人數(shù)不下四十余個,看情形,全是頂尖高手。 車戰(zhàn)一見,發(fā)出冷笑道:“齊姑娘!我這樣稱呼你,是不用一般武林眼光看你,可是你卻把我看走眼了,原來你早有埋伏?” 齊豐姿似也覺得莫名其妙,望望對方,回頭道:“不必冷言熱諷,車戰(zhàn)!不,獨孤乙,我給你證明?!闭f完,飄身而上,嬌叱一聲,奪魂綾真如神龍繞空,一霎攻入敵群。 車戰(zhàn)一見,不由愕然,忖道:“是我誤會她了。”不出一刻,對方的喊聲大起,可是,在吶喊中,居然亦發(fā)出慘叫連連!這種情形之下,車戰(zhàn)連連搓手,他幫吧,不甘愿;不幫,過不去,然而在猶豫難決之際,突然從空中罩下兩道寒光。 車戰(zhàn)一見,猛地大喝一聲,迎上寒光,喳喳喳喳,金星四射,不加考慮,順勢摟住齊豐姿細腰,一沖出了重圍,再將雙足一蹬,人如流星。這一走,不到一刻,居然脫離了八十里。眼前是一深谷,車戰(zhàn)將齊豐姿放下道:“對方到底是什么門路,居然有施飛劍的?!饼R豐姿的心中,不知有什么感覺,靜靜地望著車戰(zhàn), 良久、良久…… 車戰(zhàn)看齊豐姿不回答,追問道:“喂!我問你呀?” 齊豐姿不由自主地嘆口氣道:“他們是北極派的,” 車戰(zhàn)大驚道:“北極派有這種高手?” 齊豐姿道:“北極派掌門人谷不凡,在漠北養(yǎng)精蓄銳,他不進則已,一進就要橫掃中原武林,剛才發(fā)飛劍的就是十大長老中人?!?/br> 車戰(zhàn)道:“剛才之舉,是對你而來,根本不是對我?” 齊豐姿道:“對了,不過他們沒有看清你,如果看清了,你也算上一份。” 車戰(zhàn)道:“這是什么話?” 齊豐姿道:“他們也知你就是獨孤乙了,而且也懷疑你是車自強的后人。” 齊豐姿說到這里,又望著車戰(zhàn)一會,笑道:“你為什么要救一個要與你作對的人,她還是個武林不齒的風(fēng)流寡婦?!?/br> 車戰(zhàn)哈哈笑道:“人家看的我不一定看,人家說的我不一定說,也許我倒欣賞你這樣潑辣的美麗寡婦哩?!?/br> 齊豐姿道:“你胡說什么?”齊豐姿罵著,但帶神秘的笑意又道:“看你只有二十出頭,居然不老實。” 車戰(zhàn)笑道:“那不管,我問你,你這風(fēng)流寡婦的雅號從何而來?” 齊豐姿嘆聲道:“簡單的說,在我出嫁之夜,夫家突遭橫禍,我那尚未喝交杯酒的夫君,加上他一家十八口,全被賊人殺絕,后來我打聽,去滅我丈夫一家的賊人,全是青年高手?!?/br> 車戰(zhàn)道:“??!你把這事懷恨在心,不擇手段,不惜色相,勾上就殺?!?/br> 齊豐姿正色道:“色引是實,我是清白的?!?/br> 車戰(zhàn)大驚道:“有這種事,我真不敢相信,難道整個江湖都是胡說八道?” 齊豐姿瞟了他一眼,不再答腔,問道:“我們的事如何解決?” 車戰(zhàn)伸手將玉壺給她道:“迷魂香給你,我們就此算了?!?/br> 齊豐姿道:“你錯了,壺中真的不是上古迷魂香,這是從一個巨人身上偷來的,里面是大還丹呀。” “真的。”車戰(zhàn)了解她所說的巨人,可是有一點,他想到齊豐姿在這一路,為什么不施迷魂香了,問道:“你曾經(jīng)暗算我一次,但這一路,你又不施?” 齊豐姿啊聲道:“不久前的夜里,我看到一個青年與溫倩云在崖上出現(xiàn),原來那是你呀?!?/br> 車戰(zhàn)笑道:“就算你不知是我吧,你又為什么要害溫倩云?” 齊豐姿笑道:“咕咕!我害她?我是想幫她,溫倩云、殷愛奴、白姣姣,她們?nèi)嗣麨槿f百通的老婆,實際守的是童身活寡,我勸她們不要誤了終身,她們反而敬重那個老鬼,我想過,如果她們有了對象,一定會脫離老鬼?!?/br> 車戰(zhàn)笑道:“你替別人設(shè)想,可是不替自己想想?” 齊豐姿笑道:“誰要我這風(fēng)流寡婦,我今年二十八歲了,名聲又不好,也沒有我看得中的人,我決心不嫁了,” “你引我到這里來,不!到我救你的那個地方,又有什么用意?” 齊豐姿似被問到心眼里,低下頭,輕輕的道:“我有一個秘密棲身之處,希望你去住幾天,” 車戰(zhàn)忽然看到她楚楚動人的另一面,不禁拉住她的玉手輕聲道:“在什么地方?” 齊豐姿猶豫道:“你……” 車戰(zhàn)道:“別你了,告訴我?!?/br> 齊豐姿道:“在瑤山!地名百花谷,方圓百里沒有人屋?!?/br> 車戰(zhàn)道:“我們走?!?/br> 齊豐姿忽然道:“去是可以,你不要想到別的事上去?!?/br> 車戰(zhàn)笑道:“真?zhèn)€的,我沒有把你看成風(fēng)流寡婦,否則我就不會救你了。” 齊豐姿聞言,深深地感動了,緊緊拉著他的手,輕聲道:“阿戰(zhàn),你這人我真無法形容,說你道學(xué)也不是,說你放浪也不對,既非君子,也不下流,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車戰(zhàn)道:“孔子曰,食色性也!與生俱來,所謂柳下惠坐懷不亂,那是胡說八道,只怕坐在柳下惠懷中的是個丑八怪才是真的,我這人有個原則,美,緣第二,情是非有不可,有美無緣,我心方寸如鐵,有緣無情,這事何趣之有,外乎此,即為下流。” 齊豐姿輕笑道:“這樣說,溫倩云被你動過了?!?/br> 車戰(zhàn)笑道:“你這一挑,我可忍不住了。” 齊豐姿立即閃開,嫣然笑道:“我比你大七八歲,你別傻?!?/br> 車戰(zhàn)笑道:“那是世俗眼光?!闭f著撲出。 齊豐姿大吃一驚,拔腿就逃,連連道:“不要不要?!彼纳矸?,在車戰(zhàn)眼中真是從未見過,心中忖道:“比比輕功也好?!?/br> 二人追到逐到了天亮,忽見齊豐姿立住指道:“我的巢到了,里面有個丫頭,你可別亂來?!?/br> 車戰(zhàn)道:“一定也很美?!?/br> 齊豐姿道:“哎呀!她還只有十六歲?!?/br> 車戰(zhàn)笑道,緊跟在后,進入谷口,只見四壁高聳,谷深千尺,中有一樓,四地遍植奇花異草,間以清池蓮塘,景致十分宜人,車戰(zhàn)不禁立住道:“好美的幽谷,尤其這座竹樓,你怎么能建設(shè)呀?” 齊豐姿嘆聲道:“這座樓不是我建成的,是先師建成的。” 車戰(zhàn)道:“對不起!我們上樓吧,立在樓頂了望,谷景一定很美?!边M樓門,只見一位美麗的少女相迎,車戰(zhàn)暗忖道:“不出所料,這少女不但美,而且也有很高的武功,無怪她能獨自守此幽谷?!?/br> 齊豐姿吩咐道:“妮妮,準備酒菜,這位公子是我常向你提起的獨孤乙?!?/br> 車戰(zhàn)忙糾正道:“不!我的真名真姓叫車戰(zhàn),妮妮,打擾你了?!?/br> 妮妮輕笑道:“車公子,我家主人這個地方,不知殺了多少江湖高手,臨死連一杯茶都不給他喝,你卻有酒飲,我真感到稀奇呀。” 車戰(zhàn)笑道:“你認為我死的代價比別人高?” 妮妮望著齊豐姿道:“主人!你終于找到知己的人了,恭喜,恭喜,我也可以跟你走江湖啦?!?/br> 齊豐姿道:“妮妮,從現(xiàn)在起,我們要改頭換面了?!?/br> 妮妮道:“主人,可是武林中還要那樣看待你怎么辦?” 齊豐姿道:“只要車公子不叫風(fēng)流寡婦,我不在乎千萬人叫。” 車戰(zhàn)笑齊:“齊姐,你何必再入江湖,這些年,姐的氣出夠了,為何不享享清福呢?” 齊豐姿笑道:“傻瓜!你根本就不知我的一切,我所告訴你的,那只是三年前的事,我如不找到殺我夫家真正的主謀人,我能甘心。” 車戰(zhàn)問道:“你現(xiàn)在知道了?” 齊豐姿道:“知道!是谷不凡的大女兒和她丈夫「飛天餓虎」候冠,可惜他們行蹤詭秘,勢力又大,我沒有辦法?!?/br> 車戰(zhàn)笑道:“以你的觀察,谷天鷹和侯冠,單打獨斗,絕非齊姐對手,只要他們在外行動,你不能沒有機會?” “你錯了,谷天鷹以玄冰神功作招牌,那是陰謀,她真正看家本事是「七變魔身」。,她丈夫侯冠更厲害,煉成「飛天神虎功」,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夫婦怎能代父統(tǒng)御那么大的北極派呢?!?/br> 車戰(zhàn)道:“原來如此,我?guī)缀醣幻勺×??!?/br> 齊豐姿道:“他們的真正東西不會隨便出手的,只有與獨孤乙打硬仗才會露面,因為獨孤乙就是車自強之子,而車自強之子又是在武林墳場長大的?!?/br> 車戰(zhàn)驚訝道:“嚇!你什么都知道?” 齊豐姿道:“當然!這是得風(fēng)流寡婦之賜,我在北極派人口中得了不少秘密,亦因此之故,北極派恨我入骨,今天你是見到了,四十余高手加上長老來對付我,就是要以千斤壓四兩,沒有想到你出面,來個四兩撥千斤?!?/br> 車戰(zhàn)大笑道:“哈哈!那真巧?” 談了一會,妮妮送上酒菜,齊豐姿替車戰(zhàn)斟上酒,笑道:“我有生以來,今天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