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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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景淵最煩的就是每年的洗浴祭。景朝的開國皇帝信佛,欽定每年十月九為洗浴禮佛的祭典。每每到了這個時候,連皇上都要焚香吃齋好幾:“當朝了你欽慕我很久,那你平時有沒有想過我?”景淵從小就是謊我還看不出來?沒想到堂堂白將軍的兒子,未來的朝廷棟梁盡是這么敢做不敢當之人!”白紹錚被逼得沒話說,正打算轉(zhuǎn)身逃離這個演武場。景淵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賴在地上不肯起來了:“你要是今是要和白紹錚私奔。“你是皇子,這是伺候了景淵一輩子。彼時離那場全國鬧得沸沸揚揚的私奔已經(jīng)近十個年頭,他們游山玩水到了江南,在一個小鎮(zhèn)置辦了套宅子休憩一段時間。景淵聽了心有不爽,一天沒說話。白紹錚洗完澡回房看景淵還是冷著臉坐在床上,只能親上去賠不是。景淵推開他,道:“今晚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br>白紹錚一開始還覺得新鮮,躺在床上任他施展。他剛從熱水里出來,肌膚guntang,景淵騎在他腰上,俯身吮`吸著肥碩a"/>肌上的鐵豆,另一顆拿手捏玩著。蜜色的肌膚滲出微汗,讓他手下這具身體愈發(fā)可口。“怎地都不見老?!本皽Y贊嘆。白紹錚得意挺了挺胯下,算是挑`逗。景淵只能乖乖把手探下去,那巨獸還只是半勃,他拿手輕揉著。待得那物愈發(fā)硬直,他便起身下了床,從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些物什。白紹錚也不管,只感覺自己袍子被完全解開,傲人的粗"/>y"/>挺立在空氣中,惹人垂涎。景淵左手兩指覆在他飽滿碩大的g"/>`頭上,將那馬眼撐開,看里面汩汩流出透明的粘y"/>,十分動情地拿舌頭舔舐了番。右手捏著g"/>鵝毛管,上頭沾滿了潤滑用的香油,邊角都被打磨平,一點一點捅進了白紹錚的尿道。白紹錚只覺得微微不適,隨即而來的是一股怪異的快感,如同那里被人瘙癢一般讓人難以忍耐,失聲叫了起來。景淵將那g"/>鵝毛管反復(fù)捅進捅出,每次都帶出來更多的y"/>體,只看見白紹錚都爽得兩腿發(fā)抖。“白大將軍也會sao成這樣,你看,這里流的水越來越多了?!?/br>“淵兒,你再舔舔?!?/br>“偏不如你意?!?/br>景淵惡劣地將鵝毛管c"/>在馬眼中沒有拿出,又搬起白紹錚健碩的長腿,一路舔到了那頎長有力的腳掌,吮`吸著那腳趾,如同吮`吸的是那r"/>`b"/>般,從趾縫舔到趾甲,忘情地道:“你平時這般服侍我,我也想待你這般好。下輩子我就做你的奴隸,只服侍你一個人好不好?”“好……好……”白紹錚被一波`波的快感沖昏了頭,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答著。景淵自己也受不了了,拿香油將自己的后`x"/>潤滑番,再輕輕拔出那g"/>鵝毛管,半握著那愈發(fā)粗"/>長的r"/>`b"/>,坐了下去。白紹錚又舒服得嘆了口氣。景淵只覺得那里被狠狠地撐滿了,仿佛他陽`具上的每一g"/>經(jīng)脈都是如此清晰,這人的身體存在感如此強烈,讓他無法自拔。白紹錚還嫌力度不夠,兩手握住景淵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上挺送著自己的粗"/>y"/>。景淵實在受不住,只能求饒,但白紹錚這次霸道非常,一下比一下狠,二人沉溺在快感中無法自拔,不知年月。直到情事畢,景淵趴在白紹錚的a"/>膛上沉沉睡去,又夢到年少輕狂,二人忘情地接著吻,世界中只有彼此的痕跡,沸騰的生命只為彼此而存在。【終】